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布退回虎牢关,董卓接到,联军已到关下,关上矢石如雨,绍下令撤军。
董卓诏将士商议,布曰“:儿惭愧,谁想那联军有如此人物,与吾战百合不分胜负。”卓屑曰“:汝不时常号称天下第一吗?为何现今却被一无小卒纠缠百合。”布听后微怒,却不敢言。
李儒见曰“: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兵回洛阳。吾闻今日街市童谣曰“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忧”。
卓曰“:那联军几十万,不时便追上咱家,待那时怎办?”儒曰“:可令张济叔侄镇守虎牢关,李傕郭汜二人断后即可。”卓大喜曰“非汝言,吾实不悟。”遂引吕布、李儒星夜回洛阳,商议迁都。
聚文武于朝堂,卓曰“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吾观旺气于长安,欲奉驾西迁,汝等各宜促装”。
越骑校尉伍浮怒曰“汉贼董卓,汝只一外党,却一而再再而三不将陛下放入眼中,吾恨不得将汝于街市中碎尸万段!”卓怒曰“:吾乃为汉室谋定数,汝等此小人欲断送江山乎?”遂叱武士推出斩首,浮弟伍琼曰“丞相若欲迁都,百姓骚动不宁矣”卓大怒曰“吾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汝岂是袁绍党乎?”琼曰:“吾乃汉臣,当为汉家出谋。”卓大怒曰“:吾岂不知汝何意,我使初听汝言,保用袁绍;今绍已反,是汝等一党!今日吾让汝陪汝兄去阴曹地府”说罢拿剑将琼斩首,众臣大惊。卓曰“汝等还有何异?”众人不敢语,卓曰“:既无异议,即日启程,众位回府收拾便是。”
李儒谏曰“: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将袁绍门下,杀其宗党抄其家资,必得数万。”卓遂差铁骑三千,遍地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插旗头上大书“反臣逆党”,尽皆斩于城外,取其金资。李傕、郭汜尽驱洛阳百姓数百万口,前赴长安。
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计其数。又纵军士***女,抢夺粮食,军士手持白刃,于路杀人。卓临时,教众人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宗庙官府。又差樊稠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装数十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竟往长安去了。
却说张济张绣叔侄,见卓弃洛阳而去,乃知其意,便引军退去。孙坚、汪豫二人首先入关,诸侯各引军入。孙坚、汪豫二人急飞奔洛阳,遥望火焰冲天,黑烟滚滚直至二三百里。大叫不好,行至洛阳城外数里,众人只感觉浑身焚热。
孙坚怒道:“董贼真是可恶,胆敢焚烧皇宫。”汪豫曰“:出此策之人更是可恶”伍彤曰“:先将此火灭了再说”。随即入城灭火。就迎诸侯在焦地上屯住。忽人报大帐议事。豫与众人将来大帐中,方至只听曹操高声道:“现董贼劫天子西去,焚烧皇宫,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可定。诸公何以迟疑不动?”众诸侯只言军中将士乏累,无力再战。汪豫与孙坚等大步而入,曰:“孟德之言是也,两都之民,望我等如婴儿望之父母,人心盼救,诸公何必迟疑”袁绍曰:“诸军疲惫,进恐无益”。
豫大怒曰:“汝袁氏乃四世三公,竟贪生忘义,无一报效努力之心,何须受此国恩!”袁术曰:“汪豫小儿,北僻羌蛮之辈,汝何无礼太甚,视吾等众诸侯如无物耶!”后将纪灵、张勋等拔剑而起。这时关张赵伍薛一齐拔剑,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豫见状大喝曰:“取吾锤来”,早有将士抗双锤来至,汪豫取双锤在手,众诸侯见之大锤面如土色,人人离座。绍与术等不敢遇前。豫曰:“竖子不足与谋!等吾与孟德、文台追杀董卓归时,再取汝等性命”
坚曰:“汝等贪生怕死,来日于天子驾前,须分不的功!”言毕,与操径自出账。博亦引将士出账。去后良久,众人方敢回座,胆小者由自战粟。术曰:“我众彼寡,适才何不图之?”公孙瓒大怒曰:“是何言也!汝不见彼之大锤乎?少说百斤重,欲令吾等诸侯与汝袁氏兄弟陪葬乎!”术不语。绍曰:“此人之勇,人所共惧也!”
却说汪豫与曹操、孙坚各自回营整顿兵马,汪豫留薛礼、张飞守营。亲自带关羽、伍彤、赵云领兵两万追击。三军共六万兵马,号称八万,星夜追赶董卓。行至荥阳地界,豫谓操、坚道:“董卓吕布等人少谋,那李儒却诡计多端,小心提防”。坚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甚埋伏”。曹操答曰:“子阳兄弟所说甚是,小心为妙”。
却说三人领兵行过荥阳,却见路边无数尸骨,血腥至极。汪豫见此怒曰:“这贼杀董卓,竟杀许些手无寸铁之人,可怜我大汉百姓”伍彤应道:“董贼挟持百姓,定行不远,待吾等追上,将其剥皮抽筋,已解吾等心仇之恨”。众人愤愤不平。行至三里,众人却见其远处有众多百姓,吩咐军士加速追去。
行不数时,只听侧面大军冲锋之声,众人深之中计,急忙派迎战。原来是徐荣于荥阳外数里埋伏,众人大战。战之时,只听南面大军呼喊,视之却是李傕带兵杀来,曹操急忙派曹洪、夏侯兄弟抵住。又听北面大军杀来,却是郭汜又来。孙坚派程普、黄盖等人抵住。这一战,直战时太阳山落,徐荣见不败联军,领兵撤退。李傕郭汜二人见之也已撤退。
三军追之,时不至少又已追上,众人又战。大军正战时,汪豫见徐荣统帅三军,飞马直取徐荣,徐荣不知危险,欲闪回躲,却被汪豫一锤将之战马砸死,徐荣摔身下马,叫人绑了。西凉军见主帅被擒,众无战意,曹操见状,大喊:“汝等主帅被擒,跪地投降者不杀”。凉军本无战意,听其后直接投降,只有数十人欲之死战,却被众人灭了。曹操见己方人马损之六七,欲退。乃告其众人:“凉军降兵不能无人看压,吾欲将其带回洛阳”。孙坚曰:“孟德所言甚是,可先领兵撤回,我与子阳率兵继续追击”。汪豫知其意,不语。曹操见状曰:“那我等先退,告辞”。众人拜别。
汪豫、孙坚等人继续追击。行数时刻,便已追上,众人又竭力杀退欺压百姓的凉军。汪豫刚要安抚百姓,只见前方又有兵马前来,只看旗帜上是个吕字,深知是吕布到了,众人又列阵迎敌。
豫见一人骑汗血宝马,知是吕布,拍马来战。吕布不识汪豫,挺起赤兔马前来迎战,豫见布至,挥锤便砸,一连十数锤,布无还手之力,大惊“此双锤不下二百斤,世上竟有如此力大者”,知其力大,以巧劲化解。二人直至打了三十合,布力怯。豫径提左锤当头便砸,布使画戟拨开;使右锤又砸,布再架开,却见画戟已变型,方待换招,豫双锤一并,使一招“双风贯耳”,布急缩头,将头盔砸瘪,布惊慌失措便逃。豫又教三军齐上,这边吕布又找把武器引领全军。
各方厮杀直天明,不知饥渴。孙坚回顾左右,见程普、黄盖、韩当等人已带伤,朱治径马来前告曰:“彼众我寡,今日之事不可为也”。孙坚深知贼军势大,自引军来寻豫,须臾寻至,乃谓豫曰:“贼军势大,子阳可速退,待吾断后”。豫曰:“撤退可以,带上百姓”。言毕上前,大呼酣战,关、伍、赵云拥护左右。又战有顿饭功夫,但见漫山遍野,尽是卓军,杀之不尽。原来董卓知联军追上,领军退回反杀。朱治又寻孙坚曰:“此时再不退,我等皆死于此处也”。坚无奈,领兵撤退。
云长见状,寻豫谓曰:“文台已领兵撤退,我孤军与战不利。可先缓退,再寻机会。”豫不退,但曰:“要救百姓!”大呼酣战,西凉卓军杀之不竭。云长又柬曰:“事急矣,五弟可速退。”豫怒叱曰:“关云长,汝不见卓军于路杀人呼?汝已豪杰也!但教救民于水火,我辈何惜一命。”
吕布于乱军中,见豫披头散发,状如疯魔,双眼似欲滴血,持大锤而来,心下大骇,拨马便走。却说董卓在高岗之上,见豫于万军之中,往来冲突,无一合者,所向披靡。谓旁李儒曰:“吾为将三十余年,从未见如此人者。真乃霸王复生也。”乃命将士以弓箭、硬弩三面射之。豫力战不退,身披数箭。关伍二人赶上,左右携汪豫而走。汪豫大喊曰:“要救百姓”。赵云引军互送百姓,且战且走。卓军不敢追。
众将引军回荥阳外十五里,孙坚接着,便命休息。豫弃锤带箭坐地而泣曰:“可怜洛阳百姓,入贼之手,汪豫枉为男儿,竟不能救,宁不悲哉!”嚎啕大哭,情急悲切。坚赞曰:“子阳真忠义无双之士也!”云长便来与豫拔箭医疮。豫乃抱羽哭曰:“弟年幼鲁莽,误范兄长虎威,望兄看桃园结义份上,原谅则个。”云长亦泣曰:“五弟忠义无双,天下有君,万民之幸也。云长愿拼此微区,助弟完成大业!”二人相拥而哭,观者莫不动容。
却说赵云进帐,与左右劝住曰:“主公切勿伤身,吾等拼死救得数十百姓。”豫曰:“百姓在哪。”对曰:“就在帐外”。汪豫起身便向帐外跑,出帐便看数十百姓,伤残不堪,只有数人无恙。豫跪地大哭曰:“我等连累百姓,使其家破人亡,吾在此向你们赔罪。”众百姓大声曰:“不可不可,将军救我等已伤筋动骨,切勿伤心。”众人又劝住。
正当众人安抚汪豫时,此时在场一名女扮男装人物却想道“汪豫将军忠肝义胆,让人钦佩,有此君主,真乃天下之福”。又想起自己身世坎坷,义父又已谋划之策,使自身陷于水火,心中却难以纠结。
却说汪豫引起一话,惹此女好感。这女子正欲言语,却只听汪子阳一说,欲言又止。却说汪子阳所言如何,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