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这是我的身份吗?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信息,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是既然是从这位他们称之为博士的人的口中得到的信息,我也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老人家?你说的院士,究竟是指什么?”我想要再套出一些话,但是面前的老人便不说话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限制了他的发言。
这时,门外传来了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博士,探亲任务完成了,你需要隔离了。”
老人似乎有些不愿离去,他不停地指着我——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限制了发音,我无从得知。
“指着我?这有什么含义吗?”我使劲问这老人,可是他依旧是不停地指着我,没有说一句话,随后,他被几名身穿黑制服的人拉了出去。
难道有什么信息是指向我的?我仔细回想着刚刚与老人家的对话。当我说到冷冻人技术的时候,老人家显得非常激动,但是他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再到后来,当我说到我是冷冻人时,他便开始不停指着我——这算指引吗?
等等,冷冻人,难道不只是我是冷冻人这一信息?
“砰!”的一声,我听到了枪声响起的声音,我慌张地试图看向身后外面的世界,可是那都是无力的挣扎。
随后,一股血腥的气味飘到了我的鼻子前,我能肯定,这股血腥味一定是从周围传来的。
“老人家!”这是我内心想到的第一个人,难不成他把什么东西告诉了我,遭来了杀身之祸?我不敢多想。
我仍在努力挣扎,但是病床上的这几个铁环实在是太过结实,不用一些硬家伙分明就是打不开的。
房间内的灯没有熄灭,但我身边似乎也没有了人走动的声音。
“想知道自己的记忆吗?”那个声音又来了,就像无时无刻跟在身边的影子一般。
或许我可以从这个影子口中知道些什么。
“你究竟是谁?”我尽量把声音压低。
“我就是你啊。翻翻你的口袋,有东西。”那个声音说道,我起初有些不相信,但是后来,我的确感受到了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挪动。
我吃力地将手指伸进口袋中,竟掏出了一根铁丝。
“这是……”我有些纳闷。
“快打开你手上的枷锁,好像有人正在朝这里赶来。”那个声音催促道,我也丝毫没有怠慢。
但我哪里知道怎么用铁丝撬开手上的枷锁,我又不是搞偷盗的,怎么知道开锁的技巧。
后来我发现,我多虑了,就在我将铁丝插进一个细小的凹槽后,枷锁竟“咔”的一声打开了。我有些吃惊,但我顾不了那么多,立刻打开了另一只手的枷锁。
“不错不错,手法挺娴熟的。”那个声音调侃道,但是瞬间他似乎变得紧张起来。
“有人来了,小点声。”听到这一句警告,我立刻重新回到了床上——我还差一只脚的枷锁了!
随后,似乎有什么人走进了房间,我祈祷着希望他不要走到我的面前。最后,他似乎只是将什么东西拖走,同时将灯关掉了罢。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走下病床,打开了最后一个限制我行动的枷锁。我长舒一口气,顺着光来到了房门前——我似乎踩到了什么湿乎乎的东西。
我用手在地上摸索,闻了闻——血。
“不会吧。”我掩着面,尽量不去往那方面想。
等等,我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房间门无法打开,我该如何出去?
“头上吊顶里的通风口,随便你想爬去哪都可以了。”那个声音提醒了我,我看向天花板,果真看到一个活动板。沿着活动板,我离开了那个令我感到有些瘆得慌的房间。
但,我又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