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夏呢?”因为不好在那打扰安之与他娘亲,锦瑟便走了,刚出来发现觅夏不见了。
“回家主,觅夏小姐早走了。”
锦瑟心里想着这丫头跑什么?有秘密??
安之院里。
“安儿。”
“嗯?娘,你想说什么?”
梦姨一手撑着脑袋趴在桌上看着自己儿子,脸上带着一抹不明以的笑,“这西府如何?”
“还好,没什么不同,倒是这里的人很淳朴,就是很真诚,待人。”安之笑说道,趴在他娘对面,就看见两母子在那趴着。
“那……盼尘那丫头如何?”梦姨两眼泛光的看着安之。
安之并未察觉,歪头想了想,“也蛮好,性格很洒脱。”他说完才反应过来,“娘,那圣旨可不可以不理啊?”
“可以,只要我儿想。”
安之笑开了,“那我不娶。”
“为何?你不是说她很好吗?”梦姨看着自己这宝贝儿子,生的可爱,却不失男儿气概,她无法想象为人夫君会是什么样子?
安之做起来,严肃的看着自己娘亲,“孩儿要娶心爱之人,她好可不是孩儿所爱啊。”
“那你所爱是谁?”
“我……”安之才开口就顿住了,算是吗?自己怎么会想起她?才不过几面之缘,觅夏的身影就出现在他脑海里,不禁失笑,梦姨就看着他的变化,看来是有啊……“孩儿现在还未找到,若她日寻到了,定带来见娘亲。她一定是最好的。”
“呵呵呵~~好,不急,为娘等着。”
天岁城。
纤衣今日出门去买点笔墨,今日无事,她就开始了抄书,想把那阵法书上的全都进行一个重新整理,自己写一遍用她的方式会更好。去了城里最好的笔墨店,他家的笔墨纸张是上等的,王亲贵族等所用都是他家提供。
“诶~这位小姐,您是需要什么?”
纤衣刚进店,一小厮就上来了。纤衣笑,“我要笔墨纸,好用书写,不延墨。”
“好嘞~~你在这儿稍等。”
纤衣坐了小会儿,等小厮走人,她便起来看了看店内的物品,挂着的字画,大多以字为主,画为辅,体字之人内力很深,她看得出来,字是一个人的所表所达。陈列的有一支毛笔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笔身很好看,线条很美,她准备伸出手去取下来看看,可是旁边一直手略过她直奔那只笔,两人都停下,纤衣转头看了看,只一位身着浅金色衣衫的男子,她便往旁边退了一步,也不再看那支笔了。
“小姐可是喜欢这支笔?”那人正是司梵,今日无事他来看看新到笔墨纸,这些东西若非他有事耽误了,否则都是他自己亲自来取的,一进店他便到了一侧的纤衣,只是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纤衣抬头看清那人脸才想起,是他?……
那日在郊外,去寻觅夏时纤衣一时跑错了路,看见了在对面垂钓的司梵,纤衣正好是在下游,只是觉得当时那副景象很美,很和谐,所以才在那看了许久。
“公子,那……”
司梵轻笑,“无妨,不用管。”
“她好像是迷路了?”
“终会跑出去的。”他二人早就看见了在对面的纤衣,只是没有做何反应而已。不经意间,司梵抬眼望了去,正好对上纤衣的视线,这才害的纤衣赶紧往回跑,她也不知道为何一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感觉,但是她也的确是偷偷不经意看人家的。
想到这里纤衣脸感觉脸和耳朵都烧起来了,摇头道,“此笔看着华丽精美,可是我只需写字可用即可,实为浪费。”
司梵面带柔笑,“小姐倒是实在。在下司梵,不知小姐您……”
“纤衣,不打扰公子了,纤衣还有事在身。”纤衣去看了小厮给自己备好的笔墨纸,检查无误,给了银子便走人了。
司梵在原地看着那支笔笑,“给我包起来。”
“是。”
西府。
觅夏刚进屋,就被偲偲和锦瑟拦住了。想转身出去,谁知道偲偲比她还快,啪一下把门关了。“你们想干嘛?”
“你,老实交代。”偲偲抱着手靠在门上说道。
觅夏一脸懵,交代什么?锦瑟坐在桌子上,脚踩着凳子,一手按着茶杯,“你,和安之认识?”
觅夏摇头而后又点头,“到底认不认识?!!”锦瑟厉声道。
“我也不知道,算是认识吧……可我和他根本不熟!”
偲偲慢步踱向觅夏,“你们,如何相识的?”
觅夏想了想,“忘了。”
“忘了?!!!”锦瑟一大声,倒是偲偲也被她惊着了。“他现在可是与我有婚约的男子。”细看锦瑟眼里带着玩味。
“在那之前。”觅夏说完突然发现,为什么要问她这个?该不会……“我不喜欢他,对他毫无兴趣。”
“真的?”
“他那样子,岂会引起我的兴趣,无趣。身体还不好。”觅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锦瑟笑,“你这是质疑他呢海慧寺怀疑他啊?人家那是被偷袭的好吧,多好一少年。”
觅夏来回盯着他两,“你们……问我这干嘛?”
“随口一问。”
“是的,随口。”
“随口你两这阵势?”觅夏看了眼锦瑟,锦瑟立马从桌上下来。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等着偲偲和锦瑟二人出去,觅夏在原地抱着手,脸上一抹笑,这两人真是……她想起新收到的消息,轻笑一声,不简单呐不简单。
锦瑟刚回房就看见白藜在门口等自己,“又有何事?”
“小姐,我们的人拦截了一封书信。”白藜拿出一个小卷纸递给锦瑟。
她接过后进了屋,白藜跟在她身后。书上写着那日回行动失败,询问此次锦瑟等人回天岁城的日期。“这纸张……天岁城素笺轩的?看来……是我西府出了叛徒还是进了细作?”
听言白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属下失职,小姐责罚。”
“罚你有用吗?明日我要见到此人。”
“是。”
锦瑟在房里许久都未入睡,她心里不踏实,不知为何。
第二日,在前厅,一个人被绑跪在中间,锦瑟面容严肃的看着他,“来西府多久了?”
那人是惊讶于锦瑟开口居然是问他这个?“不足两月。”
“不足两月你就敢做背叛主子的事,当真是胆大啊。”锦瑟面带邪笑,张扬的看着那人。
“哼,你并非是我主子,何来背叛?”
“好,既然如此,拉下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