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哥哥,刚才的梦,难道是真的?”弟弟看着自己的手心说。
伦敦郊外。“我通灵到了,目前我妹妹的状态还算安全,现在我可以感觉到她,但是通灵非常微弱。”林布莱克捂脸,底声说。
“请你……继续和她保持联系吧,我先回去了,如果有情况就马上打电话叫我,我经常去迪斯科,离英国宫最近的那个,在会员房……”普金斯特说着话就离开了,走去路边捡起伞走入黑暗的雨夜。
次日傍晚,波普兄弟精心着装打扮了一番,他们前去迪斯科,不打算给迪斯科的朋友们提前通知,目的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入夜的伦敦,天空还在下雨,车水马龙的泰晤士河畔灯火通明。迪斯科舞厅里,老牌的娱乐场所还是有不少新老客户去,哪怕是夜总会搞活动,老客户还是喜欢来这里。
波普兄弟一起进去迪斯科里,大厅里灯红酒绿,灯光音乐,激情四射,两兄弟可不是来这里玩这些个俗娱。他们在涌动的人群背后默默走上楼梯,找到VIP房进去,里面几乎坐满了居住在伦敦,且小有名气的塔罗师。
“哇!看那个,是谁来了!”杰克沃叫,“是波普兄弟,各位嗨起来!”杰克沃,是一位孤狼塔罗占卜师,28岁的他塔罗生涯22年,80年代,伦敦最强塔罗师之一。
全部人为两兄弟的到来欢呼雀跃,这个包厢只有一间教室一般大,今天来到的塔罗师有十五六位,有女孩和男孩,一声声招呼叫后,他们就恢复到了平静聊天的气氛。
波普朗问道:“那个谁,幽默解牌师利亚叶是吧!怎么今天不见他来呢?没有他在,我们很难玩起来啊!”
卡莱回应说:“他说这几天前去探亲了,最快明天晚上来。”
“我们这次回来是想听一听最近有什么新人,”波普朗说,“没有新人的话,我们没有流入新鲜血液,看着我们这几个人也不该聊些什么。”
“怎么会,”杰克沃说,“没有那回事,不如你们两兄弟说一说是怎么开始接触塔罗牌的?”
“讲故事,”卡莱说,“我最喜欢听塔罗师讲自己经历的故事了。”
兄弟两人小声议论后,波普朗说:“故事还要从我父母十三年前离婚时说起,我的父母抛弃我们两兄弟,从此以后我们人相依为命,夜晚睡在医院的地上,后来我去图书馆做兼职,弟弟去大工厂工作,我记得那个时候弟弟辍学去出卖体力,为我赚钱,供我继续努力读书。”
波普沃也开始说话,他的语气非常平淡:“我那年上初中,我在图书馆做兼职时,我认识了一位塔罗小姐,她经常来图书馆,而且塔罗占卜很厉害,她先是教了我们一点塔罗基础,因为我们要上学、去工作,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刚上初中不久,我上课时和一个女孩眉来眼去,她对我发笑,我也对她发笑,她像天使一样美丽,一天,我回去图书馆,求塔罗小姐帮我占卜,她告诉说我会有一段不怎么样的感情发生,我顿时头脑发热,对对班上的那个女孩开始追求,虽然我一无所有,因为我有追求她的心和勇气。”波普沃说,这时,很多人把目光时不时放到波普沃身上,渐渐的,靠他近的人们把话题放下,倾听波普沃的叙述。
“当初我记得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想喜欢你,我可以追你吗?但是,她回的第一句话我至今难忘,她很厌恶的跟说我,精神病,我没有感觉到可耻,没有难过,回去后我还高兴不已的呢,我又去问塔罗小姐,她预测说我们没有结果的,我不信,我试图推翻她的预测。”
波普沃说话的语气开始有些变调,变得怀念的悲,情不自禁地流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