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太子殿下才华横溢、学识渊博,这太子府中谋士也不少,想来也不需我一届妇人来辅佐吧!至于教子,太子殿下尚未有可以教导的子女吧。”
“你!你!你……”
“我怎么了?我既没犯天大的罪过,也没有妨碍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何不多去看看李才人,像我这般药石无救之人,太子殿下就不必浪费时间来管束我了吧。”
“酒是御赐的,陪同游玩的是我的书童,这亭子也是我自费建的,太子殿下还有何指教?”
上官冶说不过,拂袖而去。
……
御书房内:
“哈哈哈,她真这般说教冶儿?”
“太子殿下被气的一直待在书房内。”
建康皇帝停下笔,喝了口茶道:“不过这样也好。”
“游乐赏花,玩玩闹闹的把后半辈子……咳咳——咳咳咳—”
“君上?”
“咳咳——无碍,太高兴了。”
建康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建康皇帝放下茶杯,看见了桌上的玉玺,道:“爱卿呐,现在这般,我也不会动手了,算是我们之间的情分。你在天上庇佑,让她这辈子就这般轻轻松松的过下去。”
……
过了几日,这御史中丞便在殿前参了慕悦安一本:
“陛下,这慕悦安整日游玩,毫无端庄之气,愧为太子妃!”
“那御史中丞说说太子妃该是如何?”
“端庄贤德,相夫教子,有国母风范。”
“哦,那御史中丞认为那家有这样的人?”
“柳家娘子,李才人,叶娘子……”
“这太子妃是朕亲自选的,御史中丞是觉着朕老眼昏花,识人不清了吗?”建康皇帝依旧心平气和的问到。
“微臣不敢,陛下自是不会看错人!但慕悦安不仅是罪臣之女,现在还如此有违才女之称啊!”
“罪臣之女?”建康皇帝面戴温色:“慕悦安是朕的儿媳,是西楚的太子妃!怎么到你嘴里却成了罪臣之女了?”
“可她是慕容启的……”
“容亓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建康皇帝起身,把奏折往地上一扔道:“你们给朕记着!慕容亓是西楚的开国丞相,是朕的手足兄弟,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始终你们高一等!他的名讳只有朕能叫!他是不是西楚的罪臣,朕!说了算。”
“慕悦安是朕钦赐的太子妃,不是你们能说教指点的!”
……
早朝结束后,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走着,议论着:
“没想到慕丞相的去了,官家还对他和太子妃这般。”
“嘘,小声写,官家不刚说了不能随便议论吗?”
……
“太子殿下。”
上官冶闻声有些惊讶,自从慕丞相逝世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亲自来寻他。
“太子妃有何事?”
“不管太子殿下是为了什么,也该清楚我们之间从始自终只该有表面的样子。”
“……吾说过,待吾登位后,太子妃想继续留着皇宫,还是出宫吾都会答应。”
“悦安现在一无所有,太子殿下也不必过多约束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