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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飞行

(1)

出发当日。

马可从早上起来就一直躲着一雯,还有一雯的眼神。晚上七点出发,他没有看到那个柯振华,马可觉得世界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路上马可时常忍不住观察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有些后悔,对于那束花的处理太过草率,扔在走廊的垃圾桶里,很容被人发现。

林氏兄弟早早的在机场等着他们,所有人到齐后全都要听从熊亮海的安排。大海先是为大伙办理了单独的登机牌和机场通行证,然后去贵宾厅安检,一路都没有见到航空公司的人员。小夏初时有些纳闷,跟以往坐飞机的流程不太一样。等来到停机坪,小夏才知道那是为什么。

熊亮海租了一架达索猎鹰7X,小夏在心中粗略了算了算:‘一架最贵的长途商务机,此外还要购买临时航线,这次飞行大概要花掉他十年的薪水。不知道K看到账单会有什么想法。’

俞一雯最先登机,直接坐在登机口旁的位置上。马可一直走到机尾一个角落里,离一雯最远的位置。他放好行李,坐下来系上安全带,然后闭上眼睛装作休息。

患得患失跟着坐在了马可的对面。夏迎春本来坐在一雯的旁边。熊亮海突然要求坐夏迎春的位子,还说扔硬币定输赢。“我从不猜赌”夏迎春说着自己走到后面,把位子让给了大海。

熊亮海刚一坐下就大咧咧的跟一雯套磁:“我听说你的男朋友来了?”

俞一雯皱了皱眉,没理他。从包里抽出一个眼罩蒙住眼睛,调低座椅靠背。

熊亮海仍然笑嘻嘻的:“这次出差不知道要去多久,男朋友不来送送?”

一雯仍然没理他。

熊亮海回头看了看机舱后面,确定没人注意他,然后又对一雯说:“我才知道你有男朋友。听夏迎春说,他姓柯?”

夏迎春面无血色,也放低座位,学马可装睡。

“夏迎春说他很帅?当然了,俞医生周围的人必须都要帅。”大海又回头瞅了瞅,“现在这里除了那两个一样丑的以外,其他都算是帅的。”

马可听见大海的话,想起柯振华。‘相貌不俗,身材极好。姓柯?’他想,‘怎么也姓柯?柯匹还有梦里的小女孩柯蓝——都姓柯。’

“我这个人不会绕弯子,”大海接着说,“以前我还以为你跟老板是一对儿。现在既然不是,我想请问——”大海第三次回头,确认真的没人瞅他。

“我是说,我很欣赏你的性格。”大海轻声问,“请问——你跟你的男朋友感情好不好?如果我……”

一雯打断他“滚——”声音不大,但经不住机舱太静。

后面林氏兄弟忍不住哈哈大笑。大海咂咂嘴,觉得不是滋味,站起来去坐了远处的椅子。

(2)

飞机起飞。马可有点紧张,但没感觉有什么不适。这是马可记忆中第一次坐飞机,但是他的身体似乎比较适应。他打开遮阳板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下来了,没有云层的遮挡,漫天繁星像是就在自己身侧。马可闭上眼,想象着被漫天星辉包围着。

俞一雯盖着毯子,听着耳机里清幽的音乐,迷迷糊糊就快睡着了。她闻到一丝清新的味道,筋了筋鼻子,味道越来越浓。她突然醒过来,坐起身,四周又闻了闻,确定那是酒香。她抬起眼罩的一角,眯着一只眼睛四周看了看,然后把视线停在了吧台上。

熊亮海站在豪华机舱酒吧台的后面,腰上扎着围裙,挽着袖子。他面前的吧台上摆着一杯鸡尾酒,酒杯里插着一片橄榄叶。

一雯摘下眼罩,起身走到吧台,坐在吧椅上。熊亮海把那杯酒推到她面前。她看看大海又看了看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一雯睁开眼睛:“杜松子和黑醋栗酒,草莓、香草。奶油很新鲜。你调的?”

熊亮海耸耸肩又撇撇嘴:“独家秘方。”

俞一雯抿了一口,微笑着不断点头:“没想到你还会调酒?”

“从前在酒吧里混,偷学的,然后我改良了一下。”

“哦?”一雯又喝了一口,闭上眼睛在嘴里回味了好一会儿,然后说:“给我讲讲?”

熊亮海又从吧台下面拿出一瓶威士忌,打开瓶盖给自己倒了一杯,但是他没着急喝,而是把那杯酒放在吧台上。他开始跟一雯讲自己怎么在酒吧偷酒,后来怎么偷学的配方,还有酒吧的奇闻轶事。

坐在机舱尾部的林患失正在看一本杂志,在飞机上随便拿的。他看着看着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儿。他回头看了看酒吧那边的大海,又看了看睡着的马可,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哥哥。林患得顺着弟弟的手看到了吧台上的酒,朝弟弟点点头。两个人耳语了几句,站起身走过去,也坐到了吧台旁边的椅子上。

“这是什么?”患失问。

熊亮海没理他,口若悬河的继续对着俞一雯吹牛。

患失看看患得,患得朝弟弟努努嘴。林患失伸手去拿那个酒杯。啪的一声,手被大海按住了。

“这可是布罗拉,”大海说,“极品中的极品。”

林患失一呲牙:“我知道,但没喝过。据说八十年代就停产了。”

大海咯咯咯的乐,然后又从吧台下面拿出两个杯子,给双胞胎一人倒了一杯。

俩人呷了一口,互相看了看:“哪来的?”

“包机服务,蠢货。”熊亮海朝机舱后面扬扬下巴,“老板请的。公司的后勤跟我说了,A级项目,要什么给什么。”

林氏兄弟呵呵的傻乐,碰了下杯,把酒干了。熊亮海得意洋洋,又给他们倒上。

“我以前喝过一个叫‘倾石头’的威士忌,在战场上捡的。一个被打的稀巴烂的酒庄。”林患得说,“那味道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弟弟皱着眉。

“现在说,行么?然后你再跟我说说你在地沟里吃牛排的事儿?”

几个人就在那喝着聊着。大海和林氏兄弟这会像是老朋友了,吹起自己过去在军队种的战绩。夏迎春看着这边热闹,也过来坐到吧台前。

“夏老板喝什么?”熊酒保问。

“橙汁。”

熊亮海说了声好咧。转身给小夏倒了杯橙汁,偷偷的在里面加了点伏特加。小夏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但还是继续喝了。

马可根本没睡着,他想着这次旅行的路线。洪运奎当年也是先到墨西哥城然后塔帕丘拉,然后是那个村子。之前墨西哥的考古队答复,那个村庄已经消失了,答应在他们到达之前尽力寻找。

马可微微眯着眼看着他的朋友们频频举杯,喝着、闹着、嬉笑着。他自己知道,这次去墨西哥实际上是因为自己个人的原因。在墨西哥可能会遇到危险,洪运奎去的时候,不会无缘无故要求黑水公司的保护。但是马可不知道那个危险是什么。瞒着自己的朋友们,他体会到了一种情感记忆——愧疚。马可想着想着,忘记了自己正眯着双眼。熊亮海往这边扫了一眼,看见马可正盯着他。

“老板。喝点儿什么?”

“啤酒。”

众人一起嘘了一声,表示对马可品味的不屑。大海给他送来一杯,冰冰凉凉的。

马可没有加入他们。他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日记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翻着。等他喝完了,大海又送过来第二杯,跟第一杯的味道不同。马可就这么喝着,看着,回忆着。

翻到最后一页,马可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十二点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不知道是因为啤酒还是飞机还是看日记的缘故,

“老板,再来一杯么?”

马可站起来:“你们在酒吧坐的太久了。再这样下去你们就喝多了。”

吧台的另外四个人回头看他。大海举起酒杯:“我们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夏迎春咕咚一声从吧椅上摔了下去。三杯橙汁加伏特加。

“太晚了,你们需要休息。后面的行程很紧。”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站起身扶着夏迎春走向临近的座位。患得患失放倒座椅,一个盖上毯子,另一个抱着机组人员赠送的泰迪熊玩具。小夏回到座位上带上颈枕。大海干脆躺倒马可身边的沙发上,他抢了个好位置。一雯带上眼罩,抬手说了一声:“晚安,明天见,马总裁。”

马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当总裁看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他关掉了机舱的灯,只留自己头上的一盏。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那个日记本,写满属于今天的那页。然后他放好本子,伸手将脖子上的项链从胸前的衣服里拉出来,用手摩挲着那枚戒指。飞机的静音效果很好,他关了灯睡着了。他再次梦见了一雯和柯蓝,他很满足,即便一切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3)

第二天下午。

马可下了飞机,手搭凉棚看了看天空。云彩和太阳,跟国内下午四点多的也差不了多少。接机的人考古队唯一的墨西哥本地人,名叫拉蒙,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是地质学专家,家就在墨西哥城,这次也是借机回去看看家人。拉蒙个头比马可略矮,很胖但很灵活。他对马可非常热情,总是笑脸相迎。马可看到他的笑,想到了保罗。

拉蒙将他们送到酒店。马可一路上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可每次到处扫视,也看不出谁在关注着他,连一雯也没有。墨西哥城的大街,除了路牌的文字,其他跟国内的城市也差不了太多。

酒店服务生送马可来到套房,马可给了他小费。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有一个小时吃晚饭,他起身把行李箱收拾了一下,然后他脱掉衣服,用墨西哥的热水洗了个澡。最后他穿上睡袍,又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他坐到窗前看着几近黄昏的墨西哥城。他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来过这。但是如果像洪先生所说,他们在墨西哥见过面,那就极有可能来过。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马可的思绪。他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看到了熊亮海的大脸。马可打开门,大海闪身进来,神神秘秘的从背后把门关上。

“老板!”

“什么事?”

“带些玩具给你。”

大海说着,来到写字台前面,把身上斜跨着的背包摘下来放在桌上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枪。

马可吓一跳:“我不是叫你找个地方保存起来么?你怎么带到这来了?”

马可接过大海手里的枪,是那支托卡列夫手枪。

熊亮海抬起左脚踩在椅子上,露出小腿,腿上缠着一个枪套。大海把枪拔出来给马可看。

“CW380,弹容量只有6发,用来应急的。”然后放下腿,“这里不比国内,只要不是国内都很危险,都应该带枪。你没看过新闻?这里是墨西哥,毒枭的天堂。鬼知道会遇到什么。”

马可检查着托卡列夫的上机盖,抽出弹夹,弹夹里压慢了子弹。这把枪算是个古董了,但是保养的很好,他很喜欢。‘谢谢钟明让自己知道曾经受过射击训练,还有过一把自己枪。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呢?’

“太大了。”马可找不到地方藏。

“确实太大。放在行李里面,用的时候再取吧。”

马可想不通:“我们的安检是怎么过的?”

“没带上飞机,托人从其他渠道带过来的。这对黑水公司来说是小意思。”

“黑水公司帮忙带过来的?在这里带枪,合法吗?”

“完全不合法。”

马可藏好枪,换了一套西装,跟大海下楼吃晚饭。

大家在大厅里集合,由拉蒙带着去道街对面一家餐厅的二楼包间。马可眼前一亮,从餐厅一楼穿过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二楼的包间装饰的非常奢华。巨大的吊灯,伸展到了房间的四角,地毯和墙上的油画都极有品味,桌上的餐具闪闪发光。

“我按照熊先生的要求,查了步行距离的所有餐厅,这是最贵的了。说实话,我虽然是墨西哥人,但也没见过这菜单上的菜式。也不知道马先生满不满意。”拉蒙一边说着一边帮俞一雯扶着椅子。

马可请拉蒙坐在自己身边:“拉蒙。我第一次来墨西哥。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么?习俗或者禁忌?”

拉蒙摆摆手:“我想你们都认为这是个毒贩横行的国度,非常危险。其实墨西哥人的整体素质在美洲大陆上是排在前面的。我们虽然没有北美富裕,但我们保持了很长时间的中等收入水平,教育和文化都很发达。请马可先生放心,我们这里文明而且安全。”

马可点点头。他最担心的就是队员的安全。

侍者为客人们倒上红酒,上了前菜。拉蒙举杯欢迎远来的客人,然后喝下一口红酒。他继续说:“马可先生,跟您报告一下。明天我们飞往塔帕丘拉。因为那地方比较偏僻,而且要途径黑白两道多个势力,所以我们租用了军用飞机。虽然以前也有军用飞机被毒贩的导弹击中的事情。不过黑水公司已经帮忙打点过了,所以不必担心。”

马可抬了抬眉毛,看了眼大海。大海摇摇头叫他不要担心。

“文明?安全?”马可问拉蒙。

“对。你会发现跟你们国家没什么区别。”

马可歪了歪脑袋,准备跳过这个话题。“你刚才说黑水公司帮忙打点过了。是什么意思?”

拉蒙有些疑惑:“是黑水公司主动找来的。说是您正跟他们合作鸿运公司的A级项目?”

马可点点头。这么讲并不能算错,毕竟黑水派安德协助了他。

拉蒙如释重负:“虽然半生公司在南北美洲都有丰富的资源,但在墨西哥我们就只有这个小小的考古队。项目虽然是A级,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能得到黑水公司的帮助就不同了,他们在墨西哥的关系根深蒂固,枝繁叶茂。”

晚宴的菜品一道道端上来,都是有特色而又昂贵的美食。大伙吃的都很满足。晚宴结束,拉蒙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要他们小心再小心。他说虽然墨西哥很安全,但也最好不要乱跑。

马可累了。他回到套房,脱下上衣,挂在衣橱里。然后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头发已经有点长了,到了塔帕丘拉应该去理个发。镜子里的人样貌身材都还是二十岁上下,他很满意,几乎忘了柯振华身上的那些优点。

马可走出洗手间,站在门廊,愣在了那里。‘是我记错了?’他这么想着,又回到衣橱前,打开柜门。没错,里面只有刚刚挂进去的那件西服上衣。‘其他的衣服哪去了?’他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来看,一件衣服都没有了,只剩下那把托卡列夫、日记本和一些杂物。

他在屋里又翻找了一遍,是真的丢了。他赶紧拿起手机打给熊亮海。

“大海,我的房间进了小偷。”

(4)

不一会马可的套房里就挤满了人。

酒店经理、保安,患得患失,俞一雯。连拉蒙也回来了。

熊亮海跟夏迎春去监控室调取了马可套房门口的监控录像。他们回来告诉马可监控里什么也没发现。他们晚餐的那段时间,有一段视频被删掉了。马可跟大海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不报警不追究。经理提出免了他们所有人的房费,之后千恩万谢的走了。

“除了衣服以外没丢别的东西嘛?”拉蒙关切的问。

“没有。只是几件衣服,不用紧张,可以到塔帕丘拉再买的。”马可觉得这件事没必要小题大做,不要耽误了正事,“好了,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大海投过来询问的眼神。马可摇了摇头。

夏迎春下楼再次送走拉蒙。除了林氏兄弟,其他人都回去了。

“你们也回去吧。”

“马先生,这事还是要查下去,”患得患失说,“敌暗我明不得不防。今晚你在卧室睡。我们在外间屋轮流值夜。”

“没这个必要。”

“马先生,这是我们的工作,请服从我们安排。”

马可只得点点头,抱着自己的日记本,回到卧室。由得林氏兄弟在外面守护。

他倚在床头,翻开日记本。笔尖一直悬在半空,写不下去。他的衣服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种子,小偷只可能是为了种子,看来以后要格外小心。是什么人会知道他往衣襟里藏种子的秘密呢?他想来想去,想起了出发前一晚,在北星市的那个旅馆里,有人搜过他的房间。可是那晚种子并没有被拿走。而如果秘密是刚刚被发现的,那些人为什么不直奔主题,而要拿走所有的衣服呢?

马可决定暂且不去想它。他理了理思绪,把今天的经历写在属于今天的那页上。写完之后他往前面翻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保罗时,保罗对这本日记的评价。保罗说马可写小说写的很有趣,又说觉得马可很神秘查不到他的过去。马可把所有的答案都记在这日记本里,但保罗却视而不见。

他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来偷东西的人得到的命令就只是偷衣服而已。

在北星市,那个搜索自己房间的人,是一个高手。他甚至想到掩盖房间里自己的气味。那个人如此高明,也许已经发现了种子,但是没有拿走,而是让马可自己带到墨西哥。难道那人本就是想把种子交给墨西哥的某个人?马可觉得这个思路也不太对,想得到种子的只有钟明而已。而钟明的主要势力在国内。他如果在国内拿到种子,自己也奈何不了他,为什么要多次一举呢?如果是半生的人想要那个种子,也应该当即拿走才对。为什么当时不拿,反而要等到在墨西哥再来偷呢?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种子的事情?

他越想越是烦闷,索性出了卧室,要跟患得患失喝酒聊天。两兄弟不肯喝,替他把大海找来陪他。

马可很快就喝醉了,被他们扶着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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