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惹。”
村民坐的坐,站的站,又在村头说笑起来。
小翠和小红,在数着日子过,一天了,两人一个疯,一个睡。
二天了,依然一个疯,一个睡。
三天了,依然一个疯,一个睡。
……
到了第六天,郎中来过了,看过慕容孤后,对着老管家说:“准备后事吧。不行了,醒不过来了,与其这样,不如早做准备。”
老管家听了,就擦眼泪。
“老哥,别哭了。你为他,已经尽力了。”
老管家家依然给了郎中十两银子:“大夫,你看看,我如果去城里找个其他的大夫看看,有用吗?”
“实话说吧,就这样子是,伤到太阳穴,八成是不行了。”
“这不,在太阳穴边上啊。”
“唉,好了,好自为之吧。保重。”
郎中拿了银子,便回去了。到了村子里,便跟自己的婆娘说,容公子不行了,脉像越来越淡了。
这村里婆娘,都是碎嘴婆婆,一听说,便走出去了,郎中紧着叮嘱了一句:“不要乱说呀。”
“嗯,知道的。”
碎嘴婆婆一出门,马上就把消息告诉了隔壁的奶妈,奶妈一听:“唉,可怜的人呀。这么可怜。没想到,儿子才这么小,就不行了。真是可怜呀。”
“是呀。可是,那报丧鸟,果然厉害呀。”
“是啊,早就听老人们说,没事了,不要去山里,说山里有报丧鸟的。如今看看,果然要死人了吧。这如果真死了,可就应了那句话了。唉。”
奶妈跟碎嘴郎中媳妇,说了几句,便问:“你说,这也奇怪了,怎么你家两口子,那天晚上去救容公子,没事情呀?他们不也听见了那报丧鸟的声音了?”
那婆子一听,急了:“什么跟什么呀。呀呸,你就乌鸦嘴了。胡说什么呀。这死人,好歹死一个也就是了。难道那天晚上去的好几个人,一下子死啊。这小鬼拿人,也得分情况吧。呀呸,呀呸,那报丧鸟叫的,可不就一个人嘛。”
奶妈听了,便回去了,带着孩子去叫仁儿的奶妈。
仁儿的奶妈正在院子里跟小孩子玩。
平儿的奶妈说:“我们啊,去容公子家,看看容公子去吧。听郎中的婆娘说,他不行了。”
仁儿的奶妈把手里的玩具都掉落在地上:“啊?真的啊?真不行了?那有钱人,怎么不拿银子买好药啊?”
“唉,买什么好药啊?如今,这嘴巴也张不开了,直接睡的死死的。”
“真的要睡死过去啊?可真可怜呀。”
仁儿的奶妈眼泪都出来了:“哎呀,可真可怜呀。”
两人抱起了孩子,流着眼泪朝容公子家走去。这村里的人一看,惨了,果然人是不行了。看这奶妈齐齐的带孩子过去,生怕就是去见最后一面的。可是,这孩子这么小,就算见了最后一面,也是白见啊。长大了,也不记得这事情了。
平儿看到慕容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玩自己的。
仁儿看到自己的亲爹躺那里,走过去,拉慕容孤的手:“爹爹,你好醒来了。爹爹,你好醒来抓兔子了。我们抓兔子,抓好多好多的兔子。”
小翠在里面照顾香妃。
小红走了出来:“仁儿乖,不要欺负爹爹哦。你爹爹在睡觉呢。”
“不,我要把我爹爹叫醒来。”
“爹,你醒来呀——醒来呀——我们一起去抓兔子。”
仁儿在叫爹爹,平儿却在那里自己玩,还高兴的嘻嘻笑。
两个孩子,两个表现,小红却先哭了:“仁儿你乖呀。你看,你哥哥玩的多开心呀。你去跟他玩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