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跌跌撞撞的出去了,似乎要去卫生间吐,陆校青不放心,跟着女人出去了,其他人都是美人在怀,根本没有理会陆校青和那个出去的女人。
陆校青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看着她进了卫生间,自己在外面等着,他没必要跟着进去女卫生间,这是公众场合。
那个女人吐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撞到了他的怀中,他没有嫌弃她吐得脏兮兮的,反而是揽着她一起回包厢。
凌晨,一群人从酒吧出来,出了陆校青,都被自己的女伴扶着,陆校青以为没喝多少,都灌到女伴那里去了,自己没有醉,抱着女伴,和哥几个道别,开车去凌晨瑜那边,反正她也不在,都去锦城那边录制综艺节目了。
车子停在楼下,他却看到车库里凌晨瑜的车子。
他知道,这个女人回来了,综艺应该结束了,没想到她不休息一下,直接回来了,唉。
他也不管什么了,扶着这个女人就进去了。
这个点,凌晨瑜早就睡着了,只要自己不打扰她,就好了,就算打扰了,又有什么关系,她见到就见到,反正自己的花边新闻已经够多的了。
女人被他扶着进去,完全不安分,嘴里一种嚷嚷着,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陆校青本来应该很烦躁的,现在却把八个女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她嚷嚷。
“新明,新明,我把我的钱都给你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新明,新明,你一定爱着我的,不要骗我。”
“新明……”
她大概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心里一直有一个爱的人吧,爱的那么卑微那个男人还是离开了她,真可怜。
他知道自己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会听见了,所以他就靠在沙发上听着那个女人说话。
大概是凌晨瑜被吵到了,别墅的隔音不是很强,陆校青看着她迷迷糊糊的从二楼走下来。
当凌晨瑜看到沙发上衣着暴露的女人,整个人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眼睛睁的大大的。
“校青,这……”
她看过了无数陆校青的花边新闻,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亲眼看到陆校青带着女人回家,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吗,这个别墅不是他们两个共有的吗?为什么别的女人他要带进来?
“如你所见。”陆校青的声音,透着冷冷的感觉。
凌晨瑜因为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定定的站在那里,想哭又不敢哭,最后捂着嘴跑上楼。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女孩了,但是没办法,注定要对不起了。
再看看沙发上的女人,他只觉得可怜,完全没有像别的男人一般的兴致。
他还是抱着她上楼,把人给安顿在了客房里面,直接去找隔壁的凌晨瑜,但是没有想到,凌晨瑜把门反锁了。
“小瑜,开门!”他敲了一下门,声音都带着不悦。
凌晨瑜是听得到的,她不敢不顺从陆校青的话,乖乖的开门了。
陆校青看大了她因为哭过而显得红的眼睛,瞬间心里一软,一把将人揽在怀中,轻抚着后背。
不知怎么地,他在凌晨瑜身上看到了沈妤若的身影。
“呜呜呜~”哭泣的声音传来。
将他原本就乱成一团的心搅的更加乱。
“小瑜,我只是逢场作戏。”他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跟这个女人解释这些东西。
“呜呜呜~”还是哭泣的声音。
他只能安抚着,把人抱进屋里,关好门,将整个人抱到床上。
他觉得,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那就来一场正儿八经的活动就好了,当初他那么生气,还不是和沈妤若一场活动就结束了所有。
反正那个可怜的女人提不起自己的兴致,就让凌晨瑜来吧,不能憋着难受。
一夜,深情。
凌晨瑜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陆校青的影子,唯有凌乱的床单和散落在地板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可以证明他的存在。
看不到人,她心里不安起来,随便的扯过意见睡袍,随意的穿上,她就出了门,在整个别墅里寻找着。
看到陆校青是在楼下,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穿上了她的衣服。
她心里极大地不愉快,扭着腰肢就下楼了,十分刻意的喊了一声陆校青的名字。
客厅的两个人都看向她的位置。
陆校青什么也没说,脸色正常,转头又和那个女人说起话来了,凌晨瑜不敢打扰,只能乖乖的坐在陆校青身边,挨着陆校青,故意将自己的身子放低,让那个女人看到自己身上昨晚被陆校青留下的痕迹。
她这是在宣誓主权,因为陆校青是她的男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靠近的。
但是,她想错了,陆校青实在劝那个女人回归正途,不要为了没必要的男人而这样堕落下去。
那个女孩也真的很爱很爱自己的前任男友,说着说着就哭了。
凌晨瑜看到陆校青似乎有点怜悯的感觉,赶紧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温和的说:“擦一下吧。”
女人接过纸巾,擦了一把眼泪,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很多,陆校青在那里教育着,一直说到女人心里动摇了。
陆校青直接把自己的名片送上。
“你的学历,完全可以到英青工作,你要是拿着我的名片过来,我让人事部经理给你安排职位。”
“先生,谢谢你。”女人收好了名片。
陆校青又说了一堆,彻底把那个女人说服了,陆校青看她实在可怜,给了呀一点打车钱回去。
女人走了,他才转头回来,目光直对凌晨瑜的某处,他没好气的拉了一把。
“希望你以后,别这样,要是在男人面前这样,你就完了,衣服好好穿,别随便乱套!”他有些生气的说。
这一大早的,他被这样蹭着蹭着,也是有火气的好吗,这些女人到底懂不懂啊,非得让人家把她吃干抹净。
“哦。”凌晨瑜委屈的回了一句。
陆校青心里一软,直接凑上去,把没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管他现在在那个地方呢,舒服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