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走过去,伸手叫静贵妃:“下来。”
静贵妃却羞怯的道:“皇上,待臣妾褪去衣裙。”
慕容孤朝前一步,抓住静贵妃的手,扑通把静贵妃拉下水去。
“不必了。朕帮你解开。”
水热,静贵妃的脸都红了。慕容孤撤下静贵妃的衣裙,不容分辩,便楼主吻起……
“你太美了,你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两个宫女,却特意别静贵妃安排了进来,往池中添水。
慕容孤似乎更喜欢有人看,看到宫女进来,更加激动不已。
“皇上,有人看呢。”
“不妨。”
静贵妃的衣服,便已经剥离开去。
慕容孤把静贵妃挤在池子中间的一个小木台子边,急不可耐,贴了上去……
静贵妃娇喘不已……
那宫女却并不离去,又从地上,每个人一只花篮,轻轻朝池中撒芍药花,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慕容孤看了看,笑了:“爱妃,知我者,你也。”
两个太监进来,又朝池中倒水,匆匆离去……
宫女撒完了画,却又下去,端上来一个木盘子,上面放着酒壶和酒杯。
“一杯良宵酒,人生乐几何。”
静妃拿过杯子,给慕容孤敬了一杯花酒。
慕容孤喝下,便赶紧晕晕乎乎,醉了一般:“美人在此,君王如何不醉。”
“皇上……”
……
慕容孤从此,忘记了香妃娘娘。那个居住在白鹭洲的香妃,似乎在经静贵妃的温柔里,早已经消失殆尽了。只知道后宫有芍药花,忘记了牡丹花。
芍药宫便成了慕容孤专宠静贵妃的乐土。
每次两人在池中嬉戏,静贵妃总是设计好很多布局,不是叫宫女和太监在一边准备美酒,就是让他们在一边撒花。
慕容孤年富力强,喜欢浪漫,静贵妃倒是十分符合慕容孤花花公子的心态。
静贵妃每此行完房,过几天便叫太医过来问自己怀孕了没有,却是越急越乱。专宠几个月,倒是没有怀孕。
这天,静贵妃又在骂太监:“真蠢。你们怎么给本宫开方子的?怎么以前本宫到容易怀孕,如今倒无法怀孕了?蠢货,白痴。”
太医跪着答道:“娘娘,一切安好,只是娘娘欲速则不达。娘娘倘若能心平气和,倒不经意间,便怀孕了。”
“滚。”
静贵妃气的眼睛瞪圆,朝着太医怒喝一声:“不中用的奴才。”
才儿和文儿小心伺候着,如今,伺候静贵妃娘娘,谁不是提心吊胆的。
“你们说,本宫什么时候能怀孕呢?”
才儿吓的跪倒:“娘娘,马上,马上。”
文儿也回答:“马上怀孕?如果怀不了,我就宰了你。”
“娘娘饶命啊。”
“饶命?先暂时饶了你的狗命。猪狗不如的东西。本宫之所以不怀孕,就以为你们太不吉利了,跟在本宫身边,把喜神都冲撞了。”
静贵妃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才儿和文儿的鼻子:“你们两个,记住了没有,天天去拜喜神去。每天给喜神磕头,磕头三十。不,磕头五十。等本宫那天怀孕了,本宫就饶了你们。”
“是,是,娘娘,奴才去磕头。”
文儿和才儿,在中堂那里磕头。
文儿心想:“哎呀妈,如果这个静贵妃娘娘怀孕,生个孩子万一跟静贵妃一模一样,那天下人都要遭殃了。喜神呀,祈祷不要叫静贵妃娘娘怀孕了。如果静贵妃娘娘怀孕了,那么等了静贵妃娘娘生了孩子,更加骄横无礼,我们不过是要死的人,还是期待静贵妃娘娘先暂时不要怀孕,等我们出宫了,静贵妃娘娘再怀孕吧。喜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