登陆注册
1767900000030

第30章 父亲的死(2)

“你说出这种话!”高老头嚷道。“老天爷在上,只要我活着,不管是谁,不管害你们哪一个,他得好好记住,我一定要用文火去烤他!对,把他撕得碎碎的,就像……”

高老头突然没了声音,话到喉咙说不出了。

“临了,亲爱的妹妹,他要我做的比死还要难。天!但愿做女人的永远不像我一样,听到那样的话!”

“我要杀了这家伙。”高老头冷冷地说。

“可恨他欠我两条命,而他只有一条。后来呢?”他望着阿娜斯塔西问道。

伯爵夫人继续说道:“停了一会儿,他望了望我,说道:‘阿娜斯塔西,我可以从此不提了,我们照样一起过,我们有孩子。我不打死德·特拉伊先生,也未必能打中;用别的办法除掉他,又要触犯人间刑律。在您怀抱里杀死他吧,孩子们今后不好见人。为了让孩子们、他们的父亲,还有我,一个都不死,我给您规定两个条件。您先回答:有没有一个孩子是我的?’我说有。他问:‘哪一个?’‘老大埃内斯特。’他说:‘好,现在您给我起誓,从今以后服从我一件事。’我起了誓。‘任何时候我向您提出,您就得在您财产的卖契上签字。’”

“别签呀,”高老头叫道,“永远别签那玩艺儿。好哇!德·雷斯托先生,您不懂怎么叫女人幸福。她只好上有幸福的地方去找;您自己枉做一个男人,反倒要责罚她?……且慢!还有我呢。他走到哪都会碰上我。娜西,你放心。哼,他还舍不得他的后代!好,很好,我就攥着他的儿子不放,天打的!那是我的外孙呀。那个小家伙,我可以看看吧?我把他弄到老家,我会照顾他的,你放心。我要叫这个魔鬼投降,对他说,‘我们两个斗吧!你要儿子,就得还我女儿财产,让她自由。’”

“我的父亲!”

“对,你的父亲!嗨!我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不许这混蛋大财主欺负我女儿。天打的!我不知道我的气有多大;我像老虎一样,恨不得生吞了这两个家伙。喔,孩子们!你们的生活竟是这样吗?我难受死了。以后我不在世了,你们会成什么样子?做父亲的应该陪着儿女一直活下去才对。上帝啊,你的世界真没安排好!可你也有儿子啊,他们就是这样说的嘛。你不该让我们因儿女受罪。两个亲爱的小天使,怎么?难道你们一定要等到有了痛苦,才来到我面前。你们只让我看你们的眼泪。喔!对,你们是爱我的,我看得出来。那你们来吧,到这儿来诉苦吧!我的这颗心博大得很,什么都容得下。对,你们把它刺破了也没关系,那一片片的依旧还是父亲的心。我恨不得替你们去受苦,去受难。唉!你们小时候,是多么幸福……”

“我们只有那段好时光,”但斐纳说,“在大粮仓码起来的面粉袋上往下滚的日子哪去了?”

“父亲!事情还没完呢,”阿娜斯塔西附在高里奥耳边说道,老人听了直跳起来,“钻石没有卖到十万法郎。马克西姆被人告了。我们还差一万二。他答应我以后安分守己,不再赌钱。除了他的爱情,我在世界上一无所有;我又付了那么高的代价,失去这爱情,我就只有死了。为了他,我牺牲了财产、名誉、安宁、孩子。唉!您想想办法,至少别让马克西姆进监狱、丢面子;让他能立足社会,他会弄到一席之地的。现在,他的责任不光是我的幸福,我们有孩子,他们会一无所有。他要是关进了圣佩拉吉[83],一切都完啦。”

“我没有这笔钱啊,娜西。没了,什么都没了,都没了!真是世界末日到了。哦!世界要垮了,一定的。你们去吧。先去逃命吧!嘿!我还有银搭扣、六副餐具呢,那是我一生中最早置办的。最后,我只有一千二的终身年金……”

“您的长期公债做什么用了?”

“卖掉了,只留下这一点点做生活费。我给斐斐布置了一套屋子,需要一万二。”

“在你家里吗,但斐纳?”德·雷斯托夫人问妹妹。

“嗨!这是干吗!”高老头说,“反正一万二已经花了。”

“我猜到了,”伯爵夫人说,“是为德·拉斯蒂涅先生吧。唉!可怜的但斐纳,你打住吧。瞧我都到了什么地步。”

“亲爱的,德·拉斯蒂涅先生这小伙子,他可不会把情妇弄得倾家荡产。”

“好呀,但斐纳。如今我在危急关头,你真叫我失望;原来你从没爱过我。”

“她是爱你的,娜西,”高老头大声说道,“她刚才还在说爱你呢。我们谈到你,她一再对我说,你才是真美,她自己只能算漂亮而已。”

“她?”伯爵夫人接过去说,“那是一种冷冰冰的美。”

“就算是吧,”但斐纳脸一红,说道,“可你对我又怎样呢?你不认我这个妹妹,我想走动的人家,你都给我断绝门路,反正一有机会就给我穿小鞋。我呀,是不是像你这样,来把可怜父亲的钱财,一千又一千地刮走。逼他落到这步田地?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姐姐。我嘛,一有可能,就来看父亲;我没把他撵出门外,等到用得着他的时候,再来舔他的手。他为我花了一万二,我压根不知道。我不乱花钱!你是知道的。何况,即便爸爸送东西给我,从来都不是我伸手要的。”

“你比我幸福,德·马尔赛先生有钱,你心里清楚。你总是像黄金一样俗气。再见,我没有妹妹,也没有……”

“别说了,娜西!”高老头喝道。

“只有像你这样的姐姐,才会搬弄口舌,那些话已经没人信了;你是个魔鬼。”但斐纳对姐姐说道。

“孩子们,孩子们,都别说了,要不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算了,娜西,我原谅你,”德·纽沁根夫人接着说,“你倒了霉。可我比你心肠好。你对我说那种话,正当我想着豁出一切帮你的时候,甚至是走进丈夫的屋子求他,那是我本不想干的,哪怕为了我自己,为了……这总算对得起你了,而你却伤害了我九年。”

“孩子们,我的孩子们,你们拥抱呀!”父亲说道,“你们是一对天使呀!”

“不,放开我,”伯爵夫人大声叫道,高里奥已经抓住她的胳膊,她使劲挣扎不让父亲拥抱,“她对我比我丈夫还狠心。难道她就这么大贤大德呀!”

“我宁可人家以为我欠德·马尔赛先生的钱,不愿意承认德·特拉伊先生让我花了二十多万。”德·纽沁根夫人应声说道。

“但斐纳!”伯爵夫人喝道,并且朝她走近一步。

“你诬蔑我,我对你不过是直话直说。”男爵夫人冷冷回了一句。

“但斐纳!你是个……”

高老头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伯爵夫人,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我的天!父亲,您今天上午碰过什么东西呀?”阿娜斯塔西问他。

“哟!是的,这就是我的不对了,”可怜的父亲说着,一双手在裤子上抹来抹去,“我不知道你们要来,我正搬家呢。”

他乐得招来这声责备,把女儿的怒气引到自己身上。

“唉!”他坐下说道,“你们撕碎了我的心。我要死了,孩子们!我的脑子里好像有团火在烧。你们都该和和气气,情同手足才是!你们要我命了。但斐纳,娜西,得了吧,你们俩都有是,都有不是。唔,但但,”说着他两眼满含泪水,转向男爵夫人,“她需要一万二千法郎,咱们来张罗吧。你们别这样对面瞪着呀。”他跪在但斐纳面前。“你向她赔个不是吧,让我高兴一下,”父亲凑在她耳边说道,“如今她最倒霉,是吗?”

“可怜的娜西,”但斐纳说道,她见父亲脸上的表情痛苦得像疯子和野人,简直把她吓坏了,“是我错了,吻吻我吧……”

“啊!你们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一些,”高老头大声说道。“可是哪儿去找一万二千法郎呢?我去替人当兵怎样?”

“啊!父亲!”两个女儿围着他说,“不,不。”

“您这种想法只有上帝报答您,我们一辈子也补报不了!是吗,娜西?”但斐纳说。

“再说,可怜的父亲,那也是杯水车薪呀。”伯爵夫人道。

“难道咱们卖命也不成吗?”老人绝望地叫道,“娜西,只要有人救你,我就为他拼命,替他杀人。我要像伏脱冷那样干,去当苦役犯!我……”

他忽然停住,仿佛遭雷击了一样。

“什么都光了!”他扯着头发又道,“我要知道上哪儿去偷就好了,不过要找到一个能偷的地方也不容易。抢银行吧,又要人手又要时间。得了,我应该死了,只有死了。对,我不中用了,再不是父亲了!不是了。她找我要,等着用啊!而我,真不是东西,竟然一无所有。啊!你存了终身年金,你这老混蛋,你有女儿呢!你不疼她们吗?去死吧,像狗一样死吧!对,我连狗都不如,一条狗也不至于这样干!哎哟!我的脑袋!里面真要开锅啦!”

“噢!爸爸,”两个少妇大叫着,在旁边拦着他,不让他把脑袋往墙上撞,“您别冲动。”

老人在哭泣。欧也纳吓坏了,拿起当初给伏脱冷的借据,上面印花的资金额度较大,他把数字一改,成了一张一万二的正规借据,抬头是高里奥;接着走了进去。

“您的钱来了,夫人,”说着他把票据递了过去,“我正在睡觉,被你们的谈话惊醒了,这才知道我欠着高里奥先生的钱。这儿是张票据,您可以拿去周转,我一定按期还清。”

伯爵夫人拿着票据,愣着不动。

“但斐纳,”她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哆嗦,大发雷霆地说道,“我本来什么都原谅你,上帝可以为我作证,可这件事!怎么,你明明知道先生他在屋里!你竟这样卑鄙地报复,让我把自己的隐私、生活、孩子的底细,我的荣辱,统统暴露在他面前!得了,从此你我一刀两断,我恨你,我要想方设法收拾你,我……”

她气得说不出话了,喉咙都干了。

“他可是我的儿子啊,是咱们家的孩子,是你的兄弟,你的救星啊,”高老头叫着,“来拥抱他,娜西!喏,我在拥抱他呢,”说着他发狂地紧抱欧也纳。“噢!我的孩子!我何止是你的父亲,还代表全家呢。我恨不得变做上帝,把世界丢在你脚下。来,娜西,来亲他!他不是个凡人,而是个天使,真正的天使。”

“别理她,父亲,她现在是个疯子。”但斐纳说。

“疯子!疯子!那你呢,你是什么?”德·雷斯托夫人问道。

“孩子们,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就死了。”老人使劲说着,像中了子弹似的倒在床上。“她们逼死我了!”他对自己说道。

伯爵夫人望了望欧也纳,大学生一动不动地愣在那里,他被这场剧烈的争吵弄得昏头昏脑了。“先生。”伯爵夫人叫他,姿势、声音、眼神,分明带着探问的意味,全然不顾自己的父亲;但斐纳急急忙忙解开父亲的坎肩。

“夫人,我一定付清,决不声张。”欧也纳不等对方问下去就回答。

“娜西!你把父亲逼死了!”但斐纳说着,给姐姐指了指已经晕过去的老人;娜西却溜走了。

“我原谅她,”老人睁开眼睛说道,“她处境太惨,头脑再好的人也受不了。你安慰安慰娜西吧,对她和气些,你得答应你可怜的父亲,快要死去的父亲。”他捏了一把但斐纳的手,恳求她。

“您怎么啦?”但斐纳大吃一惊,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父亲回答,“就会好的。我觉得有东西顶着脑门,是头痛。可怜的娜西,今后怎么过!”

这时伯爵夫人返回屋子,跪倒在父亲面前,叫道:“原谅我吧!”

“唉,”高老头说,“你现在叫我更难受了。”

伯爵夫人眼里噙着泪水对拉斯蒂涅说:“先生,我太痛苦了,冤枉了人。您对我真像兄弟一样吗?”说着她向对方伸出手来。

“娜西,”但斐纳抱着她说,“我的好娜西,咱们忘掉一切吧。”

“不,”她说,“我一定记住!”

“天使们,”高老头大声说道,“你们拨开了我眼前的黑幕,你们的声音使我活过来了。你们再拥抱一下吧。哦,娜西,那张票据能救你吗?”

“但愿如此。喔,爸爸,您能不能在上面签个字?”

“喏,我真糊涂,把这忘了!我刚才不舒服,娜西,别怪我呀。事情一解决,你派人告诉我一声。不,还是我自己去吧。哦,不!我不能去,我再不能看见你丈夫,我会把他当场打死的。他休想霸占你的财产,还有我呢。快去吧,孩子,想法叫马克西姆好好做人。”

欧也纳目瞪口呆。

“可怜的娜西一向暴躁,”德·纽沁根夫人说,“不过她的心还是好的。”

“她是为票据签字回来的。”欧也纳附在但斐纳的耳边说。

“真的吗?”

“但愿不是,你要防着她一点。”他答道,一边抬起眼睛,仿佛是把不敢明说的想法告诉上帝。

“是的,她老是做戏,可怜的父亲就信她那一套。”

“您觉得怎么样?高里奥老伯?”拉斯蒂涅问老人。

“我想睡觉。”他回答。

欧也纳帮着高里奥睡下。老人攥着但斐纳的手刚一入睡,女儿就退了出来。

“今晚在意大利剧院碰头,”她对欧也纳说,“到时候你把父亲的情况告诉我。明儿您就搬家了,先生。咱们瞧瞧您的房间吧。”她一进去便说:“哟!真要命!您住得比我父亲还差。欧也纳,你做得不错。若有可能,我要更加爱您;可是小伙子,要是您想发财,就不应把一万二这样往窗外扔。德·特拉伊伯爵是个赌棍,我姐姐不愿看清这一点。一万二千法郎,他自会到输赢金山的地方去张罗的。”

他们听见一声呻吟,便回到高里奥屋里,看见他似乎睡熟了;但两个情人走上前去,却听见这样的话:

“她们真是不幸!”

不管他是醒是睡,这句话的语气强烈地打动了女儿的心,于是她走到父亲躺的破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睁开眼睛说道:“是但斐纳!”

“嗳,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还好,”他说,“你别担心,我就要上街的。得啦,得啦,孩子们,你们要开心呀。”

同类推荐
  • 为奴十二年

    为奴十二年

    《为奴十二年》是19世纪美国黑人所罗门·诺萨普讲述为爱与亲情、为回家而抗争的人生传奇。自出版以来,成为感动全球亿万人百年不衰的经典。2013年《为奴十二年》雄踞美国亚马逊畅销书榜首,荣膺英、法、俄、德等15国“年度最感人图书”,奥巴马总统为之垂泪致敬。同年原著改编的电影《为奴十二年》横扫奥斯卡奖、金球奖、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被誉为黑奴版《肖申克的救赎》,展现了生命在极端环境下的生存状态。生活在19世纪美国纽约州的非洲裔自由民所罗门·诺萨普享受着自由的时光,但黑奴贩子利用他向往勤劳致富的美好愿景,使用诓骗的伎俩绑架了他,并使他失去了自由民的身份。
  • 飘动的白幡

    飘动的白幡

    在徐淮市工作的侯大川和妻子李素梅回乡探望年迈的父母,谁曾想次日吃早饭的时候,父亲侯继续突发脑益血病故,侯大川夫妇让儿子侯思源先拿出十万块钱垫付丧事费用。在整个治丧期间,侯家弟兄之间、姊妹之间、婆媳之间、妯娌之间、舅甥之间矛盾迭出,演绎出现代人不同的品德,复杂的秉性,尽显人生百态……侯大川决定退休后回家乡支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并把剩余的六万元钱全部捐献给了家乡。
  • 无法醒来的证人

    无法醒来的证人

    傍近中午,绰号“八里香”的女人姚凤香右手夹着香烟,站在自己家的门前。她扭动着纤细苗条的身段,左顾右盼,情绪和动作有些像被蜂子蛰了,一副不安分的模样。姚凤香是四马架村会计孙守财的老婆。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但名声不怎么地。她是被一些男人看了爱、被女人见了恨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从做姑娘的时候就和男人拉拉扯扯,因此在村子里的人缘就有点像大酱缸里生了蛆的大酱,大酱里有蛆虽然让人看着恶心,但有的男人还是舍不得扔掉它,就爱吃这一口。“呼——呼——”昏天黑地的一阵大风刮过。村中间的老榆树摇摇晃晃,发出“嘶——嘶——”刺耳的怪叫。
  • 将错就错

    将错就错

    初次见面,童悦惊讶于宋立琛的“独特品味”,为什么一个霸道总裁竟然在办公室上演女装秀?第二次见面,宋立琛不敢相信童悦的“敢想敢做”,区区改评师竟然敢要挟他去领证结婚?宋立琛深信自己是她求之不得的白月光,可到头来才知道,原来一直有另外一个他,在替自己和她谈恋爱。童悦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的朱砂痣,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悄悄叩开了他的心门。他以为,他走过的最深的路就是她的套路。她以为,此生做过最勇敢的事就是奋不顾身地爱着他。可他们都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将错就错,不过就是深情不悔。
  • 爱情在左,事业在右

    爱情在左,事业在右

    本书讲述了活泼开朗的剩女王璐在工作中结识了一个性格孤僻的合作公司负责人欧阳建业,为了跟他达成合作,王璐费尽了千辛万苦,最终不但合作成功,也收获了属于他们的爱情。
热门推荐
  • 开局一辆基地车

    开局一辆基地车

    鹿招摇被传送到了神州浩土世界,可是开局只有一辆基地车,面对十万大军的追杀要怎么办?
  • 男人要懂管理学

    男人要懂管理学

    本书要告诉大家的不仅仅是管理技巧,更多的是管理艺术。希望管理者在阅读本书后,能够掌握一定的管理知识和技巧,轻松解决在管理中遇到的棘手问题。
  • 万花丛里

    万花丛里

    大学生何欣洋毕业后选择当了幼儿园老师,遇到了扬帆一见钟情。富家子弟薛锋经该幼儿园老总介绍喜欢上了扬帆。薛锋为达到目的动用了一切手段…… 身为幼儿园老总的女儿尤盈天生叛逆,她被何欣洋的才华所吸引,她会怎样表达她的爱?薛锋如愿以偿的让扬帆答应嫁给了他,再他们结婚的同一天,何欣洋怀着悲痛去了北京实现他音乐梦想。几年后重回汉江,可他却发现.......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中国书法全集1

    中国书法全集1

    《中国书法全集1》主要内容分为“汉字文化”、“书法与篆刻”两个章节。
  • 命定之爱:零点零一我爱你

    命定之爱:零点零一我爱你

    优秀的人身边,总有那么一两个和自己作对的人。就算并没有真的输什么,但命运总喜欢给自己开玩笑。尤景兰对此深有感触。和沈均认识二十年,从小争到大,她没有输过什么,虽然有过让步,但是沈均也有过。然而,名校扛把子专业毕业的她,进入了跨国上市集团担任总经理助理,毕业年薪六位数靠后,本应是让人羡慕的对象。却万万没想到,上司就是那个隐藏身份二十年的冤家。没办法,班要上,恋爱要谈,也要结婚。和学长顾亦天走过两年多,终于是要论及婚嫁,本是唯一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了。然而婚礼前夕发现出轨。奶奶去世。尤景兰站在人生迷茫的路口,正不知道前路在哪里。却是那个和自己过不去二十年的人,站在路口的前方,向她伸出了手。尤景兰,跟我来。
  • 心草

    心草

    早上七点,心草推开“好心情”玻璃门。领座。菜单。大麦茶。心草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转着滚烫的茶杯。这阴冷绵长的冬天真是吃不消。杯子是青釉的,古色古香,衬在中式条桌上,很好看。贵的不是面,是这种精细,哪儿哪儿都精细。很多人说吃的是环境。环境?不就看看吗?看看还要钱!真是人心不古。老大金瓶怎么想起来请客了?请的还是早餐,还是“好心情”。它是本城数百家面馆中的劳斯莱斯,死贵死贵的。嗯,有古怪。
  • 凡尔纳密码:神秘岛

    凡尔纳密码:神秘岛

    讲述了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有五个被围困在南军城中的北方人乘坐热气球逃脱了。他们中途被风暴吹落到太平洋的一个荒岛上,依靠自己的科学知识和集体劳动,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克服了重重困难,从赤手空拳一直到制造出陶器、玻璃、风磨、电报机,把小岛建设成了一个繁荣富庶的乐园。每当危难时刻,总有一个神秘人物援助受难者,这个人就是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已住在岛上的尼摩船长。受难者们还挽救了一个在附近孤岛上独居了十二年而失去理智的罪犯,使他恢复了人性,成为了他们忠实的伙伴。他们一起打退了海盗的侵袭。好景不长,岛上的火山复活了,火山爆发导致了孤岛沉没,在最后的危急时刻,还会有神秘人物伸出援手吗?
  • 你的回眸,乱了我的芳华

    你的回眸,乱了我的芳华

    她是不谙世事,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奈何一场意外的相遇,从此便沉迷在他的温情中。她不顾母亲苦口婆心的劝告,义无反顾的嫁给了那个在商界一手遮天的男人。本以为浪漫的一生从此拉开了序幕,谁知不过是一场恶梦的开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九劫逍遥散神

    九劫逍遥散神

    杨风穿越来到了一片修仙的世界,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了各种磨难。逆脉之体不能修仙?不是问题。我是私生子?不是重点。各种暧昧?我只游走万花丛,片叶不沾身。新婚之夜妻子暗杀自己?轻笑而过。通天地,度九劫,誓做逍遥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