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苏省寒山寺,山下的一家宾馆里。
一个矮个子男人正在包扎自己的伤口。
“这次轻敌了……”
还好中途用人偶,支开了。
千面人域画毒,不仅仅是能够变幻千万张人脸,还能够分出一部分自己的炁来进行伪装,在主体与载体之间进行互相切换。
生存技能还是很给力的,攻击力虽然比不上四张狂,但是也不是吃软饭的。
但在那个看似温和的男人手下差点儿回不来……
包扎好伤口,域画毒端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这次,可是要干正事儿的……”
………
“咔嚓!”何名的手法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最后一个人也倒下了。
何名拍了拍手,眼眸微微亮起一丝红光。
接到举报,这里有一名异人非法控制普通人,所以何名就代宝宝儿,过来处理一下。
当然,只有少数异人,其他大都是一些普通人,何名只是都给放倒了而已,没有要命。
“滴滴!”电话响了。
“喂,四哥,嗯,人都放倒了,没有任何生危险。”
“那就好,你在哪儿等一下,公司已经派人去善后了。”徐四嘴里叼着未燃尽的半根烟,心情有些烦躁。
刚刚有显示,死了三个异人——
一个降头派,一个神霄派……
希望这次罗天大醮不要出岔子。
“哦,好。”何名挂断电话,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很快善后的人就来了,何名大概说明了一下就离开了。
一上午没吃东西,何名打算着去买一桶方便面,先垫一垫。
一个灰头发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从何名身边跑过,他身体削瘦,五官棱角分明,颧骨突出严重,活像一个吸毒人士。
何名的鼻翼微微翕动,闻到一股有些恶心的味道。
“咕噜~咕噜噜~”何名的肚子一直在叫唤,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何名果断跟了上去。
男人走到一处公寓里,然后冲着里面喊了一个名字,“夏禾!夏禾,我输了,我尽力了,我为了你真的尽力了……”
“啧啧。”
哦,原来是熟人呐。
何名蹲在一个树上,揉了揉鼻子,空气中那股味道变得愈发浓重。
祸根苗沈冲!
能力为高利贷——成为沈冲的客户以后可以谋夺所杀异人的炁。沈冲会按一定比例收取炁,每多杀一个人比例就会大一些。
怎么说,这种味道真的让人难闻。
“!”何名突然觉得刚刚那么一瞬间失神了。
看来,四张狂都来了……
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
无财世路难行,无气反被人欺。
酒色财气便是对四张狂最简单的描述。
何名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从树上一跃而下。
“啊!我杀了我爹!”屋里传出一声惨叫,而后便平息了。
何名大跨步的走进屋内,摸了摸翘起的前毛,面带微笑道:“几位,真是好兴致。”
他双手环胸,倚着门框,打量着屋里的几个人。
有两个女人,四个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粉色短袖,蓝色牛仔裤的是刮骨刀夏禾。
他身后那个大腹便便面带微笑的眯眯眼就是雷烟炮高宁。
一名戴着眼镜,体型高大,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男人就是高利贷沈冲。
黄头发的矮个子女人叫窦梅,看起来很善良,她的手段看起来也同样善良,她的炁能够起到安抚作用,不过跟吸食鸦片没两样。
这就是四张狂,外边毫无攻击性的动物,实则他的笑容微笑到了极点。
地上躺着一个瘦削的老头,老头面前跪着刚刚的男人。
何名的出现破坏了原本和谐的场面。
沈冲冲着何名摆摆手,露出了微笑道:“呵呵,我们不过是杀了个废物而已,难不成这个也要管。”
何名瞟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表情淡然道:“就像你说的,一个废物而已。”
何名跟他们打过交道,就是字面意思打过。
本来一个一个上还好,四个人群殴何名险胜,关键是差点儿把正做山头给掀了。
挑拨他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所对应的焦虑犹豫,愤怒等情绪到达了极致,然后就拿着激光瞎几把乱砍。
要不是最后没办法掌控何名,脱离他的控制……
何名看到高宁微微蹙眉,“呦呵,真巧呐,世界真小啊,高宁你这个秃驴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高·秃驴·宁:“……”
自从那件事之后,何名每次跟他们四个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啊,没豆姐,您老怎么有时间出来了。”何名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懒洋洋的,“你们四个又打算做什么坏事儿?”
“门派里的事情您老不都不关心么?”沈冲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是啊~门派里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全性是没有规矩的门派,在里面同门之间可以相互厮杀,在这里没有规矩靠拳头说话。
二十多年前吧。
何名被黑衣宰相挂上了一个牌子,说什么何名是门派里的翘楚,实力强大各种云云。
所以就有不怕死的人去挑战他。
初生牛犊不怕虎。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何名开始还留手,结果后来去找他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甚至去请他指导。
有一次何名失手把一个人打死了,虽然那个年代虽然已经建国了,但是还是不怎么太平,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第一次杀人,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何名的内心平静如水,就好似是杀了一只猪。
本来后面一群人排队,闹了这么一出排队的人走了六七成。
何名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怕死求生是人的本能,后来去找他的人就少了。
但是有些人不去跟他打,就去瞅瞅,瞅一眼全性的风云人物。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找何名……
比如:丁嶋安,涂君房。
对于这两个人,他是不想惹得,不是打不过,是因为从心,毕竟三尸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沾染上了控制不了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何名不想去作死。
几人不语,何名看见他们沉默了,也懒得继续耗下去,“我劝你们打消对炁体源流的念想,那个东西可不是什么人想有就有的。”
ps:勉强两千,实在有点儿熬不住了。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