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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晚上躺在床上,想着白天与林老师的邂逅,让自己回想起自己的高中时代,一个迷茫的时期,一个是使自己在未来的时光当中感觉好像都不曾发生过的时期,而在田园自己的脑海里,只有林老师,像那一抹阳光的洒在茂密森林深处的参天大树旁边嫩绿的那一棵小草之上,挥之不去,令他久久的难以忘怀。
从年幼记事开始到工作,就厌烦了每年一次的大事件和每年之中若干次的小瞬间,大事件就是身体上大的伤痛,比如,白眼球缝个针什么的。小瞬间就是小打小闹的小感冒,小发烧。比如发烧四十,四十一度以上是个小意思。
比如平时自己发高烧四十多度,几如家常,几乎过段时间就放纵一次,医院,卫生所,是常客。幼时在亲舅舅家过春节,大年三十发高烧送去医院打针挂吊瓶,这个在别人家就不可能或者极少发生的事。田园这里是正常。每年必有一次的大动作。比如像什么经常头破血流而缝针的脑袋瓜比,缝缝眼睛眼珠子上的白眼球而言那都不是事相。那是上初中课间休息,游戏科目一骑马打仗,就是个高的(比如别人)背着个个矮的(比如田园)冲上去,与另外相同装备的同学厮杀,看谁先落地,不落地者赢。不幸的是,田园们虽赢了骑马打仗,但事后感觉眼睛不爽,被十几名同学护送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和随行同学的指认,结果是一位同学的指甲轻轻的一挥,不带走一丝云彩的,划开了白眼球,幸好没有划爆了浆。包括若干年后的田园都不相信骑马打仗全国会发生多少这种案例。万中无一吧。
田园自己孤单的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被医生拉着家常,微微感觉眼珠被轻轻拽起若干下,就齐活收工了。这次也是选择了局麻,没有全麻,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为传统了。后来出来手术室,看着手术室外十几名护送的同学们,田园是今个真高兴,感激不尽与友谊地久天长。
还有就是什么就是,儿时,三岁,四岁记不清了反正记得是去动物园看老虎,当时在公园内,听父母说去看大老虎,立刻就不经大人许可一路狂奔,飞驰人生,流浪地球上的动物园了,摔了个四脚朝天狗啃屎,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蓝蓝的天空,一溜鲜血划过脸颊,最后是老虎没看成脑门子上缝十几针直接回家了事。看在缝针的份上,田园屁股上的竹笋炒肉就免了。
虽然厌烦,却也无法阻挡,许许多多的如此这般的事情的发生,如命中注定按点发生,周而复始,田园自己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承受。只是当每次发生之时,却犹如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泰山压顶,敲骨吸髓,而田园感觉自己,似命悬一线,小命不久矣,难道这就是那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嘛?好在田园自己总是也只能苦中作乐,无惧人生,命中注定的自己是命有天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