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接受吗？”程林问所有队员。没人回答他，“走了，吃饭去。”“哥，你给我们带过来吧。”林承言接了句，“给你惯的。”程林拿着夹子拍到承言的椅背，不过也是知道他们的状态，给他们带了回来。重九刚开始适应了团队生活，现在这种，让她又要重新适应。当时怎么就答应了呢，她真想给自己一板砖。
这样的训练时间多了，就又习惯了。虽然没了黑眼圈，但是精神状态就是恍惚。有时候看着旁边训练的队友，重九都得卡一下才能对上姓名。不过程林也没有让他们一直这么练，不然练出来的就是五个呆头呆脑的木头人。每一天的训练排满，不知道日子是几号。手机？有精力就能刷一阵，而重九跟拿了个闹钟，每天的状态真的是爬到床上。如果不是怕自己馊了，洗漱都不想做。
在程林晚上宣布，圣诞节晚上休息，并递给重九一个快递时，大家都跟中了五百万一样。“哥，怎么就重九有，我们的呢？”wink看着那个快递，跟程林讨要。“那是重九家里给邮的。”重九听了，仔细看了包裹上面的字，是姐姐给邮过来的。起身拿着快递到了门外的重九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屋里的人用各自的方式解压。
“哎，哥，我们唱歌去吧。”还有着活力的wink撺掇程林带他们出去。“大雪天的，那么远，明天可是还训练呢。”程林头都没抬，一口回绝。“手机里不是有什么软件就是用来唱歌的嘛。”“那个状态能一样吗，氛围氛围呀。”
wink这还在强调氛围，那边重九打完电话回来，在客厅里拆了快递，扔了包装，是件羽绒服。林承言正在沙发上躺着呢，结果重九就来跟他抢地方。给她让了一半，她就在那趴着，盖着那件羽绒服。“哎，在屋里，你不热吗？”重九没说话，像是睡着了，但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又是怎么了，林承言看重九没有动静，也没动弹，就是有点别扭。没待上两分钟，林承言就坐起来。重九微微动了下脖子，瞟到林承言在刷手机，然后，很不客气的把脚放到他身后。真是熟了熟了，他这个沙发地位不保。不过重九也没躺很久，就放了一下，然后起来了，把衣服放到了屋里，下来了又去了训练室。
程林在那边拒绝着wink不着调的请求，看到重九往训练室走，挺奇怪的。“重九，不训练了。”“嗯，我就是，再打一把。”看着重九进去，程林又看着挂在自己这的wink，“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觉一点。”推开了wink，程林到训练室门口仔细的瞧了瞧，重九真的是在打游戏。
算了，重九的状态从来就摸不准。李诺给家里打了电话，回来看了圈，“哎，重九呢？”这么一会儿人没了。林承言刚躺下，听到，“训练室里呢。”“嚯，这么有精力。”“谁知道呢，不是，”林承言看着李诺，“现在这有点太熟了。刚刚把我从沙发上挤下去了，我才躺下。”李诺看着他，“你不给她让不就得了。”林承言一下被怼了回去，“我，那不是小姑娘嘛。”
李诺也不再说，笑着走了。刘柳正在那看手机，wink则是颓废的坐在桌旁，程林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呀。从冰箱里拿了个盒装冰激凌，wink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重九对这个这么重视，吃起来，味道和普通的也是一样的呀？
重九这局打得很慢，程林进去时重九在那里等待复活。这次的打法很是消极，程林等着她打完，记录数据。“不适应了吗？”“嗯，”看着坐在自己那记数据的程林，重九也搬了把椅子坐下。“程哥，一直都这么累吗？”
“是的，每一行每一业都累。累的地方不一样，但是生活从来都不轻松。”记完了，程林面对着重九轻松地说。“现在想拒绝晚了，上了船可下不去。”嗯，“好难呀。”重九在那皱着鼻子说。“行了，过两天让你们和别的队训练了。”
“要和别的队比？”“你是不知道吗？为了明年的大比赛，你们不是该准备小组比赛了吧。”“这么快呀。”重九很是紧张，“比你们这几天训练轻松多了。现在不用紧张，这个时间该休息就休息。”重九叹了口气，没了继续打的兴致，出去了。
在客厅里，重九看到wink还没吃完冰激凌。“哥，你下回吃之前跟我说一声。”重九也拿了一个，坐到wink旁边说。wink看着重九在那说完自己在那吃，“怎么了？”重九捅了捅盒子里的固体，“下回你吃的时候给我带出来一个。”嗯？
“哦。”wink看着她，总觉得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之前我在家里住的时候，”重九看冰激凌太硬了，就放下了勺子，在那盯着盒子说话。“我可喜欢这种盒装雪糕了。当时我跟我妈说我要一冷冻柜盒装雪糕，就咱们宿舍这种冰箱的底下那部分。”她指了指面前的冰箱，“我妈当时答应的可好了，说给我买。可是到最后都没给我买。”wink听了没觉得有什么，“这有什么的，我妈答应我的事多了去了，现在有些事都不提了。你就在你妈面前多念叨念叨呗。”想了想，“再说了，这个你自己买了不就成嘛。又不是很贵。”
重九看着wink，没预兆的笑了。“我才不跟她念叨呢，她都不会听的。”wink想了下自家的母亲，好像有时候也不听。“不是就冰激凌嘛，实在不行，这些吃完了我给你买。”wink面前的盒子空了，“不用，又没有很贵。”重九调皮的回复了wink。刘柳坐在对面，没有参与他俩的对话。
外面的雪还在下，重九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羽绒服还是很保暖的，她这么想着。刚吃完，程林就催他们去睡觉去了。几人没动，“要不再去来两把？”重九听完，三步并两步往楼上走。wink跟着，“哎，把盒子扔了。”程林念叨着，把wink揪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