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人说，白河摆渡的老人，在雷雨之夜去世了。这事是真的吗？你是那老人的孙女吗？”
翠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应了一句，“嗯”。
翠翠不知道关于祖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老人要回来，是赎罪还是其他什么理由，翠翠思索着，总他那简单的脑壳去理解他所知道的一切。
老人语重心长地听完了翠翠的故事，这是她第一次和除了祖父之外的人说这么多的话，老人很像翠翠的祖父，每次抬头看老人的时候，翠翠都能感到有一丝欣慰，就像祖父还在一样。
“有些时候，等待不是唯一的办法，寻找才是最真的想法。看着这一汪白河水，它在流动，你也要流动。”
老人说的话，翠翠似懂非懂地看着。只知道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早已经打湿了睫毛，却不敢让他滑下。虽然翠翠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翠翠的故事里也没有她祖父是否安在的信息，当老人看到翠翠头上的白布，就已经有了答案。
“天亮的时候，带我去他的墓地。”沧桑的声音，让翠翠不敢反抗这么一个带着故事的老人。
天亮了，夜走了，大黄狗懒懒的起来跑了出去。翠翠带着老人，到了祖父的坟头，翠翠低头不语，只顾着伤心流泪，大黄狗在身边低声地叫着，似乎也在哭泣。鞍子，注视着坟头，久久不说话，但是翠翠发现，老人脸上的皱纹里，布满了悲伤与惋惜，更多的是无奈。
突然，身后有些声音，窸窸窣窣，像是老鼠，又像是兔子，可是这里怎么会有兔子呢？翠翠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大黄狗也听到了些许声音，冲了出去，果然，一个黑影也跟着跑了起来，翠翠跟在黄狗后面，远远地跟着。
大黄狗把那人影按下，半人高的狗的力气不容小觑，那人在黄狗的爪子下，想要挣脱，但却因为瘦小的身材，不得脱。黄狗狂吠着。
翠翠赶来了，老人跟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到翠翠小跑到黄狗那里，看清了那人的脸，是欣喜，还是惊吓，老人在翠翠背后，那人见了，也很是惊吓。翠翠赶紧把黄狗呵斥开。
那人听到了翠翠的一声颤颤巍巍的声音后便昏倒过去。
“你是人是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