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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偷窥洗澡险些丧命

“那这样的话他们大概可以活多少岁呢?”突然开始可怜病恹恹,难怪他总是一副病恹恹冷漠的样子,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因果。

“他们存活时间与相辅的人相等,当然这辅助关系是一对一的,中间不能转移。就像生死契约一样,赤蛇族人用他的能量来换取自己的寿命。不过一旦延长他们寿命的对方死亡,支付不了他们需要的寿命,这个时候他们的死期就到了。”天无绝人之路,还好还好。也就是说只要病恹恹相对应辅助的那个人不死,他也就不会死了。

“那个臭不要脸的蛇对应辅助的人是重语。”他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点点头:“既然他们这么可怜,我看要回解药就算了,就别瞎折腾了。”

“我就是看不习惯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要不是重语一直拦着我,我一定去把他住的地儿给掀了。”惊牧生气起来更可爱。

“他,怎么着你了?”

惊牧嘴一撇:“他把我曾经喜欢的一条小蛇许配给别人了,他说我不能给红儿幸福。”原来就这事儿,病恹恹说得没有错哪,你这长不大的家伙当然不能给姑娘幸福了。人家要的可是能担得起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顶梁柱,就是我,也会让红儿嫁给别人的。

弄清楚状况后,我的天平稍稍往病恹恹那儿移了移。

“漂亮妹妹,那我们——”

“别再叫我漂亮妹妹,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直接称呼我名字断瑕,要么叫我阿瑕。”我打断他的话。

“那我就叫你漂亮妹妹吧!”我有给他这个选择吗?唉,算了不跟他这个小屁孩一般计较。

“我们现在走吧!”

“别,阿瑕姑娘你要去哪儿?先吃了早饭再去吧!”一抹白衣飘到我面前,星移手中托着个托盘,里面是几样小菜和一碗彩色的“粥”?还有一碟金灿灿的圆饼。

“哇,有吃的。”惊牧朝着托盘扑过去,被星移躲开重:新递到我面前。

“来,阿瑕姑娘吃些吧!”他殷勤地把饭菜摆放在纹路漂亮的奶白色贝壳桌上。

“我,还没洗脸呢!”看着桌上飘香的饭菜没一点抵抗力,又不好这么没素质地不洗脸、不洗手就去吃。

一声裂锦声传来,一块手绢大小的白锦递到我面前,星移竟然将他袍子一角撕下来给我做手帕用。

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手中的白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们二人已上前行礼。

“主上早。”

“参见神君。”

我头也不回原地念了个素净诀跳到凳子上开吃。嗯,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桌上的食物吃得差不多,惊牧最终没按捺住上来跟我抢着吃。

“好吃,星移哥哥做的东西真是好吃。”他得意洋洋抢到盘中最后一块饼跳到一边去。我不由对他汗颜,他这是按照什么来称呼人的?星移虽然比我年龄大却也没大到让他称呼哥哥的年岁吧!

星移听到惊牧夸他嘴巴笑得合不拢:“阿瑕姑娘吃好了吗?没吃好的话我去厨房再帮你弄一些。”

“不用了,小孩子不要吃那么多。”还没等我回答,重语抢先一步。

昨晚骗我亲一口却不告诉我答案,哼,我才不要听你的话。

“星移哥哥,我要吃。”

“好,阿瑕姑娘你等等,我这就去做。”

“我也要,星移哥哥多做一些好吗?”惊牧在一边瞎捣乱。

“不准去。”重语伸手拦住他。

“他是我未婚夫,帮我做吃的碍着你了。”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就见星移脸腾地一下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惊牧咬在嘴里的饼从口中掉下,重语也是一脸惊愕。

我怎么就承认了呢?我爱的人可是孟怅哥哥啊!

“未婚夫?”三人同时发问。

“没,没——”我牙齿直打颤,我这辈子要嫁的人是孟怅哥哥,除了他我谁也不要,“我开玩笑的。”我对三人咧嘴一笑。

“我还以为是真的呢!漂亮妹妹。”惊牧咂咂小嘴,“星移哥哥要真是你未婚夫就好了,那样天天有好吃的。”

星移扭捏着脸又红了起来:“阿瑕姑娘,我什么菜只要吃一次就会做。”

关我什么事儿?我未来的相公只能是孟怅哥哥,就算他已经不在了。不,孟怅哥哥肯定没死,他不会死的。

心中一阵剧痛我死死咬住嘴唇,眼中有水雾悄悄在蔓延,在它没流出来之前对几人咧嘴笑笑:“我出去散散步。”然后落荒而逃。

出了海面来到离龙宫不远的一座小岛上,岛上到处都是红花绿叶相互掩映,高大粗壮的榕树遮天蔽日,纤小柔弱的花草把粗犷的景物精致化,宛如工匠精心雕琢。

站在岛上寻到条小径往里走,小径两旁是低矮的苗圃种着类似芹菜的植物,绿油油的十分惹人爱。

小径越往里走渐渐宽起来,到最后有一人张开手臂那么宽了。我慢悠悠地走着,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遇到个分岔路,一条往左一条往右不由犹豫起来。

看这里的情况大概是有人居住,是谁呢?我心里好奇一时忘记悲伤,只想着在这里能有什么奇遇。

会不会遇到个修道万年的老神仙,或是见到个长相俊美如惊牧一般小精灵似的孩子?都不是,其实我最想见到的是孟怅哥哥,可是他又怎会在这里呢!

想着孟怅哥哥总喜欢走在我的右边,抬脚往右边的小路走去。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只是在一棵巨型榕树不远处发现个水潭,水潭有数丈宽里面的潭水如碧玉般绿莹莹,四周有榕树垂下的枝丫以及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正想走过去发现水潭旁似有一件黑色的衣服,有人在这里洗澡?我望着平静的水面只有微波荡漾不像是有人在水里的模样。

刚想再走近些确认一下那块青色的大石头上放着的到底是不是件衣服,就见潭水忽然荡起波纹,似有什么东西要从水里往外钻。我吓得慌忙躲到放衣服的大青石后面等待一睹水中即将出来的是何物。

美女出浴?帅哥出浴?还是哪条海中的龙族在这里修炼?

最先出现在水面的是散开在水中蓝色纤细的头发,蓝色?我暗惊,难道我遇到的是鲛人族的美女?传说鲛人族虽同与龙族等水族居住在海内,却很少出海或者与外族结交。

他们名义上是隶属龙族管辖,实际也算是分封在边缘海域的无冕之王,有着自己种族的体系,很少踏足自己领地以外的海域,当然也不会让外人踏人他们的领地。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鲛人,只是听重语说过,鲛人族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有着绝美的容颜。而且女纹人脾气温顺,温柔可人。男鲛人,勤劳勇敢,对待女伴一心一意绝不勾三搭四,遵从一夫一妻制,根本不会出现人类中三妻四妾的情况。

所以在潜意识里比较羡慕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也时刻提醒自己对孟怅哥哥也要如鲛人一般无二心。

那浮在水中的蓝色头发很长,一半露出水面一般还在水里飘着。我看到蓝色长发中若隐若现光滑雪白的脊背出现在眼前,甚至露在外面的肌肤都闪着莹莹圣洁的光。

纤长的手臂,完美的半身曲线慢慢从水中露出,胳膊上散落着缕缕蓝色头发显得诱人无比。我咽了口口水感觉脑子嗡嗡直响,鼻子里一股热流往外涌,“吧嗒,吧嗒”地往下滴。

修长的身形慢慢往外冒,直至整个后背裸体全呈现在我面前,我惊愕,居然是男子!

要不是我看到他整个身材比例后断断不会相信他是男儿身,慌忙伸手去捂住鼻子以防失血过多死去。

海水一般的蓝色长发垂至腿弯处,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水,白皙修长的足踏在水面上,水纹轻轻波动。

转,转,居然要转过身了。看?不看?看还是不看?豁出去了,不看白不看。

“噗”,待他转过来后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亡,居然是病恹恹。

这下完了,之前无意之中侵犯了他,现在虽然不是故意但总是在偷看他洗澡,这罪名要是给我扣下来我还不得被他毒得长一辈子红印记?

心里暗骂什么时候不洗澡非在我出来的时候洗?中午洗,下午洗,晚上洗不行吗?

他展开双臂轻轻跳到放衣服的大青石上,这一下我彻底蒙了,血是止不住了,头脑一阵眩晕。然后就看到一丝不挂的他,瞪大惊恐的双眼惨白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就差没发出一声尖叫来应景了。

“嗖——”眼前黑色一闪青石上的衣服飞到他身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顿时被他打得飞出老远撞在榕树枝上重重落下。被打的左脸已经麻得没有一点知觉,耳边是嗡嗡声。

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蓝色头发贴在脸上,有水珠顺着近乎透明的脸颊滑落,背后也是一路走来一路湿。深邃的蓝色眸中略过浓重的杀意扫过我的全身如看猎物一般。

我硬生生打了个寒战,眼中有哀求之色。重语不是说他是个好脾气吗?我不过是看了他的裸体最多是惩罚我一下,也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吧!

实在不行,我就,我就大不了也给他看一下,就当谁也不欠谁的。

我对他摇头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面无表情缓缓举起修长的手,薄唇中吐出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字:“死。”单手结起一团妖绕跳动的蓝色火焰朝我打过来。

冷冷的蓝焰不带任何温度,他居然修炼到能将炙热的火焰变为冷峻的蓝焰,那他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吗?堪比上古火神祝融。

他想让我死个什么姿态出来都不费吹灰之力。心里悔啊,估计我该是六界中第一个因为贪婪男色而被当事人给杀了的吧!

在蓝焰领域将我包裹进去燃为灰烬永不超生之前,一团熊熊烈焰在我双手之间诞出,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也要拼死一搏。

“嘭——”一阵排山倒海的冲击力将我小小的身体冲得往后飞,撞断好几根碗口粗的榕树枝后,狠狠摔到那棵丈余粗的大榕树主干上,才得以停下。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五脏六腑此起彼伏一口血狂喷了出来。

身体倚在主干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喘息都痛得无法呼吸。他真的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完全是把我当血海深仇的仇人杀。

玄色袍子在空中一闪重新落在我面前,他脸上是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冷漠神情,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又或者比之前更甚,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自亡一般。

他的病恹恹不过是外表,一个内心强大实力强大的人才是无敌的。

我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苦笑,为了挡住他刚才致命一击我几乎用尽一切力量,现在就连抬手都颇为吃力:“能在我临死前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仰起脸问他,他冷冷地看着我点头。

我哀怨地叹了口气,这就是强者的风范掌握一切:“帮我……”我吃力地从脖子上取下天机石紧紧握在手中,朝他递过并缓缓展开血迹斑斑的手,那枚玉石躺在手心里。

“帮我把这个交给重语。”这是我最后留给他的东西,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只是觉得该是时候证明自己是活着的,心是跳动的,而不是随着集凤村所有的人一起埋葬了。

他接过天机石时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之色,随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收起天机石一掌朝我打过来。

我长长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冷焰的气流将我整个身体包裹住,血顺着嘴角往外涌,他真是狠心竟想将我磨得连渣都不剩。心里有丝丝担忧,重语的辅助对象是他,以后肯定是危险的。

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连骨头都在颤抖。

“啊——”我仰天长啸想以此来减轻痛苦,在意识即将丧失时一股熟悉的气息飘然而至,身上的痛楚突然消失。

“均长。”我听到一声悲伤的怒吼声接着身体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我像抓住了最后救命的稻草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

不周山,我拼命嘶吼着:“阿娘、阿爹、孟怅哥哥、晴方哥哥。”声音在山谷盘旋回荡,集凤村一如以往一样安静祥和。

我站在村口,眼前突然出现阿爹的模样,他手中拿着写好的木牌踏着云彩将它钉在村口架起的木门上。远处一个蹒跚的小女孩奔过来,脚轻轻踏地飞到站在云彩上的阿爹身边,朝他张开双手发出清楚的“咯咯”笑声。

那是三岁的我,那是三岁那年阿爹重修集凤村村牌。

我站在地上仰望他们,看着他们落地,阿爹将儿时的我抱在怀里转圈圈。嘴巴微微张了张一句阿爹未喊出泪先决堤。

“孟怅哥哥。”阿爹怀中的我对着一旁挥手,一抹紫色没入眼帘。

少年郎,紫发飘扬,嘴角噙笑眼眸中流露出柔情。

孟怅哥哥多少个日夜你不曾到阿瑕梦中来了,今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

我看着他抱过阿爹怀中小小的我,轻轻捏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溺爱。

抬脚一步步向他移去,这一刻终于明白什么叫作咫尺天涯了。我们近在咫尺,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那么遥远。

伸手去摸他的脸,手却直直从他好看的脸上穿过。

“阿爹,我跟孟怅哥哥去玩好不好?”阿爹对我们摆摆手,去吧!

孟怅哥哥对阿爹点点头:“风叔叔我们先走了。”他把我举过头顶,我拨浪鼓似地摇晃着脑袋。

孟怅哥哥走后,阿爹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重重叹了口气:“希望你以后不要误入歧途才好。”我不解,不明白阿爹是在说孟怅哥哥还是在说以后的我。

没有多想,对着阿爹跪下拜了三拜眼看着他转身离去。等我寻到孟怅哥哥与儿时的我时是在昆仑山。

昆仑山在浩劫之后很少有人过问了,如今只有一直守着昆仑山的开明神兽爷爷。他不知活了多少年,传说池是在西王母没有沉睡前就在了。

大概是他年纪大了,儿时我们常常偷偷潜入昆仑山内偷东西,都没被发现过。

只是这次不用躲了,我光明正大地从他面前走过他都没有看到我,到这个时候我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在梦中。这大概就是做梦的好处,因为我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梦中发生的一切。

开明神兽爷爷的胡子头发如霜染一般,长长的胡子垂在地上,头发也在地上拖了好长一段,一根根雪白的发丝荧光发亮。他总是站在昆仑山中最高的山上眯缝着眼睛面朝东方久久伫立,眼中似有什么期盼。

开明神兽爷爷是个脾气古怪的老爷爷,一年四季无论寒暑酷热如生了根似的立在那儿。我曾有次独自去昆仑山玩,过弱水时忘记吃沙棠结果差点溺死。

沙棠像普通的棠梨树,不过它又与普通的棠梨树有些不一样,它是开黄色的花朵结出红色果实,味道和李子差不多,奇的是又没有核,吃了它还可以避水。

只要吃了它,不管你会不会游泳在水中都不会沉,就连羽毛掉落都会沉底的弱水也不例外。因为垂涎它的美味我时常偷来当李子吃,那日却忘记吃,结果跳入弱水时连泡泡都没来得及吐一个直接就沉底了,幸好开明神兽爷爷及时发现把我救了上来。

他话不多,问我为什么一个小娃娃跑到昆仑山来,我只说自己是不周山凤凰一族的,因为迷路失足落入弱水,后来他也没多问亲自把我送回不周山。

一路走去我在开明神兽爷爷东面的那棵大服常树上发现了他们。孟怅哥哥斜倚着树干怀中抱着三岁的我。

我躺在孟长哥哥怀里听他说故事。

他说完问我:“阿瑕,你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怀里的人睁着迷茫的眼看他。

他露出自嘲的笑:“阿瑕现在还是孩子,不懂没关系。”

“孟怅哥哥就是好人,嗯,我听阿爹说对六界众生不利的就是坏人。我不知道谁是坏人,但是我知道如果让我阿爹、阿娘还有族人受伤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也许那人是身不由己吧!”他紫色眸子中流露出伤感之色。

那时的我如何能读懂孟怅哥哥眼中的落寞,就是现在我也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口中身不由己的他是指谁?难道是让族人受伤的——蚩尤?

我想应该不会,孟怅哥哥他虽只是半个凤凰族倒也不会为蚩尤分辩吧!

“不管怎么样,他伤害了别人。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不对的,不是吗?孟怅哥哥?”树上的小人儿仰头看抱着她的人。

孟怅叹了口气,是啊,小小的她都懂,他还怎么替蚩尤辩解。

“阿瑕,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眸子有急切之色,“如果你是那个少年你会怎么做?是想尽一切办法救父亲出来?还是与众人一起与他对立?”

“孟怅哥哥是说刚才给我说的故事里那个少年吗?”

孟怅哥哥点头。

“虽然他父亲是个坏人,是个大魔头,但这些都是外人说的。而对于那个少年来说,那个别人口中的坏人与他和别人的关系不同,因为那是他父亲。”

“我阿爹时常教育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然他有千万般错始终都是那个少年的父母。如果是我的话,”小人儿扁扁嘴,“我宁愿与天下人为敌也要救出父亲。”

孟怅哥哥看着小人儿的眼中有诧异:“真的要与天下人为敌?那是条不归路,身边所有的朋友亲人都会背弃他的。”

“如果因为他救父亲而背弃他的人肯定都不是好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没人能剥夺孩子与父母的关系,谁也不行。”小人儿嘟起小嘴,“如果我身边有那么个少年我一定不会背弃他的。”

“真的?”孟怅哥哥有些激动地握着怀中小人儿白嫩肥嘟嘟的手。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慢慢消失不见了踪影。

“小不点,小不点。”我听到耳边有人唤我的名字,是重语,只有他才会这么叫我。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的脸,不由庆幸我还没死。

“大叔。”我轻轻唤了声。刚才我是在做梦,可那分明又不是梦,那是我儿时曾经经历过的,只是时间久远渐渐有些记不清了。

以看客的角度重新温故当时的记忆,心中有些疑惑,孟怅哥哥当时的神情很奇怪,他是被故事里的少年所感动,还是他身边真的存在那个人?

“小不点。”

“漂亮妹妹。”

“阿瑕姑娘。”床边站了好几个人,脸上都是关心之色。

“我没事了,让大家为我担心。”想到当时病恹恹那眼神现在都一阵后怕,他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

“漂亮妹妹,你到底怎么了,主上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全身是血,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啊!”瞥见重语微摇头,知道惊牧一直看病恹恹不顺眼,怕他去找他麻烦。虽然我不知道惊牧跟病恹恹谁更厉害些,却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他在我看来就是个小屁孩。

“我出去遇到九黎族的人了。”反正在蜀山时九黎族伤我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现在给他们加上这一条罪就当报仇了。

“又是九黎族。”惊牧拳头紧紧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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