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棋皱了皱眉头,像是不大赞同。
“我们设置的价格本就不算高,若再降低价格,怕是要赔本的。”
“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百姓们买衣服图的不过是一个耐用,而我们先前设计的平民衣服,却将大量心思花在衣服的外观上,这并不是百姓们需要的。
设计再精美的服饰在他们看来,还是不如粗布衣裳实在,毕竟在田地里,可穿不得绫罗绸缎。”
李墨棋恍然大悟,“你是说我们要减少在外观装饰上的功夫,将制作成本更多的放在提升服饰的质量上。”
“正是如此。”
“这倒可以尝试一下,诶呦,洲鹭你可真是我的“小诸葛”!”李墨棋笑的灿烂,很是洒脱的抱住了齐洲鹭,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胸口蹭。
然而下一秒,一只手就揪住了她的耳朵。
李墨棋狼狈的求饶:“哎哟!哎呦!我的好妹妹,你快松手!”
“做什么动手动脚。”齐洲鹭松开了手,一把将八爪鱼似的李墨棋从自己身上拉开。
然后很是嫌弃的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襟,冷淡的睨了李墨棋一眼。
李墨棋很是无辜的咧了咧嘴,“我说洲鹭啊,你也该娶亲了,我瞧你这幅冷淡样,该不会……你~”
看着李墨棋愈加戏谑放肆的眼神,齐洲鹭忍无可忍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是不是整天闲得慌!”
“诶哟,你这没大没小的!敢打你姐姐我!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李墨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听姐姐说,你原本有个未婚夫郎的,可不知道怎么失踪了,你还托我姐帮你打听他们的下落,你该不会想着等他回来吧!”
对于齐洲鹭的事,李墨棋并不了解,并且齐洲鹭也从未向他们提起过,加之女子之间本就不喜多话,李墨棋自然也不会追问。
但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只知道齐洲鹭父母双亡,孑然一身。
虽然齐洲鹭没有亲人,但她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学识,如今也算的上小富且安。
就如同人们每提到添香院,总不免提到背后的设计者——齐洲鹭。
但齐洲鹭很少在外露面,所以大家只听得传闻齐老板是一个年少有为的才女,且貌比潘安,风流倜傥。
是真是假,也没有人说得清了。
听到李墨棋的话,齐洲鹭没有矢口否认,也没有点头承认。
只是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淡漠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李墨棋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后悔自己嘴巴太快,坏了气氛。
于是赶忙岔开话题,道:“我姐姐今日要来久安处理公事,顺带要来我们这里看看,我就定了晚上为她接风洗尘,你可一定要来啊。”
“哦?她要来久安吗?她竟然没有告诉我。”齐洲鹭有些不高兴的说。
“哈哈哈,我说鹭妹你怎么愈发小心眼了!今晚见到到姐姐,你就好好批评批评她!”
齐洲鹭淡淡一笑,“我哪敢说教青天大老爷啊。”
看她脸色有些缓和,李墨棋也放松了许多,然后哈哈大笑。
“这话我回头可得替你转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