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瑶迈着莲步踏入宫殿的时候,险些被林玉瑶扔出的杯盏,砸到了脚。
她瞧见满地砸落的杯盏和瓷器,红唇扬起诡异的弧度,“姐姐,何人惹得你如此动怒?瞧瞧这么珍贵的瓷器都舍得砸碎,你若气坏了身子,可如何伺候帝王呢?”
“哼!楚紫鸢那个贱人,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整个后宫皇上都不愿意碰一人,帝王还需要本宫伺候吗?”她说话的时候,面目狰狞可怖,眸光都闪着杀意。
提到楚紫鸢的时候,宋轻瑶的眸光杀气腾腾的。
那个贱人害她丢了贵妃之位,害他父亲被帝王罢黜,害他表哥没了子孙根雄风尽失,害他妹妹活生生的被砍了一条手腕。
宋轻瑶的心燃起滔天的怒意。
她一定要将楚紫鸢那贱人,狠狠的踩在脚下,一刀刀割肉,剜心,让楚紫鸢流血而尽,气绝身亡,为宋家报仇雪恨。
宋轻瑶眯了眯危险的眼眸,嗓音染上诡谲的色彩:“姐姐,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虽然你我曾经因为争夺帝王的宠爱,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并不影响我们一起对付楚紫鸢这个贱人。”
“那个贱人狡猾的很,你可有何好主意?”林玉瑶掐碎了寝殿里的水仙花瓣,目露凶光的问。
宋轻瑶轻笑着凑近林玉瑶的耳畔,轻轻的在林玉瑶的耳边低语。
一场阴谋在两个心机叵测的女人交谈中,像一张大网,铺散着绽开。
……
一个时辰后,苏侧妃疼晕在浴桶中。
楚蓝天恶狠狠的瞪了紫鸢一眼,声音颤抖的拍了拍苏侧妃的脸:“梅心,你怎么样?”
话落,楚蓝天不顾苏侧妃身上染满了药浴的水珠,心疼得将人禁锢在怀中,抱出了浴桶,放在软榻上。
紫鸢瞧着面前的景象,心像被密集的针扎似的,留下一句话,推门离开。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你脸色怎得如此难看?”楚清风心疼的牵过她的手。
“无碍,只是瞧见我父王对苏侧妃那么好心寒罢了,果然世间的男子多薄情寡义,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紫鸢的嘴角勾起苍凉的笑意。
“傻瓜,我对你的爱意是亘古不的永恒。”楚清风凑近她的耳畔低喃。冷风吹过,卷起她的发丝,楚清风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楚紫鸢对着他深情的目光,无辜的眨了眨大眼睛:“你是何时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你对我的爱意,是不是因为我特别像月云浅?她香消玉殒了,你才把对她的爱移情别恋的寄托在我身上?”
楚清风抿了抿凉薄的唇瓣,嗓子眼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发不出一丝声响。
紫鸢盯着他的俊脸,唇瓣醉人的笑意像盛开的彼岸花:“没关系,我喜欢你便足够了。”
话落,清浅的吻,印在楚清风冰凉的唇瓣上。
他嗓音沙哑的说:“紫鸢,我希望你早日解了我的毒,我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