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祭司……不过好听罢了,说白了就是‘神’的牧羊犬吗。”
“你可别这么说……他们更喜欢自称’黑山羊’……产奶的那种。”
“……羊?”
“一种狗,一种专门产奶的狗。”
“哦?那,他们会下崽么?”
“目前没听说,但想来,只要他们的神有这种需求……嘿,谁知道呢!”一身黑袍的男人哧哧地笑了起来,他不再痴迷地抚摸着面前的镜子,目光恢复清明,低眉,脚下碾了碾,“呐,小祭司,你说……对吧?”
小祭司呜咽着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缚着他的锁镣,逃离黑袍的脚。
“多可怜的孩子。”
“你看他,明知驱神锁没有钥匙就没有可能以外力打开,却奋力挣扎,妄想逃脱……”
“阿,多像我们和神的关系呢。”黑袍低低的笑出声,“命运是神的锁镣,我们是衪的钥匙……噗。”
“所以啊,理应是祂来求我们呢。”
“呜呜呜!!”这样的渎神之语!何等无理!
黑袍低头看了他一眼,不屑于再去管他,又看向镜子,真诚、深情的注视着镜中倒影:“你说,是吧。”
镜中幻影摇曳。
影子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