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忠那个气啊,差点当着皇上的面,就和楚蓝天大打出手:“贵妃和思虎都言之凿凿,你的女儿就是罪魁祸首,你怎敢胡言乱语说老夫污蔑你女儿?”
“贼喊捉贼罢了,我女儿是温婉善良的女子,岂容你污蔑?更何况本皇叔的女儿可是皇族,污蔑皇族是杀头重罪!”楚蓝天这个宠女狂魔噎的宋良忠脸色涨红。
“你你你!你竟仗着皇叔的身份为非作歹,欺压下属,是非不分!”宋良忠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皇帝楚枫随看着他那狼狈的神色,面怒不喜,染上寒霜,冷冽的声音质问着:“宋公国可有人证物证你的外甥和女儿的确是被郡主所伤?”
楚枫随这话问得妙啊,他知道就算宋轻瑶胆子再大,也不敢告诉宋良忠他们姐妹的伤是皇帝做的,更何况就算宋轻瑶真的把真相告诉宋良忠,宋良忠还能口口声声在金銮殿上质问一国之君的罪过?除非他不想活了。
宋良忠一听皇帝这话,脸色刷的惨白一片,哆嗦着开口:“臣并没有两个女儿被害的证人,,但臣的侄儿宋思虎被害的证人臣有。”
话落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
“哦?”楚枫随不置可否的狐疑出声,“那将你所谓的证人传上大殿。”
皇室郡主伤人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作为皇帝的楚枫随无论如何都要替自己心爱的女人洗刷冤屈。
楚蓝天听了宋良忠的话,神色一顿,心里直打鼓,难道她家女儿真伤了人?
罢了若她真伤了人,作为父亲他便替她顶罪吧。
几个衙役被宋良忠的人带上了大殿,齐齐跪在楚枫随的脚下。
“朕问你们,可曾亲眼看见紫鸢郡主伤了宋思虎?”
几人一听瞬间晃过神来,原来那一日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女子竟然是尊贵的郡主。
冷汗,大滴大滴滑落。他们真是太庆幸自己被郡主伤了,若他们伤了郡主可能就株连九族了。
一个衙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提着胆子回禀:“启禀圣上,紫鸢郡主并未打伤宋大人,是宋大人沉醉紫鸢郡主的美色挟持了她,逼着郡主做他十九房小妾。”
“轰”宋良忠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栽倒。
“色胆包天简直胡闹!强逼良家妇女,竟然逼到皇朝郡主的头上,宋国公这就是你教的好外甥?”
面对一国之君的龙颜大怒,宋国公吓得瑟瑟发抖,险些晕倒在金銮殿上:“求皇上恕罪,是这几个刁民污蔑我外甥宋思虎。”
楚蓝天捋了一把胡子,笑意盎然的调侃:“宋国公不能吧?这明明是你找的证人,我家紫鸢又没机会接触和贿赂,他们反水,本王觉得他们怕撒谎对不起天地良心,天打雷劈才说实话。”
几个衙役听了楚蓝天的话齐刷刷的将头点的跟波浪鼓似的,
他们可没忘记当初郡主给他们服下的药,哪敢不听话呀,更何况明明是宋思虎调戏郡主在先,想逼良为娼在后。
他们这是除暴安良为民除害啊。
想想就自信满满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
宋良忠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难看极了,他哪想到罪魁祸首没咬到,自己惹了一身骚,差点赔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