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海……?”屋顶的哪位红衣人自喃,狭长的凤眸微眯,似是想到了什么,转瞬离开了屋顶,不留下一片树叶,也不带走一抹灰尘。
“那我立刻带人去花之海去看看,毕竟国师府的事,谁也担待不起,不是吗?”欢喜一听有地方可循,那一切就好办了。
花之海那是陛下以前常去的地方,大婚后,陛下失忆,也就从来没去过了。
“好,我们一起。”
良玉和欢喜带着人匆匆的朝花之海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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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之海这边,南宫名钰抱着方汝溪,终于折腾够了,二人抱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马儿也乖巧的在大树下休息了。
天上的月亮,璀璨的星空,静静的挂在那里。
花丛中的虫儿的声响都没有了,好像都知道夜已深了,不能扰人清梦了。
红衣男子来到花之海时,卓越的轻功凌驾在花瓣之上,双手环抱,望着下方紧抱在一起的人,嘴角微微的上扬。
武功高强的人,在夜晚视力也不会太差,他看到方汝溪袒露在外的手臂,还有那修长,又带着瞎想的长腿,身上是一件长袍掩盖,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无限的遐想。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或许是因为南宫名钰想在天亮不会有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所以他未帮方汝溪穿上衣袍,只是一件衣袍盖住了她身体。
如果让南宫名钰知道,此刻方汝溪手臂与长腿已经某人看了个精光,他就算累死,困死,也绝对穿好她的衣服,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再闭上眼。
可,这毕竟是假设啊!
……
红衣男子望着方汝溪:这个女人就是燕国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了,哼!
在他的眼里,女皇只不过是想享尽天下美男的一个幌子,红衣男子眼眸里闪过恶意。
就是这一点的恶意散出,让原本紧闭双眼的南宫名钰瞬间的清醒了过来。
一个旋转,他将方汝溪衣服紧裹,人横抱起来,飘逸的轻功,后退几步,望着花瓣上的人,冷声:“你是何人?”
“怎么了十九哥哥?”方汝溪陡然的醒来,声音因为情,极度的沙哑,又带着重重的撩之妖娆。
红衣男子听到方汝溪的声音,身子差一点不受控制的跌落,他稳了稳身形,冷笑的出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师快死了,而我只是送信的。”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方汝溪的睡意全无。
突然的惊动,让南宫名钰松懈,她跌落在地,充满诱-惑的,就这么大刺刺的站在二个男人面前。
“啊……”方汝溪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赶紧的抢过南宫名钰手中的衣袍,披在了身上,转身望着红衣男子,因为是背着光,所以她看不清男子的摸样:“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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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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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脑子里想的还是刚才方汝溪的诱-人的酮体,脸色晕红,全身莫名的热,特别是小腹之处。
待听到方汝溪的声音,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花之海,留下了一抹不属于这里的香味。
“站住。”方汝溪望着消失的人影,气急败坏。
“找死?”而南宫名钰凤眸里闪过寒芒,一甩手,方汝溪便看到了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衣袖里飞出,直击那人消失的地方。
方汝溪怕南宫名钰追去,急急的拉着他:“十九哥哥不要去追,快去国师府。”
“好。”
南宫名钰之所以没有去追,还以一个原因,一是因为国师府,二是因为他知道他追不上,因为那人的轻功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根本追不上。
而且留方汝溪一个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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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
国师府前,二道身影急匆匆的从马背上跃下,又火急火燎的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朝里奔去。
小厮见到闯进来的人,大叫:“陛下驾到,凤君驾到。”
国师府一下子声音起伏彼端,方汝溪已经甩开了南宫名钰的大手疾步朝国师大人的卧室奔去。
管家走到门口,撞上了陛下,急急跪下请罪:“陛下,陛下,你终于来了,国师,国师他……”
“究竟怎么回事?张御医你来说。”方汝溪几乎是跑进国师的内室的,望着站在一旁的张御医问。
张御医吓得跪在地上:“是,启禀陛下,国师大人身中剧毒,无药可解,不日……”将离开人世。
“放肆。”方汝溪怒气冲天的一脚踹在了张御医的肩膀上。
南宫名钰进来看到的便是方汝溪踹张御医的情景,他凤眸紧蹙,若有所思。
一屋子的人因为方汝溪的怒火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陛下息怒。”
方汝溪冷冷一眼扫向跪倒在地的几人,对着他们开口说话,话语冷冽凶狠:“治不好国师寡人将你们的脑袋全砍了,给国师陪葬。”
在跪的人都被陛下这强大气场震慑得瑟瑟发抖。
就连南宫名钰在这一刻也怔住了,他从未见到这样的陛下,那是震慑天下的气场。
“还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寡人去想办法。”方汝溪气呼呼的怒吼着还趴在地上的几人。
“是,微臣立刻安排群医会诊。”
“滚。”方汝溪一脚踹在了一旁的红木椅上,吓得一屋子的人都跑出去了,当然南宫名钰还在。
方汝溪望着床榻上躺着的白发老人,心里难过极了,走上前,蹲在他的床榻边,握住了那只满手皱纹的手,吸了吸鼻子:“还记得那日我为何会派欢喜亲自为你送来我的喜酒吗?”
“……”床榻上的人自然是给不了她任何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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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