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韵琴早早醒过来。她看见建成依旧在熟睡,于是她翻身下床,坐在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昨天她被世民的那句话惊到了,今天才缓过劲儿来。神志恢复清醒的她开始思考他们昨天遇刺的事情,按道理来说,他们动身去长安只有李渊、窦氏以及家中的几个晚辈知晓,旁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呢,韵琴仔细回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忽然她想起在她和建成在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从门前一闪而过的那一抹青影,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韵琴眼前一亮,站起来惊呼道。
“谁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建成也醒了,他一摸自己身旁的床铺是空的,于是就起来一看,看到了韵琴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自言自语。
“你醒了,建成,我明白了,难怪我们两次都会遇到刺客,原来咱们府上已经有了宇文化及的耳目。”韵琴激动地对建成说着,“走,我们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好让他们提防此人。”
韵琴说完,还不等建成反应过来,就急忙拉着他去找李渊和窦氏。
“你说的是谁啊?”建成把衣服穿上,跟着韵琴出了房门。
“父亲母亲,你们起来了吗?”韵琴顾不上理建成,急急地跑到隔壁敲李渊和窦氏的房门。
“我们已经起来了,”屋内传来窦氏的声音,说着窦氏把房门打开,看见韵琴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建投肩头,知道她是有急事甚至都来不及梳头,所以让他二人进屋再说,“怎么了,琴儿,一大早这么急,来,先喝口水。”
“母亲,我明白了,咱们两次遇刺都是因为府上有内奸,而且就埋伏在我们的身旁。”韵琴接过窦氏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
“这个我和你母亲已经想到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李渊过来看着一脸匆忙的韵琴,想了想说道。
“父亲,这个人并不父亲母亲身边,是在我和建成身边,是一个干粗活的丫头,是水袖,常常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那天我和建成在房中收拾衣物,建成说道我们来两日后启程,她一道影子闪过,起先我并没有注意,只当是自己眼睛花了,现在想想,一定是她。”
“水袖?”建成走过来,“不可能吧,那个丫头只是干粗活的丫鬟,平常一向很听话的。”
“越是这样,她掩饰的越好。”李渊脸色极其凝重,“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只是父亲,我们现在并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啊。”韵琴说道。
“会有的,琴儿,这一次你还当做不知情,千万不可打草惊蛇,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李渊吩咐道。
“是,父亲。”
“琴儿,这一大清早的,母亲都忘了问你,身体好点了吗?”窦氏走过来揽着韵琴的肩膀,关心地问着她。
“母亲,我已经没事了,对了,世民、玄霸和元吉他们都还好吧?”韵琴说道世民时,内心有过一闪而过的疼痛。
“嫂子,我们都没事啦,倒是你,身体好点没有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三个小豆丁已经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