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乖,别哭了,那个白石我看也是被林清给蛊惑了,分明是我家妙妙演的更好!”
说到这里香奈儿助理阿花的声音显得阴毒起来:“你看到刚才导演抱她的姿势没有,我猜她一定是去陪睡了,那个女人那么贱。”
李妙妙脸上一副迟疑又怯弱的神情,温声细语的说道:“真的吗?林姐姐居然又去陪睡了,真是太不自爱了,林姐姐怎么这么爱犯贱呢?”
“林清那女人这圈里谁不知道?她就是个三陪,什么脏事没干过早就不干净了,妙妙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阿花信誓旦旦的安慰李妙妙。
陆清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以为的小白花没有那么纯洁无邪。
随手在玻璃上敲击了三下,只听叮当当当的三声,顿时将屋中两个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陆清欢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李妙妙说道:“李妙妙小姐,管好你的助理吧,省得有一天为你招灾。”
原本陆清欢还觉得伤害纯洁无邪的女主实在是罪过啊,可是现在对方明显是一朵黑莲花,顿时什么顾虑都没有了。
接下来只要安心演戏辗轧李妙妙,到时候她自然会承受不住向舟白告状的,到时候……陆清欢心中充满了斗志。
如她所料那般,在李妙妙的如有若无的引导下,助理阿花尽职尽责的,义愤填膺的打电话跟舟白告状,声声控诉陆清欢如何陪睡上位,羞辱李妙妙的,简直舌灿莲花,黑白混淆。
听得舟白心疼不已。
第二天天气阴霾,经纪人王安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个重要的事项,需要陆清欢参与。
通过经纪人含糊其辞的描述,陆清欢原本以为是商场活动,配合商家走走梯台之类的,然而打开了包厢的门才发现自己中了王安的圈套。
包厢里坐着是两个熟人,至于那个陪酒的女孩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一个是蒋正,一身的范思哲,看起来很是俊朗,然而比起身旁的这个男人就差远了。
这个男人拥有棕褐色的齐耳短发,三分的刘海斜斜的盖住额头,俊眉修目,眼眸含星,红唇薄薄的却红的艳丽。
尤其是他现在挑眉凝视自己的样子,多情又无情。
这个男人正是舟白。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和舟白现在还是男女朋友,舟白大可以直接来找他,为什么还要通过经纪人?
莫非这是来算账来了……
看来李妙妙告状的速度还真是挺快的!
不过直到王安满脸媚笑的说着特意派公司的艺人来陪玩陪酒,请二位大少玩的开心的话,陆清欢才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经纪人走了之后,俊眉修目的男人睫毛微微一抖,倒影在眼底打碎无数流光,他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的看向陆清欢,朱红的嘴角一抹的讽刺:“还不过来给我倒酒,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如鸡?”
抱着清纯女的男人哈哈大笑道:“周少,兴许是林清想跟你玩情侣游戏!”
“本少爷可没心思玩什么游戏。”舟白懒懒的摇晃着手里的马丁尼杯子,挑着凤目斜睨:“过来,给我倒杯酒。”
然而陆清欢不动跟没听到似的,舟白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和探究。
往日里这林清一见到自己就跟化成水似的,怎么今天怎么冷淡?
难道是在欲擒故纵?一想到这一点他眼底都是嫌恶:“林清在我的耐心耗光之前,你最好乖乖过来倒酒!”
“周少,这你就不懂了吧?既要马儿跑又怎么能不给马尔吃草呢”蒋正顽劣的笑着。
”哦,这样啊!”舟白做出恍然的模样,丹凤眼微微上翘,浓浓的风情让人心底发痒:“诺!你最近跟商家解约赔了不少钱,我今天心情好久就多给你点。”
登时一大叠字红艳艳的钞票被甩的满天飞,粗粗的一眼望去足有几万的票子。
置身于满天的钞票雨中,陆清欢毫不意外会出现这一幕,舟白是标准的豪门大少,来娱乐圈也只是玩票性质,林清爱他入骨,什么羞辱没尝试过。
今天这个算是小意思了,只是陆清欢心底还是有气,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羞辱人吗?
简直欺人太甚!于是她隔着纷纷扬扬的红色钞票,冷淡的与舟白对视。
陆清欢:“好玩吗?”
舟白:“哈哈哈,你不是喜欢钱吗?”缓缓的走动林清扬的面前,艳美的脸上交织出恶毒和畅快:“我最喜欢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捡钱。”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陆清欢嘴角微调显出几分生动的俏皮来:“周少你不是喜欢我给你倒酒吗?既然如此我这就给你倒。”
她在薛少和另外一个大少的眼皮子底下,拿起一整瓶的XO,朝着舟白递过去。
哗啦一声,辛辣的浓香的酒液从舟白的头顶往下流,橙红色的液体将他的白衬衫染得格外鲜艳。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白裙子的清纯女同情的看着林清扬,心想这女的死定了。
蒋正震惊的咂咂嘴:这林清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泼舟白一头一身的酒,哈哈,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陆清欢弯下腰对着沙发上的舟白,笑眯眯的说道:“周大少爷,我亲自给你提供的洋酒,滋味如何呀?”
“你这个贱人!”舟白的眼睛红了,但是配上艳丽的容颜却显得更加的魅惑。
啧啧,舟白果然是天生丽质啊,陆清欢淡定的把空掉的酒瓶扔到地面上:“周少爷过奖了,我就算再贱,也不会在喜欢一个女人的情况下,故意勾引另外一个女人为自己神魂颠倒。”
原主林清是一个为爱失去了自我的傻子,可是穿越过来的陆清欢却不是个笨蛋。
舟白已经操起酒瓶,妩媚的眼眸里流露出狠辣,他已经准备好给对方的脑袋上开个血瓢子,让这个贱女人尝尝冒犯他的代价。
陆清欢心里并无畏惧,她怕肖云朗可不怕舟白。
“需要我把你过往所做的事情,都一一的说出来吗?比如说那莫名其妙的陪睡门到底是谁设下的陷阱,我想新闻媒体应该很乐意听听我这没落的花瓶,讲述往年的精彩情史”她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直视舟白的双眸。
听了这话,舟白立时面目狰狞,他长臂一挥扣住对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颅。
“你敢威胁我?”舟白咬牙切齿,艳色面貌透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