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厨房里的厨师正在洗菜,刘宏志正帮着厨师往灶膛里添柴,红红的火苗把他那张顽皮、俊毅的脸庞映照的非常可爱。
田桃花和赵翠翠一进门,刘宏志便迎了过来说:“二位好大的耐性啊!”
田桃花满脸的不高兴,看着厨师熟练的切菜。赵翠翠对刘宏志说:“你,你让我该怎么说你呢!”
“你俩不是要看嘛,”刘宏志诡谲地一笑。
“连个鬼影也没见,你把俺俩放在那里吹风呢,真好意思!”赵翠翠不满地说。
刘宏志把右手伸到赵翠翠面前:“这不能怪我,你看这是什么?物归原主,你俩可都要看清啊……”
赵翠翠看到刘宏志手上有两副耳环,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两只耳朵上的耳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啊呀!你个小冤家……”赵翠翠说着从刘宏志的手中取回了耳环。
“小妹,过来!你看这是什么。”赵翠翠转身向田桃花喊上了,“小妹,你的耳环……”
这时候,田桃花正看着厨师的刀工生闷气,听见赵翠翠的喊声,顺手一摸自己的耳朵,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她的一对儿耳环也不知了去向。
赵翠翠拉住田桃花的手说:“咱们问问他,是啥时候偷走咱俩的耳环的。”
田桃花和赵翠翠满腹的狐疑却又无比的欣慰……
赵大宝一个人跑到了文昌阁下,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见刘宏志的影子,心中一阵高兴,一脸的坏笑浮出脸面,“小样,敢和我赵大宝耍心眼,你只是个小雏,差远了。”
昨天晚上,他刚从赌场回来,老婆就把赵翠翠考验刘宏志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说神不神,赵翠翠和田桃花就没任何感觉,耳环就被刘宏志摘跑了。”
“什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摘走了耳环?”
赵大宝听后大吃一惊,不由得反问一句“咋回事?”
“你妹妹怕姓赵的敌不过你,对他进行了一下考验,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这刘宏志看来可是个厉害的主,深藏不露。你可的防着他点,不要掉以轻心。”他老婆说完不知忙啥去了,室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赵大宝拿出烟荷包,打开束口,从里面抽出了烟斗。
这就是他的个性,别人爱用烟袋锅抽兰花叶,他就要用烟斗抽烟丝。他边叼着烟斗冒着烟,边想着他的心思。
这家伙刘宏志真够贼的,和他在院子里交手时不动一指头,闹了半天是在试探他的实力。当刘宏志知道了他的实力后,就想不动声色的赢了他。
这刘宏志能够在人不知的情况下摘走那两个人的耳环,确实是个高人。但明天必须赢了他,要不然这面子上可就丢大了。对付强大的敌人不能硬拼,必须智取。
那就想个好办法,拖住他不能跑了,或者跑的慢了,只要其中的一条站了先机,他就赢定了。到时候,他刘宏志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办法,这个这个办法必须由他的老婆来完成,别人去吧他还不放心。等他老婆回到家,他就如此这般的给老婆进行了安排,老婆听着喜上眉梢,“真有你的,不需大动干戈,就能搞定,就是上上之策。”她也真会给自己的老头子吹捧。
早上,天刚刚亮,赵大宝的老婆,就把一杯子上了药的水端了出来,看到刚吃了蒸馍的刘宏志,就走了过去,对刘宏志说:“老弟,你刚吃了干的,嫂子这里有杯子蜜水挺下火的,你喝了吧。”
“多谢嫂子!”刘宏志接过了杯子,内心里却有些嘀咕,“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一位平时高高在上,你和她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他马上想到了和他老头比赛的事,心里已经有了底。
他把一方手绢塞到了袖筒里,然后举起了水杯,从一个嘴角灌了进去,从另一个嘴角流到了袖筒的手绢上。等杯空水尽时,刘宏志才将水杯递还了她。就见她向赵大宝使了个眼色。赵大宝认为计策生效,就等着看结果了。
刘宏志来到茅房,把手绢里的水拧尽,才回到比赛起点。他故作萎靡不振,打着呵欠想睡觉的样子。
起跑点就在院门口。他们来到这里报了名,里长就敲了一下铜锣,下达了“开跑!”的口令。
刘宏志和赵大宝就向着文昌阁跑去。
跑到半路,刘宏志就摔倒在路边,呼呼的睡觉去了。
赵大宝很是得意,撒开双腿就跑到了文昌阁下,抬头看到村里的几个长辈正在文昌阁上坐着闲聊。旁边的两个桌子上,分别写着他和刘宏志的名字。只要取到上面写有他名字的小旗返回去,他就赢了。
赵大宝来到桌前,看到刘宏志桌上的小旗还在,更为自己的取胜有了十分的把握。他取了小旗,刚转过身,就听得有风声传来,他只觉得头上有些异动,不由得伸手向头顶摸了一下,头上的发簪还在,也就放了心,拿着小旗就往回跑。
当他气喘吁吁的赶回到了起点,看到刘宏志正端着茶杯喝茶呢。写有刘宏志的桌子上摆着一面小旗,正是写有“刘宏志”三个字的小旗。
“这不可能?!刘宏志不是在半路上睡觉了吗?”
“睡觉,不假,我只躺了一会就追你去了,比你还早到了一会。等你拿到小旗时,我就换了你的发簪。”刘宏志把茶碗交给了李大年,来到了桌前,把一个发簪扔到了桌子上。
赵大宝上前捡起了发簪,“这是我的发簪?”
“正是你的,我给你用树枝换了。”
“不可能,我的发簪还在头上别着。”赵大宝拔下了发簪一看,果然是一根树枝。吓得他面如土色,半天无语。
里长敲了一下铜锣,喊道:“刘宏志取胜!”
赵大宝彻底的心服口服了,他不敢再胡言乱语,刘宏志那换了发簪都没有知觉,那要他的脑袋,还不是弹指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