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请各位说一下当小静遇害之时各位正在哪里以及在做什么?那就先从王兄开始说吧。”郑鸿说道。
“好。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可能是自己今天有点累了,所以是一直躺在床上的。打算小睡一会,却不曾想到刚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余静那小孩在大喊大叫,然后我就赶了过去,我是第一个到那里的人。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王旭炀说完了就看了一眼其他人。
“这么说你听到声音后就立马赶了过去?”郑鸿问道。
“是的。”王旭炀道。
“孔兄,说说你吧。”郑鸿将头转向了孔健。
“当时我正在房子前面闲逛,打算一个人随便看看。就在那时看见了王兄急急忙忙地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当时或许你并没有看到我……”孔健看着王旭炀。
王旭炀接过话道:“确实没有看到,我当时很着急,就没有多注意其他的,一心只想着跑去后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孔健继续说道:“所以当时见到王兄如此着急,我心里也不安起来。就打算赶忙跟过去看看,就在那时,我碰到了正在赶来的欣汾和禾依,之后我们一起赶到那的。”
“对的,我那时也是在房间里收拾一下东西,却听见静儿的呼叫声,我当时也吓得不轻,就赶忙去看看,出房门时看见了禾依,我俩就一起下的楼,在外面又碰到了孔大哥,然后我们三人就赶到了那里。”张欣汾道。
“嗯,是这样的,我也是刚出房门便看到了欣汾,之后就和她说的一样,我们一起到那里的。”左禾依道。
郑鸿点了点头,又向赵存瑞问道:“你呢?赵兄。”
“之前就说了,我一直在那等林小静,等了半天没来,我就打算回来看看,就正好碰见王兄背着永儿回来,我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你们告诉我才知道的。”赵存瑞道。
“这么说没人证明你是一只呆在那的?”郑鸿问了一句。
赵存瑞看了一眼郑鸿,无奈地说:“是的。”
郑鸿继续说道:“林兄,你说说你吧。”
林捷航这时额头上早已出了一头汗,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当时一个人在卫生间那洗澡,听见叫喊声之后,连声上的水也没擦,急急忙忙地随便穿了衣服,就跑了过去,当时只见到欣汾和余静在那,我就向她问了情况,得知后,就赶忙跑去了你们那里。”
“当时林大哥确实一身水,我看到后倒吓了一跳,他向我问了情况,就赶去你们那了。”
张欣汾见林捷航有点紧张,就帮他说道。
“好,那今天就说这么多吧。”郑鸿说道。
之后众人就各回房间睡觉了。
郑鸿一个人还在大厅坐着,似乎怎么也睡不着。
张欣汾回到郑易永的房间后,见余静已经靠在郑易永的床上睡着了,张欣汾便把余静叫醒了,道:“跟我回楼上去睡吧。”
余静睁开眼睛,看着还在昏睡的郑易永,道:“张阿姨,您回去睡吧,我想就在这陪着他。”
张欣汾劝了劝,余静执意要在这睡,也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回去睡了。
大约到了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水落在大地之上,疯狂地抽打着地上的一切。
余静却在此时大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她努力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郑易永安静地躺在床上,心里也好了不少。
余静一个人静静地看了郑易永一会,就起身向窗户边走去。
外面的雨可真是大,似乎所有的都是寂静的,除了雨声。余静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物,自己又不免心伤起来,一切都来得那么快,这么短的时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大的变化。
余静又回头看了看郑易永,心里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余静此时感觉到有点渴,毕竟也已经哭了好长时间,身体里的水也快哭干了吧,怎么能不渴呢?
她便打开房门,独自走到了走廊尽头,隐隐约约听见了有人在说话,余静心里紧张万分,但她还是决定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旁边的角落里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只听见其中一人说:“不能再隐瞒了。”余静听得很清楚,这是左禾依得声音!
这是又听见另一个人说:“这分明与这件事无关!我怀疑就是那个姓赵的干的!”余静也听得分明,这是孔健的声音!
余静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战战兢兢地躲在那里。
只听孔健又接着说:“那个姓赵的跟小静谈了几年,后来虽然分了,但产生了很大的矛盾,绝对是他干的,肯定没错!”
孔健说的语气很是坚定,但声音不是很大。
左禾依赶紧道:“你别乱说,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我怕什么!”孔健还是那么坚定地回答道。
“我还是先回房了,要是被人看见,可不好。”
左禾依说着就准备回去。余静听到这,吓得赶紧往回走,此时孔健见左禾依要回去了,也往回走,余静心里计算着,现在立刻回到郑易永的房间时不可能了,孔健一定会看到的,该怎么办呢?
就在孔健马上就要走到走廊的时候,余静在那之前立刻转身假装往外走,就像刚刚从房里出来一样。
孔健见到了余静,心里吃了一惊,便问道:“静儿,你这么半夜还没睡?”
余静看到孔健时,也假装吓了一跳,回答道:“我渴了,出来喝水的,孔叔叔也是吗?”
孔健见状,立马说道:“也是也是,喝完水就去休息啊。”
余静“嗯”了一声,便走向了大厅。
孔健也回了房间。
余静喝了几杯水,就回到了郑易永的房间,看着郑易永还是躺在床上,还不知何时能醒,余静心里很是忧愁,虽然已是半夜,余静却是真的睡不着了。
她看着桌子上有笔纸,思绪万千,便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雨还是下个没停。
郑鸿早早地就去敲了王旭炀的房间,把他叫了起来。
俩人来到那所小房子里,把老孙喊起。
郑鸿对老孙道:“老孙,我俩要开车去镇子里找警察来,你一会把他们的早餐做好,到了点就叫他们吃饭,就不要等我俩了。”
郑鸿说的很大声,因为雨声实在太大,快把他的声音盖过去了。
老孙连连点头,对郑鸿道:“放心吧,老爷。”
郑鸿便对王旭炀说了声“我们走吧”,就和王旭炀一起坐上了越野车,准备去找警察。
一路上由于下了一晚上的雨,路湿滑难走,泥泞不堪。
这样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大约走出6里路,车子却在这时陷入了泥潭,怎么开都开不出来。
王旭妍愤愤地说了句“见鬼”,就冒雨下车去推,俩人弄了个半天,车子却仍然在原地打转,这可如何是好?
王旭炀大声地对郑鸿说道:“这离住的地方也不远,不如我走回去叫他们来帮忙。”
郑鸿想了想,道:“也只好这样了,我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王旭炀便一个人打着一把伞,冒雨返回。
王旭炀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回到了那里。
老孙见王旭炀又回来了,脸上有一丝惊讶,问道:“怎么又回来了?老爷呢?”
王旭炀答道:“车子走不动了,我回来叫几个人去帮忙,老郑还在那等我呢。”
老孙听了心里终于放下心来,道:“我跟你一起去喊。”
俩人便来到了那所大房子里,他俩便一个一个地敲门,王旭炀敲了敲赵存瑞的门,敲了很久也没人回应,王旭炀心里不知不觉又多了一份紧张感。
老孙敲了孔健的房门,不一会儿孔健就从里面出来了。
老孙见孔健出来了,便又去敲林捷航的房门,刚刚敲了一下,这时候却见赵存瑞从走廊尽头出现了。
赵存瑞看见三人在那站着干着急,问道:“你们三在这干什么?没去找警察吗?”
孔健却反问道:“你哪去了?”
赵存瑞笑了一笑,道:“这不明显吗?撒泡尿也要管?”
孔健被他说的没办法,就没回答什么。
这时王旭炀道:“车子开在路上陷入泥里了,我回来找你们帮忙,郑兄还在那等我们呢。”
“怎么林兄还没开门呢?”孔健道。
“门是从里面锁着的,说明人还在里面。我们这所有的门从外面都是锁不了的。”老孙转了转门把手,说道。
王旭炀心里又紧张起来,道:“再喊喊。”
几个人在外面喊了几声,也没人应。
余静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孔健见到后便把余静往房里推,说:赶紧进去,没人叫你就别出来,要把房门锁起来。”
余静被孔健这么一说,也是吓得哆嗦,毕竟昨天的事对她来说够恐惧了,就进去房间里锁起来房门。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啊”的一声,这明显是林捷航的声音!
王旭炀道:“不好,赶快撞开房门。”
老孙扶着门把手,道:“大家赶快!”众人便喊“一二三”一齐用力撞开了房门。
眼前的情景几个人都吓得不轻,林捷航全身是血,头朝着房门,脚对着窗户,躺在地上,胸膛的位置被插了一把刀,看样子已经死了。
王旭炀赶紧跑了进去,将手放在林捷航鼻子前,叹口气道:“人死了。”
赵存瑞刚要上去,被王旭炀一把喝住,道:“不准过来!在郑兄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触碰这个房间内的一切东西!所有人都退出去!”
众人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竟然又死了一个,为了避免被怀疑,所有人只得退了出来。
王旭炀将房门掩上后,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先到大厅去,我上楼去叫她们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