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会认错,你锁骨上的印记有一处很不同,我朋友的牙齿很好,很整齐,只有她上颌的尖牙齿以前受过伤,是稍稍倾斜的,咬出的痕迹也只有那一出,最惹眼。”
“你别告诉我,你拿了人家的东西,不打算还了。”月瑾夕后退几步,懒洋洋的再次靠在房门上,斜睨他。
“我还真没打算还,把我咬成这样,万一我以后找女朋友,她知道了我这锁骨上是其他女人咬的,以为我是个寻花问柳的男人,跟我分手怎么办?”
靳兆阳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仿佛那种尖锐的刺痛仍然在,没有消散,蹙了蹙眉头,又瞬间平复,“这种责任,你的那位朋友得负。”
他说的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说白了,就是赖定那个女人了。
再次抬起头,他痞里痞气,饶有兴趣的等待着月瑾夕的回答,他就不信,她能一直坚持着,不告诉他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张了张口,还没等他再补充几句,就发现她正愤感的朝着他走进,悲愤的像是和他有深仇大恨般。
一脸惊诧的靳兆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月瑾夕就伸出一只手掏向他的上衣口袋,一枚冰蓝色的耳坠被取了出来,她大叫。
“这个就是我朋友的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声音颤抖,隐忍不发的人,愤怒到了极点,根本抑制不住她的怒火,“你!你怎么能这样!简直禽兽不如!”
“我怎么……”
“闭嘴!”
靳兆阳惊愕出声,还没说完就被月瑾夕快速打断。
她从耳朵上又取下另一枚耳坠,两枚耳坠躺在她的手心里,交映生辉。
眼圈发红的哽咽着,瞪着已经被她的忽然举动,和自导自演的话给堵懵逼的靳兆阳,“她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也不能这样毁了她呀!”
“那也是一个生命啊~”
声情并茂的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月瑾夕狭长的星眸蓦然一冷,瞬间恢复平静,好似刚才情绪激烈快要发疯的人并不是她。
将缩在袖子里的左手伸出来,一个比手掌还小的微型摄像机映入靳兆阳的眼睛,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刚才靠近他的时候,她就把耳坠放进了他的口袋里,知道他不会轻易把东西交出来,就想好了要这么做,用来威胁他。
摄像机是在卧室里带出来的,可以完全理解为,她那个时候就这么打算了。
月瑾夕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还,想必也不会介意我告诉其他人,靳少晚上和人玩风流,不仅强女干女孩,还抢人家已经过世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女孩伤心欲绝,在他睡觉的时候决定逃跑,给果被人捉了回去,想要活活打死她,在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拼尽全身的力气,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最后被她的朋友发现真相。”
“哎!想不到啊,靳少竟然是这么下流,肮脏龌龊的可耻之徒,刚才的录像就是证据。”
苦闷加伤感的摇摇头,还不忘问问他,“你怎么能怎么残忍?”
靳兆阳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演技上吃瘪,而且他做什么了?
把杀人,和那种事强加在他的身上,还真亏她想的出来,狠狠咬了咬后槽牙,“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