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究竟安顿在那里?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奶奶,奶奶啊,我真不知道啊。蔡大妈卖的时候,我还是知道的。不过,也就我知道了卖月儿的事情啊。其他后来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啊。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拿了银子,无非就帮蔡大妈打人,我其他事情不管的啊。卖到那里去,这不干小的的事情啊。蔡大妈也不叫小子管的。连蔡大妈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那里会知道的。”
“你真不知道?”
“奶奶,不知道啊。这年头,有钱人,那打人的时候,都不是拿砖头打的,是直接拿银子打的啊。银子砸过来了,就是话再多的人,也宁可装哑巴了。”
“好,滚。朝前走,不许回头。”
刀疤狗从刀子下面,逃了出来,急忙朝前走。走到拐弯处,回头一看,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女子,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天啊,这两个女子,得多快的身手啊。这么快,就不见了。莫非我今天遇到鬼了?”刀疤狗伸手,一抹脖子,果然有血渗出来,一面疑惑这两位鬼一样的女子,一面急忙回店里,把血洗干净,一面心里愤恨那个小男孩子:“狗屁的小屁孩,明天别叫老子爷看到你,看到你,你个兔崽子,狗杂种,我定把你裤裆里的两蛋黄,给剜出来,老子才能解气。”
香妃和拉姆回去了,转了一圈,也没问出来慕容孤去了那里,那个神秘的月儿,卖到那里去了。不过,香妃总觉着这事情蹊跷,难道是慕容孤买了月儿,金屋藏娇了?越想越气,过门还不满两年整,就这样气我。
香妃闷闷不乐,坐下,思考事情,拉姆和旺姆看香妃在想事情,就都退了出去。
“我这样对你,面对我心爱的人儿,都装作没多少感情。你倒好,却偷摸去找烟花巷的女子,还买了她,你把他藏那里去了?别叫我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
香妃心里,已经断定慕容孤买了月儿,藏起来了,不过肯定不是藏在府里的。想知道藏那里,证明一下慕容孤有木有买月儿,也简单,老办法,跟踪。
女人的第六感觉,往往很准。
第二天,慕容孤起来,吃好了早饭,又说不去上课,匆忙带着李道和李建,出去了。
香妃给旺姆做了一个手势,拉姆和旺姆,都跟了出去。
香妃则去鬼书生的明月阁,聊天去了。后花园很大,亭台楼阁,流水芙蓉,要什么景致就有什么景致。明月阁前面的风景,也很秀美。香妃和鬼书生,在柳树下喝茶,聊天。园子里,一些奴仆在扫花径,一些奴仆在修理花枝,来来往往,似乎都在忙。
“这些下人,每天在花园里,忙忙碌碌,忙什么啊?”
“忙干活啊。老王妃的客厅卧室,每天都需要鲜花的,有些就是这园子里的花啊。”
“哦,怎么没有人,给我的房间里,送花过来?”
“那是你不要求啊。你只要一声令下,她们跑的比兔子欢快。”
香妃乐:“呵呵,怎么这府里的事情,你比我还明白啊。”
“我是下人啊,要有下人的眼睛去看主子的要求啊。你只主人啊,所以不一样啊。立场不一样,决定了我们的想法也不一样。我,是比较能站在下人的角度,思考问题的。而你,无法理解下人的思维。”
“哎,你,过来。”
香妃喊一个修理花枝的女子,那女子一听,急忙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小王妃娘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