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一颗陨石划过乌云,在一路火花带闪电中,拖起一条长长的焰尾,向着一个山坡狠狠的砸去。一声巨大的轰鸣,本就不大的山坡顷刻之间变成了洼地。
还好周围没有聚集的村落,只有在几十里外几户人家听到一声巨响,以为是雷公发怒!陨石砸下,也带来了一阵山火,还好此时大雨倾盆,火焰还未开始肆略就被大雨浇没了。
忘川国,崇州,崇王府,一位身着锦衣,面若刀削,鼻梁高挺,一脸严肃,左手倒背,右手摸着胡子的男子,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子前的走廊上来回踱步,藏在背后的手微微颤抖彰显出其内心的焦急!
当一声嘹亮的哭啼穿破黑夜,男子右手一抖掐下一簇黑亮的胡子,随后他双手往自己身上一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长衫的前摆往左边一甩,抬起脚向着那通明的房子掠去。
这时一个老妪抱起一个襁褓推开房门,向着男子奔来,跑时一边大喊着:
“王爷,王爷,是一个小王爷!!”
男子见此脚步一缓,向着老妪迎了上去,接过襁褓,只见一个皮肤通红,皱纹满布的新生儿抱着手,瞪大眼睛骨灵灵的打量着周围,一声惊叫响起:
“怎么这么丑?”
老妪听后噗呲一笑:
“王爷,王爷,这新生的孩子,都是一个模样,过几天就回长变的!”
“原来是这样啊!走,我们先去看看本王的爱妃!”
随即抬脚往房内走去,房内一个面色苍白,发丝湿润,满面透着疲惫的女子依靠在一张金丝楠木大床上。
“爱妃,真是辛苦了!”
男子加快脚步向着大床走去。
“少扯犊子,快,给我看看我的孩子!”
女子却不领情,虚弱却显捉急的轻喊到。男子也不尴尬,将襁褓递了过去。
“怎么这么丑?”
又一声惊叫响起。男子急忙学着老妪的口气解释到:
“爱妃,你是不知道,这新生儿啊,都是这般模样,过几天就好了!”
“你看电视看多了吧,戏精附体啊,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干嘛?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女子听后脸上一红,忙的一阵乱怼了回过去。男子依旧不尴尬,随后说到:“
爱妃,我们来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你说叫斯人怎么样?”
女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斯人?先不说这个名字女性化,就说你姓凡,居然敢叫烦死人?”
这时襁褓中的婴儿听到这里已无力吐槽,先被两声真丑镇住,再看看这灯火通明电灯,满目琳琅的电器,整座房子又如同故宫一样的布局,而旁边身着长衫的男子,抱着自己身穿睡衣一脸疲惫的女子,居然染了头发,还烫了大波浪,你们怕不是拍戏哦!
是哪个编剧敢这么拍?这到底是古代人穿到现代,还是现代人带着家当穿到古代啊?
孩子的脑海里依旧吐槽着。这时一对奇葩夫妻也交谈到最后,女子轻启红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涂的口红啊?你刚生完孩子啊!):
“不如叫帆吧,寓意高帆远扬,一帆风顺!”
“emmmmm,我还是觉得斯人不错。”
女子又抬手一巴掌!
“不行,我不管,就叫凡帆!哼,我这么辛苦生下来的孩子,你还取个这么龊的名字。呜呜呜!”
女子说着说着就假哭了起来。
“爱妃,爱妃,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就叫凡帆。咦,你看,夭寿了,大变活孩了!”
女子向着孩子看去,只见婴儿皮肤由红变白,皱纹也抚平了,脸蛋变得吹弹可破,配着鲜红的嫩唇,简直萌skr。
女子见此,将嘴凑近婴儿吧唧一口,
“唉呀!我家小宝贝,真可爱。小凡帆,小凡帆,叫妈妈!”
“爱妃,现在孩子还小,还不会叫妈妈呢!”
“哦,对哦。咦,小凡帆怎么不哭啊?是不是有啥问题哦?容姨,容姨!”
“来咯,来啦,小姐,怎么了啊?”
刚才的老妪推门而入。
“容姨,你快看看,我的小宝贝怎么不哭啊?”
“让我来看看。”
老妪接过小孩,
“emmm,不慌,这个样子的我见过,只要往屁股上拍两下,就会哭出来了!”
说罢,将襁褓打开,把孩子翻了一个面,"啪啪"地向着小屁股拍了两下。
凡帆正满脑子吐槽着,被拍了两下,也许是婴儿肉嫩,只觉一股疼痛直入大脑,然后一脸懵逼,一副我在哪儿?我要干嘛?我要去何方的样子。
“容姨,容姨,咋还是没哭啊?”
“不急,不急,我刚才拍轻了,等我在拍两下。”
老妪满头大汗,随即又是"啪啪"两声拍在了粉嫩的小屁股上。这时凡帆反应了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声嘶力竭,痛是真的痛,屋中众人见此都大松了一口气。
“对了,容姨,你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啊?哪家的孩子和我家的小凡帆一样啊,我以后去认识认识。”
“当然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啊,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
凡帆听此,哭得更加大声了,真是让闻者落泪,听者侧目啊。心想:
“容嬷嬷是吧,老夫记住你了!”
王府上下都沉浸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中,一会,男子走出房门,大手一挥:
“来人了,我凡奎今日得一王子,传令下去,明日开始大摆流水宴,摆他一个月的!”
声音刚落下,一个两鬓斑白一脸肃穆的中年人走进王府,一阵爽朗的声音响起:
“我的孙儿呢?快,给我看看我的孙儿!”
凡奎见此忙转身进屋把凡帆抱了出来,迎面递给中年人,中年人接过襁褓:
“这就是我的小孙儿,哎呦喂,真可爱,你看看这鼻子,眼睛,真不愧是老夫的孙儿!来,吩咐下去,给我使劲宠!”
中年人逗弄了一下凡帆,随后大手一挥:
“来人了,我凡振今日得一孙子,传令下去,明日开始大摆流水宴,摆他一个月的!”
凡帆听后,忍不住吐槽:呵,你们可真是父子啊!
“老爹,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凡帆在各个不同的手传来传去,在一阵阵蹂躏中渐渐睡了过去。雨也渐渐停了下来,一弯新月从乌云之后悄悄探出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