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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回家的路上,斯佳丽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乡下的新闻。由于气候炎热、干燥,棉花一个劲儿直往上蹿,简直可以听到它们嗞嗞拔节的声音,不过威尔说今年秋天棉花价格可能要跌。苏埃伦又快生孩子了一这句话她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着说的,这样孩子们就听不懂了。有一次埃拉竟一反常态咬了苏埃伦的大女儿一口。不过,斯佳丽觉得,这是小苏茜自讨苦吃,因为她跟她妈小时候一模一样,蛮不讲理。但这可把苏埃伦给惹火了,又像以前一样,找上门来跟斯佳丽大吵了一架。韦德打死了一条水蛇,是他一个人干的。塔尔顿家的兰德和卡米拉竟在学校里教书,这不是开玩笑吗?从前塔尔顿家的人个个目不识丁,连个“猫”字都不会写!贝特西·塔尔顿嫁给了一个从洛夫乔伊来的独臂胖男人,他们与塔尔顿家的赫蒂还有吉姆都在费尔希尔种棉花,估计收成不错。塔尔顿太太养了一匹母马和一匹小马,日子过得也挺开心,就像拥有万贯家财似的。卡尔弗特家的老房子里住进了黑人!他们有一大帮人,而且真的把房子给霸占了!他们是在镇上大拍卖时将它买下的。现在那地方简直是千疮百孔,谁看了都会掉泪。谁也不知道凯瑟琳和她那个没用的丈夫跑到哪里去了。亚力克也快要和他的寡妇嫂子萨丽结婚了。想想也是好笑,他们俩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现在居然要结婚了!大家都说这是一门不得不如此的婚姻,因为他们家的老小姐和小小姐都去世了,只剩下他俩,闲言碎语就开始多了起来。迪米蒂·芒罗为这事伤透了心,不过她也是活该。要是她有头脑的话,早该为萨丽另找个男人改嫁,何必要等亚力克攒够了钱再娶她呢。

斯佳丽一路上兴致勃勃,喋喋不休,可乡下还有许多事她却讳莫如深,只字不提,因为一想到这些事她就很伤心。她曾与威尔一起赶着马车在乡下转了一圈,一路上她竭力不去回忆往日这片绵延数千英亩的肥沃棉田里遍地绿油油的情景。现在这些种植园一个个都重新变成了森林,寂静的废墟四周和荒芜的棉田里杂草丛生,就连矮橡树和矮松也悄悄地繁衍起来。以前的棉田,现在大概只剩下了百分之一还在耕种。他们一路走去,就像进人了死人国一般。

“就算这片土地能恢复元气,起码也要五十年,”威尔当时曾这样断言,“多亏了你我的努力,斯佳丽,塔拉庄园现在是全县数一数二的庄园,可它终归只是一座庄园,总共才两头骡子,算不上是种植园。塔拉之后便是方丹家的庄园,再往后是塔尔顿家的庄园。他们虽然挣钱不多,但还能维持,也算会动脑筋想办法的。可其余的人家,其余的庄园一”

不,斯佳丽不愿回想乡下那满目凄凉的景象。现在回到了喧闹、繁华的亚特兰大,再去回想那景象,更会倍感伤心。

“这边情况怎么样?”当他们终于回到家里,在门廊里坐定后,她问道。一路上,她说个没完,话说得又急又快,生怕一停下来会冷场。自从那天从楼梯上摔下来以后,她就没单独跟瑞特说过一句话,她现在根本不急于和瑞特单独在一起。她不知道瑞特心里对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在她病后调养的那段痛苦的日子里,他对她确实一直很好,但那只不过是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陌生人的好意。她需要什么,他都能事先考虑到,安排好,并把孩子管好,不让他们来打搅她,另外,还替她照管店铺和工厂。但他从没说过一声:野对不起。”大概他根本就不认为有什么对她不起的。也许他还以为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她怎么能猜得着,在那张毫无表情的黑脸后面,他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但自从结婚以来,他这是第一次表现出彬彬有礼的样子,渴望让生活继续下去,仿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一仿佛,斯佳丽怏怏不快地想,仿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好吧,如果这就是他希望的,那么她也可以把自己的角色继续扮演下去。

“这里的一切都好吗?”她又问了一遍,“店铺里要换的新屋板都买好了吗?骡子换了没有?看在上帝的分上,瑞特,把你帽子上那些羽毛拿下来吧。看你这个傻样,也许等会儿你进城时会忘记把它们拿下来的。”

“不嘛。”美蓝说着,拿过父亲的帽子,用手护着。

“这儿一切都很正常,”瑞特回答道,“美蓝和我过得很开心,我想你走后她就没梳过头。别去吮那些羽毛,乖宝宝,它们可能脏得很。是的,屋板已经换好了,骡子换得也挺合算。说实在的,这里没什么新闻。一切都是那么单调乏味。”

不过,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野尊敬的阿希礼昨晚到我这儿来过。他想问问我你是否愿意把你的厂子和你在他厂里拥有的那部分股权卖给他。”

斯佳丽正坐在摇椅里,拿着一把火鸡尾毛扇,一边摇一边扇着风,听了这话便突然停住了。

“卖给他?阿希礼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你知道,他们穷得一个子儿都没有。他挣的钱,玫兰妮一下就花个精光。”

瑞特耸了耸肩:野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勤俭持家的人,看来对韦尔克斯家的家底我远不如你了解得清楚。”

这番剌人的话听起来像瑞特又故态复发了,这使斯佳丽有些恼火。

“到旁边去,亲爱的,”她对美蓝说,“妈妈有话要跟你爸谈。”

“不。”美蓝断然拒绝,一下子爬到了瑞特腿上。

斯佳丽朝孩子皱起眉,美蓝也绷起小脸回敬她,那模样活像她外公杰拉尔德·奥哈拉,惹得斯佳丽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吧,”瑞特心平气和地说,“说到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好像是一个什么人送给他的。在罗克艾兰时,那人得了天花,是阿希礼护理了他。这件事重新唤起了我对人性的信念,人们的感恩戴德之心毕竟还未泯灭。”

“那人是谁?我们认识吗?”

“信上没署名,是从华盛顿寄来的。阿希礼也想不出是谁寄给他的。话得说回来,阿希礼为人忠厚无私,走过那么多地方,又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能指望他一一记住所有的人呢?”

斯佳丽若不是为阿希礼的这笔意外之财感到喜出望外,面对瑞特的挑战,她早就奋起反击了,虽然在塔拉庄园时她就早已打定主意,以后凡是涉及到阿希礼的事决不和瑞特斗嘴。她对自己在这件事上所处的位置毫无把握,在确确实实弄清楚自己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处的位置之前,她不想贸然出击。

“他想买下股权·”

“是啊,不过,我告诉他说你是不会卖的。”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事。”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把那些工厂卖掉的。我对他说,他和我一样清楚,你不插手管别人的闲事心里就难受。如果把工厂卖给他,你就不能插手管他的事了。”

“你怎么胆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谈论我?”

“为什么不敢?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我相信他是从心底里同意我的看法的,不过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绅士,决不会直言不讳,实话实说的。”

“你瞎说!我会把整个厂子都卖给他的!”斯佳丽怒气冲冲地扯起嗓门大声说。

在此之前,她还从没有想过要卖掉工厂。她之所以要保留它们原因固然有好几个,但钱的问题却是最次要的。在过去的几年里,如果她想卖掉工厂,随时都能赚上一大笔,然而她拒绝了所有买主的报价。因为这些工厂是她多年来惨淡经营的证据,是她在极为不利的境况下单枪匹马创下的家业,她为这些工厂,也为自己感到骄傲。最重要的是,她之所以不愿卖掉工厂,是因为它们是她接近阿希礼的惟一途径。一旦失去了对这些工厂的控制,就意味着将很少能见到阿希礼,也许从此再也不能和他单独见面了。而她必须单独和他见面。她很想知道现在阿希礼对她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了,也很想知道在玫兰妮举行宴会的那个可怕夜晚后,他所有的爱是不是因为羞愧已完全消失了。现在这种蒙在鼓里的状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在管理厂子的过程中,她可以找到很多适当的机会与他交谈而不至于让人觉得她是有意在找他。并且,她知道,过一段时间,她是一定能收复她在他心中的失地的。可是,如果把工厂卖掉一不,她并不想卖,可一想到瑞特竟在阿希礼面前直言不讳地把她说得这么不堪,她一下子被激怒了。她当即便下了决心。她要把工厂卖给阿希礼,而且会非常便宜,好让他充分意识到她是多么的慷慨大方。

“我卖!”她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现在你还有什么想法?”

瑞特眼里闪过一丝微弱的胜利之光,他忙弯下腰去给美蓝把鞋带系好。

“我想你会后悔的哩。”他说。

其实她已经在为刚才的话说得太急而后悔了。如果听到这话的是别人而不是瑞特,她一定会死皮赖脸地将它收回的。她干吗要这么急急忙忙、脱口而出呢?她紧皱眉头,怒气冲冲地看着瑞特。他也在注视着她,依然是一副猫守在耗子洞口的机警神态。见她双眉紧锁,他突然大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熠熠闪光。斯佳丽感到了一丝不安,疑心自己上当受骗,掉进他的圈套了。

“你是不是在这里面搞了什么鬼?”她疾言厉色地问。

“我?”他扬起双眉,一副不胜惊讶的样子,“你还不了解我吗?四处奔波行善积德的事,除非是万不得已,我是从不沾边的。”

当天晚上,她便把工厂以及她在其中的全部股份卖给了阿希礼。她并没因此而受任何损失,因为阿希礼不肯接受她一上来就提出的很低的价格,最后是以别人出过的最高价成交的。在契约上签过字后,她便无可挽回地失去了这些工厂。当玫兰妮为阿希礼和瑞特各端来一小杯葡萄酒,庆贺成交时,斯佳丽只觉得心如刀割,仿佛卖掉的是自己的亲骨肉。

工厂一直是她最心爱的宝贝,她的骄傲,是她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出来的成果。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当亚特兰大还没从战争的废墟和灰烬中挣扎着站立起来的时候,在极其困苦的条件下,她先办起了一家小厂。她不畏艰苦、奋勇拼搏、精心筹划、惨淡经营,在北方佬大肆没收财产、银根奇紧、许多精明之士纷纷破产的艰难时期稳稳地站住了脚跟。现在,亚特兰大正在医治战争创伤,到处都在大兴土木,每天都有无数的外乡人涌人城里,她已经拥有了两家盈利甚丰的工厂,同时还有两家木材厂和十多支骡子车队,雇佣着一批犯人,以很低的成本经营着这些产业。跟这一切告别,就像把她一部分生活的大门永远关闭了,尽管这部分生活饱含着辛酸与苦涩,但回想起来,却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满足。

她亲手创建了这份产业,现在又亲手将它卖掉了。她心情沉重,因为她十分清楚,没有她掌舵,阿希礼准会将它们一将她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一切一丧失殆尽的。阿希礼对任何人都深信不疑,并且至今都还分不清各种木材的大小规格。她现在再也不能向他提出有益的建议了,这全都是因为瑞特已对阿希礼说过,她对什么事都爱指手画脚。

“哦,该死的瑞特!”她在心里暗暗诅咒着。她注视着瑞特,越来越坚信,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策划的。至于他是怎么策划的,为什么要这么策划,她还不清楚。这时瑞特正跟阿希礼谈话,他的话又把她的火气给引上来了。

“我想你会马上把那些犯人辞了吧?”他说。

辞退犯人?怎么会想到要辞退犯人?你瑞特明明知道,工厂的巨额利润靠的就是这些廉价的犯人。在谈到阿希礼将来要采取的行动时你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对他到底了解多少?

“是的,马上就让他们走。”阿希礼回答道,竭力躲开斯佳丽惊讶的目光。

“你发昏了?”她大声喊了起来,“这样的话,合同期内的佣金就全完了,再说你还能找什么人来干活?”

“可以找自由黑人。”阿希礼说。

“自由黑人!胡说!你该知道他们的工资有多高吧,而且那些北方佬会时时刻刻盯住你,看你是不是一日三餐给他们鸡吃,晚上是否给他们鸭绒被盖。要是你用鞭子把哪个偷懒的黑人抽两下,让他干活快点的话,从亚特兰大到多尔顿的北方佬会齐声尖叫起来,非把你关进牢房不可。犯人是惟一——”

玫兰妮低下头去,凝视着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阿希礼面有愠色,但显得很固执。他半晌没吱声。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和瑞特的目光相遇了,仿佛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理解与鼓动一这一切斯佳丽都看在眼里。

“我不愿意用犯人,斯佳丽。”他说得心平气和。

“好吧,先生!”她大吃了一惊。“不过,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怕别人像议论我一样议论你?”

阿希礼抬起了头。

“只要做得对,我不怕别人怎么说。但我始终认为,用犯人当劳工是不对的。”

“可是为什么-”

“我不能靠强制别人劳动受苦而赚钱。”

“可你从前也养过奴隶!”

“但从前奴隶的生活并不悲惨。而且,即使这场战争没有让他们获得解放,我也会在父亲死后解放他们的。至于用犯人干活,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斯佳丽。这种做法弊端太多。也许你不了解,可是我了解。我知道得清清楚楚,约翰尼·加勒吉尔在他的工棚里至少杀死过一个犯人。或许更多一有谁关心过犯人的死活?他说因为那人想逃跑才杀死他的,可据我所知却并不是这么回事。我知道有些人病得很厉害,实在是做不动了,可他还逼着他们干。你也许会说这都是迷信,可我认为,靠别人的痛苦赚来的钱是不会给人带来幸福的。”

“真是活见鬼!你的意思是说一天哪,阿希礼,你是把华莱士牧师关于金钱肮脏的说教全接受了吧?”

“我用不着接受他的说教。在他布道前很久我就相信这一点了。”

“那你一定会觉得我所有的钱都是肮脏的了,”斯佳丽厉声说,“因为我雇佣犯人,开设酒馆,而且我一”她戛然而止。韦尔克斯夫妇满脸尴尬,瑞特在一旁咧着嘴嘻嘻直笑。该死的瑞特,斯佳丽在心里骂道,她又气又恨。他一定是在想,我又在指手画脚管人家的闲事了,阿希礼一定也是这样想的。我真恨不得把他们俩的脑袋砸个粉碎!她强忍怒火,极力装出一副超然的神态,但装得一点也不像。

“当然,这事已经跟我不相干了。”她说。

“斯佳丽,不要觉得我是在批评你!不是的。我们只不过是对事物的看法不同。你认为对的也许我并不认为对。”

她突然希望这里就只有她和阿希礼两个人,希望瑞特和玫兰妮能离他们远远的,这样她就可以大声喊道院“可我希望我对事物的看法能跟你一样!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让我理解你,跟你的看法保持一致!”

然而玫兰妮就在眼前,正为这场面浑身发抖,感到不安,而瑞特则懒洋洋地冲着她咧着嘴直笑,所以她只能尽量保持冷静,并冠冕堂皇地说院野当然,这是你自己的事了,阿希礼,用不着我来告诉你该如何去做。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真不明白你的态度,也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哦,要是他们俩能单独在一起就好了,这样她就不必说这些冷冰冰的话了,这些话一定让他感到不高兴了!

“我惹你生气了,斯佳丽,可我并不是有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原谅我。我的话里没什么猜不透的哑谜。我只是觉得,以某些方式赚来的钱是很难带来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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