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的安静日子,寄遥想着事情应该开始了,正要叫玉儿去传信,就看见玉儿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姑娘。两人走进来,给寄遥行过礼之后。寄遥就这样看着她们,“对了,都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奴婢叫辰玉。”她恭恭敬敬地回答。
“辰玉?你也有一个玉字。这样怎么和玉儿区分开?”
“既然奴婢入了府,一切听从小姐的吩咐,还请小姐赐名。”
“这样啊,那你就叫阿离吧。”
“多谢小姐。”
“无事,听说,你会些功夫?”
“嗯,就是些拳脚功夫,不值一提。”
“既然会,那便好生练着,别生疏了。”
寄遥又问了一些话,就打发她下去了。寄遥拿起桌子上的书,问玉儿:“怎么样?”
“小姐,她的肩上有一朵黑色的花。看起来,不是胎记,倒像是刻上去的。”
“嗯,好了,没事了。对了,你等会儿去王府一趟。”
没过几日,寄遥就听着皇上病倒了,病倒不大,就是怎么都查不出来病因,急坏了太医院。
“哎,皇上这病查不出来啊。”
“是呀,这可怎么办?”
“见过寄遥小姐。”
两位太医看见她,连忙拱手行礼。
“无事,对了,不知皇上的病怎么样了?可有好一些?”
“哎,姑娘别提了,这皇上的病,一天一天的,不好反倒更严重了。这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这已经几天没有上朝了,那些大臣都快急疯了。”
太医说起来也是一脸烦恼。
“查不出来?会不会是毒?”
“查不出来,如果是毒,整个太医院,还有那些民间大夫,不会没有一个人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毒不一定是可见的。比如,蛊毒?”
“哎呦,小姐,这个次可是万万不能提,若是叫人听了去,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两人说完连忙离开,寄遥轻轻一笑,这些人听到这东西避之不及,可用起来,倒是顺手啊。
“皇上,寄遥小姐来了。”门口的婢女撩开帘子,高离生看见了,对着里面的皇上说。
“遥遥来了?”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寄遥有些听不清,只得再向前走了一些,高离生拦住了她,抱歉地笑了笑。寄遥也回之一笑,就在这儿坐了下来。
“皇伯父,您的身体可好些了?”
“咳咳,好了一些了。”说完又咳了一会儿。
“高公公,这病因还没有查出来吗?这样下去,怎么行。”
“哎,姑娘呀,这咱家也没有办法呀。这,太医都没办法。”
寄遥与皇上说了一会儿话,见他精神不好,便起身行礼,“皇伯父,您要注意保重身体,您先好好休息,等您好了,遥遥再来看你。”
“好,你先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府里,照顾好自己。你父母和哥哥都不在身边,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跟皇伯父说。”
“好。”
寄遥走出房间,回头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悲哀,帝王虽是无情,可若是没有在那个位子,他也只是一位丈夫,一位父亲。可惜,坐上了那个位子,便不能与妻子琴瑟和鸣,儿女也不能承欢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