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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烟花绽

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如意,是你根本无法承受的。秦烟以为,她的不如意,许暮深不应该来替她承受,她爱的人,不应该过的这般不幸。

许暮深约了邹妤琳在他家见面,这天他没有去上班,找了个借口请了假。章如青不放心他,凑了空挡来到许暮深的公寓。

许暮深开门看着母亲,还未等他开口说话,身后已有人走来。

邹妤琳带着黑色口罩,鸭舌帽,一身运动装跟以往的形象不同。许暮深瞧见她的手里推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

邹妤琳在门口看到二人时也是一诧。三人进屋,邹妤琳脱下帽子和口罩,将口罩随手塞进了运动服的口袋里。

“Ring说你已经见到烟烟了?”是邹妤琳先开的口。

许暮深点了点头。

邹妤琳看了眼章如青后对许暮深说:“麻烦给我倒杯水,因为我说的故事会有有点长。”

许暮深这才反应过来,他点头起身:“稍等。”

待许暮深走进厨房时,邹妤琳的目光望向对面的章如青身上:“您好,我是秦烟的表姐,我叫邹妤琳。”

章如青当然知道她是邹妤琳,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女演员,影后。应该没有人不看过她演的电视剧吧。

许暮深很快回到客厅,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三杯温水。

邹妤琳抿了一小口水放下,垂着眼眸没看任何人,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从何说起。”

“她跟我分手,跟那些新闻上说事的有关?”许暮深问。

邹妤琳抬头看她,眼神坚定:“对。”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比你想象的要早。烟烟高一那年,我回国看她,在她房间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本。摊开的界面上,我无意中瞄到一眼,许暮深三个字就那样跳进了我的眼中。后来我问她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她当时很害羞的跟我说,有。”邹妤琳至今都能想起秦烟当时羞赧的神情,十六岁少女的纯情,是最美好的。

“后来无数次,她与我视频中都会提到你,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心想,是什么样的男孩子可以让我们的烟烟迷恋到如此地步。”

许暮深没说话,高中时秦烟对他的痴迷他是看在眼里的,应该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她会痴痴得望着他,然后傻傻的笑。那个时候最受不了她这点的肖涵会跟无奈的跟许暮深说:“我真的服了她了,你赶快把她收了吧,我怕你以后跟别人在一起了她会想不开自杀。”

秦烟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从她高中时追许暮深这点就能看出。她喜欢许暮深从来不藏着掖着,她会大胆的跑到许暮深面前对他说:“许暮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那个时候的许暮深通常都是双手插在校服裤兜里,冷笑一声说:“不喜欢。”

然后秦烟会毫不在意的回到:“没关系,那我下次再问好了。”

就这样,这个问题她一问就是两年。

那个时候高中里有人议论说,有哪些女生喜欢许暮深的?通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烟。高中三年,喜欢许暮深的女生多的是,跟他表白或是没表白的,明追或是暗恋的,秦烟身为其中之一的那个女生,确实是在最长情的。其他女生得不到回应都是半途而废的,只有她,每隔一段时间来表白一次,碰了钉子也不气馁。冯鹿鸣他们都笑称秦烟是个钉子户。

“那年决定出国前她打电话给我,哭了很久,秦烟很少哭的那么凶的。”邹妤琳说。

那天秦烟在电话里哭着对她说:“holly,我不想去加拿大,我不想跟他分开。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他,万一他跟人家跑了怎么办?”尽管这段话让邹妤琳想笑,但电话那头那么猛烈的哭声她实在于心不忍。

“后来她跟我说,她决定出国是想要将来更好的站在你的身边,让大家都觉得她配的上你。”邹妤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了一眼许暮深旁边的章如青。章如青见过秦烟,跟她说了些什么话邹妤琳是知道的。并非秦烟告状,而是她的那本日记本。

章如青避开邹妤琳的目光,看向别处。许暮深自然看出了这一切。

“我小姨,就是烟烟的母亲,跟她丈夫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但后来因为业务上的关系,公司是亏损的,袁国玮,就是烟烟的继父,以公司的名义去借了高利贷。公司的法人是她母亲,后来高利贷追上门,那段日子烟烟都不敢回家。她母亲整日和丈夫吵架,总之那段时间,真的是一团糟。她母亲不堪重负,选择自尽,就在烟烟面前,跳下了那栋高楼。”

章如青一惊,下意识的握紧了许暮深的手腕。许暮深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母亲的手,此刻他看似表面一片平静,但心底早已波涛汹涌。

当年秦烟收到母亲的短信后,就立刻赶去了公司,商业大楼的顶层,她看到了母亲站在围栏的后面。

“妈?”秦烟小心翼翼的叫着,生怕声音再响点会吓着母亲。

吴丽转过身来望着女儿,眼中充满了愧疚,她哽咽着说:“女儿,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秦烟摇头:“不是,妈妈,你没有对不起我。妈,我们下来说话好不好。”她伸着手渐渐走上前去。

“别过来。”吴丽情绪激动起来,“你别过来,妈妈求你。”

秦烟哭了:“妈,你别吓我了好不好?你下来,有什么事我们这一起解决,我陪着你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烟烟,从小到大,妈妈都觉得愧对于你,没有参与到你的童年,我跟你爸爸婚姻的不幸带给了你太多的不愉快。妈妈想给你更好的生活的,可是妈妈没用,妈妈没用。”吴丽哭的身子颤抖,一手死死的扣着栏杆。

秦烟摇头:“不是,我的童年没有不愉快,妈妈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妈,你不要丢下我,我求求你下来好不好?”秦烟急到跺脚,哭到语无伦次。

“我很想坚持下去,可是烟烟,妈妈很累,真的很累,你让妈妈解脱好吗?”

秦烟哭着摇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味的哭。

“对不起女儿,再见。”

秦烟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哭泣,仿佛一切都已经静止。她多希望真的将这一切静止,那么她就可以过去将母亲拉回来了。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怔怔的望着那个方向,早已没有了身影。

“妈妈,妈妈。”秦烟失魂的叫着母亲,无人回应。耳边充斥着轰鸣声,仿佛全世界都在旋转。

秦烟醒来时,病房无一人,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也一片空白。

邹妤琳是最先回到病房的。当她看到秦烟望着天花板时的眼神她的心一拎。

“烟烟。”邹妤琳走过去,温柔的握着秦烟的手。

秦烟的手很凉,被一股温暖覆盖上后她回过神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holly,我妈妈呢?”

就那一瞬,邹妤琳没忍住掉下了眼泪。秦烟明了,她的母亲是回不来了。

秦烟没哭没闹,直到吴丽下葬后她都没再流一滴眼泪。

回到吴丽的家,没错,是吴丽的家。秦烟不住在这里,只是偶尔周末会回来吃顿饭,但无论多晚她都会回学校或者去邹妤琳那里。她不是不喜欢这里,而是觉得这是母亲跟另一个男人的家,她待在这里显得多余。

秦烟收拾完母亲的遗物准备离开,袁国玮回来了。他望着秦烟手中的箱子说:“你拿了什么?”

秦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绕开他,是的,她根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

袁国玮拉住秦烟的胳膊:“我要检查。”

秦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检查什么?我来拿属于我母亲的东西,你凭什么检查?”

袁国玮冷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拿走我的东西。”

秦烟重重的甩开他的手:“你的那点破东西拿了脏我的手。”

袁国玮伸手去抢箱子:“那你还怕我检查吗?”

“你放手。”秦烟死抓着箱子不放,“姓袁的,你给我松手。”

袁国玮见她死抓着箱子不放,索性拦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其实我的东西你可以拿,反正你母亲已经不在了,不然你跟我好了?我保证,我会好好待你的。”

秦烟浑身发麻,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他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秦烟恨不得将他砍了喂狗。她重重的踩在他的脚背上,身上的束缚松开。

秦烟立马提起箱子:“你这人真让人恶心。”

袁国玮来了气,一把拽回秦烟,将她往沙发上带。秦烟吃痛的大喊:“你放开我。”

袁国玮笑:“你叫吧,看看谁会来救你。”说着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袁国玮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指,顿时怒意上升,重重的甩了她一耳光。

秦烟在那一刻被打的耳鸣,眼睛都花了。她的衬衣被扯破,她在反抗,袁国玮在撕扯。她在喊叫,袁国玮在笑。那一刻她绝望极了,她有多害怕。

“暮深救我,暮深。”她撕心裂肺的叫着。

“你现在喊谁都不会来救你,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袁国玮那令人厌恶至极的笑声充斥着她的耳膜。

挣扎之余,她看到了桌几上的那把水果刀,那一刻,秦烟想也没想,抓起水果刀就往他肚子上捅。

“啊!”又是一声惨叫,袁国玮捂着受伤的腹部,吃痛的从她身上离开,倒在了地上。

秦烟在那一瞬间飞快的起身,捂着自己已经被撕的破碎的衬衣跌跌撞撞往外跑。

邹妤琳接到秦烟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去接她的路上。因为有事情耽搁,所以她没有陪她去收拾行李,而是选择去接她。

“holly,我杀人了。”邹妤琳听到秦烟颤抖的声音时心脏猛然一震。

等她到达目的地,车子还未挺稳,秦烟就跑了过来。

邹妤琳看她那样子吓了一大跳,头发凌乱,半边脸肿的很大,嘴角还残留着血渍。那件白色的衬衣被撕的袖口都挂了下来。

邹妤琳立马跑上前抱住了秦烟。

“发生什么事了?”

秦烟被吓的不轻,眼神有些飘忽,她望了望别墅的方向说:“袁国玮要欺负我,我拿刀子捅了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holly,我杀人了。”秦烟的手死死的拽着邹妤琳的胳膊,她浑身都在颤抖。

邹妤琳抱着她,把她带到车里,柔声安慰她:“没事,没事的,有我在。”邹妤琳也不敢去看袁国玮究竟是死是活。她唯一能想到的电话只有商朗之。那个时候她还未和商朗之在一起,他们是校友关系,商朗之之前帮她打过官司,所以她只能想到他了。

“holly?”

“商朗之,我需要帮助。”

邹妤琳带着秦烟去了医院,在路上她打了救护电话,报了袁国玮家的地址。这是商朗之教她做的。

医院门口,商朗之已经在了,他看见秦烟时下意识的皱了眉,脱下自己的西装想要给她披上。秦烟躲开了,往邹妤琳怀里躲去。

“给她披上。”商朗之明白这种反应,他将衣服递给邹妤琳。

“谢谢。”邹妤琳道了谢将外套给秦烟裹上。

秦烟做了身体检查,商朗之先报的警,警察来给她采证。

袁国玮被送到医院后没多久脱离了危险,他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告秦烟故意伤人。

商朗之作为秦烟的律师,以袁国玮试图QJ罪名反告了袁国玮。

一场官司拉开了序幕。

“那段时间烟烟总是做噩梦,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你打电话给她,她不是不想接,而是不敢接,她怕你看到她的样子会吓着。”许暮深双手紧握着拳头,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那杯水,沉默不语。章如青红了眼,她不知道那个孩子看似乐观开朗的背后,竟经历了这些。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紧绷着下巴,骨节泛白的双手,她知道,他在隐忍。

邹妤琳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跟你提分手是在她官司开庭前三天。因为朗之告诉她,这个官司一旦输了,她将会坐牢。烟烟许是怕了,那一晚,我一直陪着她,她打电话给你时我在旁边。”邹妤琳望向许暮深,他双手撑在自己的腿上身子向前倾着,拳头交叉握着。邹妤琳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抬头,这样的许暮深让邹妤琳担心,也让章如青害怕,她试探的覆上儿子的手,他紧握的拳头正在微微颤抖,章如青心下一惊。

许暮深时隔半个月接到了秦烟的电话,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与亲密,他开始警惕。

“宝宝?”许暮深深皱着眉头等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暮深。”

“我在。”他紧张的回应。

秦烟咽下一口口水,努力忍住即将要崩塌的情绪,因为他的一句“我在”她变得不再冷静。

秦烟紧握拳头,站在窗边,有风吹进来,拂动了窗帘,那帘子打在她的身上,不痛不痒。

“暮深,我们分手吧。”

“你是在跟同学玩什么大冒险的游戏吗?”许暮深笑说。

“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吧。”

死一样的寂静,在秦烟说出这句话后长达半分钟内,连彼此的呼吸他们都不曾听见。

“我可以当做没听过这句话,这个话题跳过。”过了许久,许暮深沉着嗓子说。

如鲠在喉,秦烟用咳嗽掩饰着她的悲伤情绪。许暮深问:“感冒了吗?”

“没有。”秦烟淡淡的问答。

许暮深不傻,她的态度很明显,换做是以前,她一定先对自己撒一通娇,然后再说一些安抚他的话,让他可以放心。这样冷淡的回应,从秦烟口中说出,许暮深是第一次听到。

“你好好休息,如果感冒了就吃药,别撑着。。。”

“许暮深,我现在跟你说分手。”秦烟打断他的话。

“我不同意。秦烟你怕是忘了我们在一起前我说过的话了?”许暮深说。

秦烟的眼泪已经无声的掉落,泪水染湿了睫毛重重的挂着。她怎会忘,从开始到现在许暮深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未曾忘记过。

于秦烟来讲,许暮深是一种怎样的存在,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累了,两国分居让我感到很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怕你会爱上别人,随时随刻都在害怕,你不接我电话我就在想你去哪里了?跟谁在一起?许暮深,这样猜测彼此行踪的过日子真的很累。我想你时你不在,我生病时你不在,你需要你时你不在,这样的日子跟单身有什么区别?”

“所以呢?就要分手?你害怕什么?我说过你想知道我的行踪,我可以随时随刻报备,我们之间不存在欺瞒和私隐,对你,我从来没有任何保留。你想我时,我又何尝不想你?可是当初我们说好的,熬过了大学四年我们就结婚,如果你不愿意回国我可以去温哥华,我可以的秦烟。”许暮深的语速有点快,他是真的急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飞到她的面前。

秦烟闭了闭眼,抬手抹去了不断涌出的泪水:“可我不可以,你可以为了我来温哥华,那你父母呢?我做不了那么自私的占有你,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我会处理,这一切我都会处理,烟烟,不分手好不好?我们不分手。”

秦烟捂着嘴,已经哭到抽搐的她在努力的假装镇定,听着他那样几近卑微的乞求,她多想对他说“好”。她那么爱的人,怎么就舍得分开呢?可她现在无路可退了,就算不坐牢,那上千万的债务,她不能拖垮许暮深呀。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光明的未来,怎么可以在未来因为这些债务而失去自我。无论何时,她都想要许暮深不变当初的灿烂。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这是她花了多大的勇气说出的话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割在她的心头,同样也割在他的心头。

邹妤琳从未见过那样的秦烟,她,哪怕哭到直不起身子,也要假装镇定的把那句决绝的话说出口。

“我们之间。。。出现了别人吗?”许暮深从来不信这一点的,但此刻他还是问出了口。

沉默的秒针在走动着,温哥华和云市的天空是相同的,在此刻。

云市马上要开始一场暴风雨,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与此刻寂静深夜的温哥华看似无二。

“是。”她果断及坚定的字眼扎进了他的胸膛,五秒钟后,电话那头的人挂断了。嘟嘟的忙音撞击着她的心脏,那一刻,秦烟终于忍不住身体向下倒去。

邹妤琳跑了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她似浑身无骨瘫软在邹妤琳的怀里,最后连手机也握不住了。

“他挂了。”秦烟泪眼迷离,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他信了,对吗?”

邹妤琳不知道怎样回答她,她心疼的将秦烟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对她说着:“没事,没事。”

秦烟重重的呼吸着,张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然后,她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没了,什么都没了。”她哭着扒着邹妤琳的手臂,泪水不停地打在她的手上,“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没有他我该怎么活呀?”

她将自己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压抑了近半个月,她哭的那样悲恸不堪。

邹妤琳此刻能做的唯有陪着她哭,哭着对她说:“会过去的,你还有我们,我们会陪着你的。”

那晚之后,秦烟病了,持续高烧,烧到昏迷不醒。许暮深落地温哥华的那天,秦烟刚刚醒过来。

眼神涣散,面颊消瘦,两块颧骨高高凸起,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

邹妤琳告诉她,许暮深来温哥华了,打了她很多电话,信息是她帮忙回的,她没有告知许暮深她病了。

秦烟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拿起手机,电话栏里,那一长排红色的未接,全部来自同一个人:男朋友。

这是她给他的备注,她说:“现在是男朋友,等结婚后就可以改成老公啦。”

眼泪砸下,在手机屏幕上溅出水花。他来了,她又该如何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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