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南宫翼额角的青筋突了突,他们好像一点都不熟,甚至可以说在暗里是敌对关系,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称兄道弟了?
没想到自傲的他,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
“嘶——”
吴询死死的咬住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奈何刚刚扑到南宫翼的身上时撞到了伤口,忍不住低呼出声。
“你……没事吧?”南宫翼迟疑的伸出手去扶住他。
“还好。”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而下,吴询死鸭子嘴硬的还在逞强,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好强的竭力隐忍着。
“你伤的还挺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月瑾夕绕开祁挽上前一步,给了南宫翼一个眼神,随即有些别扭,心虚的开口,“是我没把握好分寸。”
“还真够狠的,从肩膀到手腕一路向下,伤口又深又长流血不止,不能再耽搁了。”
接收到月瑾夕的眼神,南宫翼会意。
他抬起吴询的手绕过他的脖颈,搭在肩膀上扶着他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等等!”
祁挽低喝一声,她快步拦住两人的去路,站在他们的身前,恬静的微笑挂在唇边,与她说出的话显得格外违和。
“你们想带他去哪?我是他的未婚妻,把他交给我,我会带他去医院包扎。”
“毕竟是月小姐伤了他,我可不敢笃定还有没有第二次,作为他的未婚妻我有义务照顾他。”
吴询低着头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南宫翼的身上,被拦住去路的他,阴沉要杀人的目光微微抬起,对上祁挽的。
“呵,你们祁家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本少要去哪,需要和你报备?我什么时候变成一个不值钱的破烂物件了?你说带走就带走?”
他凛冽有些沙哑的声音尽是冷意,诉说着他所有的愤怒,一口一个未婚妻叫的听着就想现在掐死她。
“大人以前开的玩笑话,一张旧的发黄的破纸而已,你真以为它是个可以用来威胁我的东西?”
“呵,愚蠢至极。”吴询气极反笑的凝视着祁挽,如同看脆弱的蝼蚁一般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月瑾夕极为熟悉,那是她第一次与他见面,他藐视她的目光。
不错嘛!
在几秒间就找回了他应有的高傲,不然她还真有点受不了他低声下气求人的样子。
“祁小姐,吴询需要尽快去医院,如果你想他失血过多而死的话,还请等到联赛结束,到时候我说不定会帮你一把。”
月瑾夕眉眼含笑的隔绝断吴询和祁挽的视线,穿插在中间。
“而且……你不是也有同伴吗?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好像更需要你吧?”
想起还有那些累赘,祁挽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目光在吴询和那些靠在树旁起不来的人身上来回流转,最终下定了决心。
转身朝着他们走去,留下一句话,“我们来日方长。”
没错!还有见面的机会。
那张废纸确实没有什么大用处,她才不会将控制他的希望寄托在那上面。
她出来时可是做足了准备,联系了吴家将婚约提上了日程。
虽然准确的日子没有定下来,但是最终所有人一致决定,务必在今年完婚。
这个消息没有任何人通知吴询,而得知消息的她,更不会蠢得要死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