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么。”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醒来就在一张大床上。那床还能发光。”
“你喜欢过谁吗。”
“我喜欢过谁?”
“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从床上起来,出了屋子,周围都是水。我觉得一定是有人设了法术。没想到这里是东海。”她还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还知道法术,那么她一定还知道别的东西。
敖光小心地问:“你还记得别的什么么,比如关于这个地方的事情。你觉得这是哪里。”
“我完全不知这是哪里,我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躺着。面前的一切都犹如泡影一般。看不清是真是假。”西王母现在变成这样,敖光还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他觉得西王母就算变样了,也不可能有很多改变。现在看西王母的样子,倒是有些令她惊讶。
尤其是西王母那个样子,让人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
她总感觉西王母好像演戏的,在演绎自己的人生。
“那你现在觉得这是真是假呢。”敖光上去问西王母这一切是真是假。
西王母却没有按照原本的回答他,而是道:“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那东山上的老头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那人是个老头的。”敖光有些不自然。
西王母道:“你说那人的特征。我便觉得有些奇怪。正常的男子,怎么可能胡子一大把。再说老头为了假装高深,一定会有这样的举动。我以前的邻居,可是这样的。”
西王母的邻居?他不大自然地看着西王母,道:“你的邻居以前长什么样的。”
西王母叹了口气,道:“我的那个邻居,不过是个难以沟通的老头儿。住在我家附近已经很久了,那老头平时就稀里糊涂的。做事从来不安章法,可奇怪的事我们那里的人,都觉得拉头挺好的。不光是老头自己,还有很多人都觉得老头挺好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敖光纠正道:“既然大家都说那个老头不错,那就是真的不错了。你说那老头不好,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完全不能代表其他人的想法。且不说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就是你这么说,也是有问题的。那老头是如何不好的,你且所说看。”
“他就是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还经常找我麻烦。我是没办法经常要和他接触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接触。有时候我真的不想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每次我都没法和他交流。说起来那老头当了我邻居这么多年,我也从来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听人说起,他叫什么伯,至于别的名字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有叫什么叔的。奇怪的是当有些人叫出不同名字,他还能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称呼。”
“有时候他还非常开心,把自己的东西送给路人。不过通常,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很少有人从我家门前路过的。”很奇怪,得罪过她的人,通常都不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