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说:“我才是他的女人,那个夏南南是什么东西。”她的表情和神态,哪里还有那位国际巨星宋婉晴的影子,根本就和泼妇无异。
西装男听了这话,英俊的脸孔浮起了一抹阴戾,“你是他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去找他好了,在这里做什么。”
语罢,不想再理这个疯女人,转身就离开。
两周后。
南南在病房里吃凌南歌亲手煮的燕窝粥,纱布已经不用包扎了,刀痕很深,还有两条很浅的伤痕,那两条医生说了,不大碍,倒是刀痕有些棘手。
凌南歌抚了抚她脸上结了痂的刀伤,心疼地说:“你要戒口,只能吃清淡的东西,等这个结痂掉下来以后,再去检测皮肤,然后才决定怎么做,你别担心。”
南南浅笑,眸底是调皮的笑容,不以为意地说:“南哥哥,我没有担心啦,倒是你,一天说好多次哦,搞得浅年也和你一样紧张起来了。”
他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宝宝有冰冰在照顾她,你别担心,我怕她会吓到,所以没带她来。”
南南不介意地说:“那丫头才不会害怕呢,南哥哥你宠坏她了,在那丫头的眼中,还没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害怕的。”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宝宝看见她脸上的伤,一定会讶异地尖叫:“妈咪,Youaresocool,我也要划几刀,我也要划几刀。”
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凌南歌的笑意越发深了:“那个鬼灵精,确实是让人头疼。”
他走去开了电视,只见浅年一身时尚的DHP服装,配搭着范思哲的真丝披肩,美艳清冷的脸孔很上镜。
南南望着,有些担忧:“浅年的手还没有康复呢,这么快就回去上节目……”
凌南歌知道她担忧:“这是她的选择,你知道她有多么喜欢主持节目,并且大赛的意思是,这是最后一期在日本的录制了,下一个巡回会在星城。”
说起星城,南南灿烂的笑容黯淡了下来。
他轻轻地说:“我有他的消息,虽然第二天他就被送去了纽约,听说他已经醒来了,坚持要回星城养伤,南南,你别再自责了,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为什么不敢去见他?”
南南的心一疼,捂住了心脏的位置,深呼吸,让痛楚慢慢消失,才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才不是不敢啦,我是不想见到他,他是豪门的公子哥儿,哪是我们这些穷人家的人可以高攀上的,不是每个人像南哥哥你那样善良亲切的啦。”
不是她不见他,而是她向上帝许了个愿,只要他活下来,她夏南南从此不会和薄辰风有任何的关系。
只要他好好地活下来,她真的不会再见他。
以前她可以不信命,但是现在,她不得不信了,每一个她生命最重视的人,都会因为她出事。
就连从来没有印象的父母,也是因为她而死的吧。
浅年也因为她差点丧命,一想到薄辰风差点醒不过来,她的心就会像被一只大手倏地抓住一样,痛得没办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