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玖，没事吧？”渡莫敲着门问道。
“没事，就天上掉下个哈士奇来，现在还没醒。”
什玖之前被老孟考验了一波心态，现在神经大条得很。
她打开了门，让渡莫进来。
这个大姐头一样的小妹妹喝醉之后还是蛮可爱的，什玖挺喜欢跟她相处。
只要不站在一起就好——
都十几岁的老阿姨了，被一个七岁的小丫头给比身高比下去了，她可接受不了。
渡莫刚一进门，就差点傻眼了。
她之前还在想什玖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老天看不下去的亏心事，被天降哈士奇了来着。
渡莫看着地上躺尸的二哈，感受着上面那浓郁得不行的神性。
这不是一坨玄空吗？
看毛色应该是玄空-α。
代理神主拆家过度，被扔到什玖家里了？
渡莫不禁在心里为什玖默哀三秒钟。
这可是连爹神神殿都敢拆的猛犬，一朝下凡，怕不是整座帝国学府都得被夷为平地。
但在这个神系里，狗都已经只能算是史前生物了，什玖自然不知道二哈的威武雄风。
趁着狗子还没醒，她开开心心地撸起了狗，同时开始思考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和不饱和脂肪酸一样卖的血贵的营养物质。
“……”
渡莫觉得什玖一定和小丫头很聊得来，都在想着怎么吃狗肉。
“渡莫，你觉得这只狗是从哪里来的？”
什玖撸着玄空-α的后颈肉问道。
“天上。”
渡莫指了指完好无损的天花板。
“……”
天花板都没坏，你跟我说哈从天上来？
“应该是上层神界来的。”
渡莫解释道。
反正她已经把什玖变成计划中的一环了，她根本不会说出去。
“上层神界？”
什玖有些疑惑。
“五神殿的主神，严格而言只能算是伪神，”
说到这儿，渡莫顿了顿，她想看看什玖的反应。
“他们并没有真正完整的神格。”
见什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没有多说什么，渡莫出言解释道。
她现在最担心的情况就是什玖其实是个狂信徒，那样的话，恐怕计划会再次变动，而与计划无关却又知道一些真相的存在嘛。
呵呵。
“完整的神格？”
什玖有些听不懂渡莫在说什么。
神格不就是神格了吗？
怎么还会有完整与否的区别？
“嗯，比如说你现在撸的这条狗，就是某个家伙把神格给套身上了。”
渡莫在解释东西这方面的能力很明显要比老孟强一些，她举了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
“也就是说完整的神格是有它的形状的？”
什玖一下子就踩到点子上了。
渡莫点了点头。
“那他……”
什玖指了指还没醒的狗子。
“没事，这东西是个树精，设定的时候没有性别。”
渡莫知道什玖在担心些什么，她出言解释道。
就在这时，狗子醒了。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本来的哈士奇变成了一个奶油小生。
“这位姑娘，好像有些面熟呢……”
玄空-α睁开眼，看着渡莫问道。
他现在还没完全清醒，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相思树下不知道什么官就在他面前。
“变回去！”
什玖的一声厉喝传入玄空-α耳中，把他吓了一跳，立刻又变回了哈士奇。
臭男人，敢打扰老娘撸狗，信不信我分分钟让渡莫阉了你？
什玖的精神力量虽然由于职业的关系比绝大多数人要强。
可再强也强不过渡莫、玄空-α这种神明，所以她在想些什么两人一清二楚。
这……
玄空-α只想骂一句万恶的毛绒控：他从神格化形的状态脱离后是有十秒钟的cool down 的，在此期间虽然能强行再次进入神格化形状态，但他也就要当个一百年的狗子了。
刚刚他被什玖一吓，立刻在CD状态下进入了神格化形状态，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这个小姑娘是不是知道他是谁，故意整他了。
“干得漂亮！”渡莫拍手叫好。
这个代理神主比她爸还烦人，她早就想找机会坑他一次了。
“怎么了？”什玖有些懵地问道。
她什么也没干啊，怎么渡莫就这么兴奋呢？
“你知道他是谁吗？”
渡莫在什玖耳边问道，却没等她做出回应便自顾自继续说起来，“这是代理神主，五神殿的上层神界的二把手。”
原来是神界老二啊，难怪手感这么好。
什玖抬起自己还放在玄空-α后劲肉上的手，看了看掌心，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撸的是谁。
反正在知道这只狗子是个比五主神还厉害的存在之后什玖就是多撸一会儿即为血赚的心态了。
代理神主又如何？
我撸我的狗，你还能咬我不成？
渡莫感知着什玖所想，不禁捏了把冷汗，老孟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啊？
本来还挺柔柔弱弱的一个大好少女怎么黑成这副鬼样子了？
她并不知道其实是她发酒疯的一波搞崩了什玖的三观。
“那告诉你个好消息，他刚变成人形之后是不能立刻变成狗的，不然一百年变不成人。”
渡莫觉得什玖现在已经是一个可造之材了，只要好好引导一番，估计就能带回神界当个警部第一弼狗温了。
警部的警犬基本上也都是哈士奇。
以后她骂战骂不过的时候就来一句：“姐妹，放狗，拆他家！”
想想就爽得不行。
“相思树下那位，你怎么在这儿？”
玄空以犬之身，口吐人言，暗金色的狗眼盯着渡莫问道。
相思树下不知道什么官，谁说话时这么叫谁就是傻缺中二。
额……
录权限认证之类的系统音的那位不算。
一般而言，其他使徒，熟悉她的直接叫渡莫，不熟悉的则是相思树下那位，说着是树下那位。
渡莫一般还是更倾向于前者的，她可不是牛老爷子，也不想像他那样成天被人祈祷着“这一次砸下来的一定要是个大榴莲”
虽然渡岩因为经常要接任务，把管教渡莫的任务交给了他。
但他教育这丫头时，只能是人形状态：神格化形状态下的他，总是能把狗子“遇强则怂”的优良品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
还欠九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