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渐渐的融入了一班,成为了一班的一份子,但是从那天起,除了值日和看见他在操场上打球,我们没有了任何交集,和接触,再到后来的期末考试。
那时他坐在我的旁边,致远中学的每一次大考都会吧每个班的学生打乱,而且是随机抽取的,每个课室只有24个学生,前后左右都相差一米左右,而且有两位监考老师在监考,前后左右环顾。
我们两个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交集,开考前我在一旁安静的复习,白景行却在睡觉,考试时,他只是起来写了一会儿便又趴下去睡觉了,我只觉得他很神奇,可以一直在睡觉。
但后来我又觉得他很奇怪,为什么他可以睡怎么久?他晚上是都不睡觉的吗?
因为出于好奇,我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睡觉的脑袋,他没醒,于是我又戳了戳,还是没醒,就当我想要再次下手时,白景行突然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过分,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就擅自戳人家脑袋,而且我们也并不相熟。
他见我被吓住了,脸上的表情也换成了抱歉的神情,干咳了两声。
“咳咳,抱歉,吓到你了,我只是不习惯于女孩子摸我的头,你是第一个。”
“没,没事,是我的不对,不应该摸你的脑袋的,对不起啊。”
我没有想到他会道歉,连忙摇了摇头,表示让他不要在意,是我的问题。
他看我呆呆的样子,突然笑了。
“你要是想,那就摸吧。”
“啊……?”
我愣了,一般人不都是会生气,然后在警告我不要再这样了吗,怎么到白景行这里,反而变成了可以随便这样?
他笑的更深了,直接拿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手动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连忙收回了手,慌乱的看着复习资料,可心里,全都是刚才那一幕,根本静不下心来复习。
只感觉脸颊发烫,我知道,我现在脸颊一定红的不行。
“感觉怎么样?”
只见他嘴里叼这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棒棒糖,嘴角带着坏坏的笑。
和刚刚那个道歉的绅士少年有着强烈的反差。
“什……什么怎么样啊?”
我不再去看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刚刚的事情了。
“就是,感觉怎么样啊?我的脑袋,摸起来,怎么样?”
白景行突然靠近我,故意在我耳边说话。
这下好了,我这个耳根子都红的透彻。
他见我不回答,便眉头一皱,靠的更进了。
“嗯?怎么不回答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甘示弱,微笑这回答他。
“就是像我姑姑家的大金毛。你的头发和他的毛一样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好喜欢哦!”
“原来男孩子的头发都这么软软的,这么好摸的嘛!”
白景行胀红着脸,不说话了,回到他的桌子上继续睡觉了。
等到考试铃声响起,他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
“就我的这样。”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他,专心写着卷子。
后来的两天我们都没有任何的交集,仿佛是两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