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萧凉燮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萧凉满笑着说道,“随便你吧,你开心就好,反正近期父亲是不会管你的婚事的,你在军营里也好好干,父亲一个人撑着萧府不容易,你是咱们家的男子汉,撑起你该撑的担子来。”
最后萧凉满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也是想让萧凉燮体谅萧松的不容易,毕竟萧松也是真的不容易,伴君如伴虎,说不定哪天没有利用价值了,在君王的眼里,就变成了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萧凉燮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萧凉满听此满意的点点头,这孩子还是挺听话的嘛,她终于有了做好姐姐的体验了,目前来说还不错。
“好了,我先回府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便差人来王府叫我。”萧凉满嘱咐着便站起身来,也是时候回去了。“好,我知道,”身旁的萧凉燮很是贴心的把萧凉满送了出去,萧姨娘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出来,不过不管是什么,萧凉满都不在意,刚要上马车,后边的萧凉燮突然说道,“长姐,祝你一路顺风。”
听到这萧凉满还愣了一下,因为萧凉燮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这些,这还是第一次呢,免不了有些惊讶,只觉得萧凉满紧紧盯着自己,萧凉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再看萧凉燮。
萧凉燮害羞的模样成功逗笑了萧凉满,还没从没见过这个孩子这么害羞的模样呢,还真是可爱,笑着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也祝你在军营里一路顺风,”
萧凉燮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藏着星星,萧凉燮也笑着点点头说道,“好。”
萧凉满便转过身扶着枫儿进了马车,枫儿正要跟着进去,萧凉燮突然又说到,“枫儿,照顾好你家主子,路上小心。”
枫儿走着诧异,这个三少爷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和自己说话,搞得好像路上有追杀似的,呸呸呸,她又在乱说什么呢,“知道了,三少爷请放心吧。”
说着便上了马车,最后在萧凉燮的视线中,马车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直到看不到马车了,萧凉燮才转过头回了府。
马车上,枫儿正一脸惊奇的对萧凉满说道,“还没见过三少爷这么认真的嘱咐谁呢,还真是吓人啊。”
萧凉满不经意的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好吓人的,可能是因为我帮他解决了一门亲事吧,”萧凉满也没有具体说亲事是什么,枫儿也没有问。
萧凉满喝了口水,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当初皇上赐婚是有缘由的,艾琳嫁给了二皇子,原清儿嫁给了大皇子,这两股势力其实势均力敌,只是皇上却让我父亲站在大皇子那边,看起来是大皇子占了所有好处,而且二皇子最近烦事缠身,不过,这怎么看都是捧杀啊,若是大皇子跌落神坛,我们一家都得跟着遭殃。”
“那……我们该怎么办?”枫儿也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性,赶紧问道。
“没有办法,只能最后时刻把萧府救出来,毕竟现在要是轻举妄动,只会坏事,招致更大的灾祸。”萧凉满紧皱眉头,现在连书都看不下去了,把书扔到了一边,开始思考怎么不引人注目的把几人摘出来。
枫儿叹了口气说道,“当今皇上真是紧紧盯着大皇子二皇子和王府呢,唉,小姐,咱们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上呢,这可怎么办啊?”
萧凉满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道,“不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只能这样了。”枫儿说着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了。
两人刚回到府里,袁北窗就过来了,神情严肃的看了看萧凉满说道,“满儿,你来我的书房一趟,我和你有些话说。”萧凉满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还没见过袁北窗这么严肃呢,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给枫儿使了个眼色,让枫儿去收拾马车,她这就随着袁北窗去了书房,在书房里,袁北窗还是一脸严肃,萧凉满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袁北窗先让萧凉满坐下,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茶,说道,“满儿,你刚刚从丞相府回来,就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袁北窗这么一说,萧凉满更觉得不对劲了,抬起头,连茶都没有喝,问道,“你就不能说的清楚一点吗?什么风声?”
袁北窗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要着急,就是北归那里出了一些事情,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怎么,萧凉燮没在家吗?”
袁北窗说的这话更让萧凉满一头雾水,皱眉问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北归的事情和萧凉燮有什么关系?”虽然萧凉满掌管着听风阁,可以知道任何她想知道的秘密,可是萧凉满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所以一般也不会过问,听风阁的事情一般都是枫儿在处理,谁想买谁的消息,谁去打探消息,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她一天都已经够忙了,也不会管这些事情。
所以袁北窗问这话的时候萧凉满还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北归和萧凉燮有什么关系,虽然萧凉尔是她送过去的,可是一直忙着江湖事宜,一回来刚休息没几天就被关进了天牢里,这会儿刚喘口气,正要找枫儿问问萧凉尔的情况呢,袁北窗这一句话问的她措手不及。
袁北窗摸了摸萧凉满的头发,说道,“北归起兵造反了,已经打开了,我以为萧凉燮在军营里,会得到一些消息呢,没想到你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北归造反了?”萧凉满紧紧盯着袁北窗,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开玩笑的意思。
不过萧凉满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见过原南满一次,也知道原南满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北归兵强马壮的,是不会这么安分的,人都有欲望,原南满这样的人也不会安于现状,就在北归这样一生,所以萧凉满有些惊讶,却不会觉得意料之外,以原南满的性子,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只是时间迟早问题罢了。
萧凉满惊讶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手指敲着桌子,在想萧凉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