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只猫吃的只剩下了一点,得意地跑到窗台上卧着去了,舔了爪子,又舔尾巴,又舔着全身的毛。
他们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了那只猫,等待着那只猫中毒身亡。但是,那只猫好像故意和他们开玩笑似的,一袋烟的功夫过去来,那只猫还是那么的爱动,舔完全身,把吃剩下的那点也全部吃光。
他们站的有些累了,一人找了把凳子,坐了上去,继续盯着那只猫。
李大年靠到了墙上,看着那只猫活蹦乱跳的玩开了自己的尾巴,有气无力的说:“怎么还不死啊,叫我等的心都碎了。”
田桃花离开了凳子,来到了饭桌前,看着一桌饭菜说:“不用看了,饭菜里面没有毒,我们可以放心地吃了。”
赵翠翠和李大年一听,拿起了饭桌上的筷子,正要动手时,被刘宏志拦住,“可我们在没有弄清楚这桌饭菜的目的,我们是不可以使用的。”刘宏志从他俩的手中夺下了筷子。
赵翠翠有些来火,训斥道,“我们不能眼看着一桌的饭菜饿死吧?”
“别忙,我们找一找,兴许能够找到一个纸条什么的。”刘宏志鼓励大家,也好现在鼓励着自己。
他们在窑洞里又是一番折腾,还是毫无收获,只累得他们气喘吁吁,饥肠辘辘。他们又坐到了凳子上。李大年看着那只玩耍的猫说:“我下辈子可要转个猫,吃了玩,玩了吃,那是何等的自在。”
田桃花也把凳子搬得靠了墙,“是啊,人们就该骂你该死的猫了!”田桃花说着,眼睛一下子看到了门后有一张桌子。那是一张小桌子,你不认真的去看是很难发现的,那张桌子只有一尺多高,上面只摆着一坛酒,酒坛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她走了过去,对其他唉声叹气的三个人说:“纸条在这儿呢,我们找到了!”其他三人一听,一起聚了过来。
田桃花刚打开纸条,还没有来得及看上面的内容,就被刘宏志从她的手中拽了过去。刘宏志大声地念着纸条上的内容。
“刘宏志等四人,我是这里的主人闫二飞。白店村的陈里长,特意飞鸽传书叫我在这里给你们准备了晚饭,知道你们会在我这里歇脚。饭菜准备好之后,他又说他那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我面谈,叫我连夜赶到白要店,我只好应他而去。”
刘宏志念到这里,歇了一歇,然后才继续下去,“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没有敬到地主之谊。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只要酒菜填饱你们的肚子后,我也就算完成了陈里长的重托了。祝你们做个好梦。闫二飞。即日。”
“我说没事吧,我们还是开吃吧,这是这里的主人专门给我们准备的,我们还等啥呢。”李大年首先来到了饭桌前,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块回锅肉,大口的吃了起来。这香味和口感都是在他这一生中所没有的。
刘宏志放了心,把小桌上的那坛酒也搬到了饭桌上,给所有人倒上了酒,他们就吃喝起来。他们只喝了一碗酒,就觉得眼皮深沉,体力不支,脑袋重的抬不起头来,没有了任何意识。这是中了蒙汗药的感觉。
田桃花暗叫不好,再看别人,那三个人已经伏在了饭桌上一动不动。她也没有了精力,脑袋里空空的,伏在了饭桌上不省了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