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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梁沐锦正手持铁锨挥汗如雨,埋头挖埋在地下的酒坛子,宫门一响,进来两位穿着绸缎衣裳的嬷嬷,嬷嬷往门两边一站,门神一样的身板,凶神恶煞的眼神。

随着一声咳嗽,一位花枝招展的妇人手里甩着手帕子妖妖俏俏的走进来。

“能喘气的都给我出来,新上任的主管郝姑姑来了。”站门两边的嬷嬷一齐喊道。

梁沐锦觉得这事跟她无关,自做自己的活计,费力的从泥土里把酒坛子拔出来,隔着泥封深深闻下去,似乎闻到酒香,可这鼻孔里的酒气还未散尽,手中的酒坛却一把被人夺走!

“啊呀,哪用这么客气,我这个人呢,心肠很软的,瞧着你们也可怜,断不会磋磨人的。”郝姑姑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身边的嬷嬷,满脸笑容,大嗓门朝梁沐锦吆喝着。

梁沐锦拍拍手上的泥,自认倒霉,朝她咧咧嘴角,算是回答。

嬷嬷从管事屋里拿把椅子放在院子中央,扶郝姑姑坐下。

郝姑姑开始清点人数,训话。

梁沐锦站在队伍里,打瞌睡,脑子里却惦记着九王爷,心肠软不是件好事,至少她是这样认为了,她现在好似就犯了心软病,觉得实在对不起九王爷,人家明明有了机会出去,却被自己帮了个倒忙,又给整回来了。

虽然说头上扣着杀人罪的罪名走出去,可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顶多也就是个流放充军之类的惩罚,虽然苦却是自由了。

“梁沐锦!哪个是梁沐锦,点名为什么不答应!”老嬷嬷惊天动地的吆喝声将她扯回到现实,忙举起手,大叫一声:“到!”

椅子上的郝姑姑“吃”笑一声:“别人关冷宫都关的死气沉沉,你倒好,挺开心哈?”

“回姑姑的话,事已至此,也只能自娱自乐,死气沉沉也是被关,开开心心也是被关,横竖都是这样的日子,何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呢。”梁沐锦摆弄着手指上沾的泥巴,说着实话。

郝姑姑眼睛眯一眯,点头:“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蠢蠢笨笨,没心没计的丫头,以后你跟着我,给我铺床叠被,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

“多谢姑姑。”梁沐锦施个礼。

郝姑姑点名完毕,却是少了一名废妃。

“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她原有面子,当然不把我这个新上任的主管当回事!”郝姑姑瞧着花名册上的名字,冷笑。

“姑姑,你稍等,我们将那小贱人叫出来。”嬷嬷殷勤的说道。

“不用啦,她不来见,我自去见她,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也如姓梁的这丫头一般,过的自得其乐呢。”

郝姑姑站起来,面色不善,朝后面院子走去,却又回头吩咐众人:“你们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是廖凡,人好性子软,由着你们拿捏,这里虽然是冷宫,不过你们也不能闲着只吃干饭,一会儿分配活计与你们,做的好自然有赏,不肯做的?那就别怪我郝莲花不给面子了。”

梁沐锦瞅了一眼拖拖拉拉散去的众人,没来的那一个是山姜,红极一时的皇贵妃娘娘,因为给皇上的饭食里下泻药被贬了进来,自三个月前进来后便一直泪水涟涟,逢人便称自己冤枉,足足哭出一个未名湖来,也只是无济于事。

梁沐锦进了隔壁小哥屋,小哥正在瞧书,见了她,放下书,嘴角一抹讥讽的笑:“懂事啊,请我喝的酒孝敬了主管大人,弄了个好差事?”

梁沐锦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刺儿,在椅子上坐了,拧眉,伤心:“我坏了你的大事,你为什么一句都不骂我?嫌说脏话脏了你的口儿,打一顿也成啊,至少能出出气不是。”

“时也,命也,我束回命该如此,管你何事。”九王爷微微笑道,好看的像朵盛开的花儿。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法子让你光明正大的依皇子的身份从这里走出去,相信我一回,也不枉你把我当成妖精这一遭。”梁沐锦揉揉鼻子,面色不太好。

“好,我相信你。“九王爷满口答应。

梁沐锦咽口口水,心头压力徒增,犹如被大山压顶,呼吸都没有之前顺畅了。

她虽然不是说出来玩玩,可也没想到这个九王爷这么痛快就答应呀,至少也该客气客气,给她留条后路嘛。

“梁沐锦,你很热?”九王爷看着她额头的汗,问。

梁沐锦展袖子擦汗,不断点头。

“跟我来。”九王爷从书案后站起来,撩开卧室间的帘子,请她进去。

梁沐锦脸上的汗流的更勤,娇羞的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忸怩起来:“这样不好吧?”

“来吧。”九王爷过来拉起她的手,走进卧室。

梁沐锦跟在他身后,偷偷深呼吸几口,幸福来的太快,她有些晕头转向,有些懵逼。

“等着。”九王爷将她撂在床边,自走去窗户下装衣裳的高柜。

梁沐锦屈一条腿在床上坐了,心里似揣了只兔子跳的厉害,一边说这样不好吧?一边急吼吼的安慰自己,男未婚女未嫁,没什么不好吧?

九王爷弯腰在衣柜里捣鼓一阵儿,梁沐锦跟前的地板突然就裂开一道大口子!

正想入非非的她,不提防,险些一个跟斗栽下去!

“小心!”九王爷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袖子,将她提搂起来。

“暗道机关?”梁沐锦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惊讶的问。

“也不算什么暗道机关,当年我母亲住在这里的时候,为了讨皇上欢心,暗地命人挖了这个地洞,用来储藏美酒食物。”

九王爷拉着梁沐锦慢慢走下去,点亮了地洞里的烛火。

梁沐锦好奇的四处逛逛,地方挺宽敞,只可惜是个死的,没门,她仰头长叹,扒拉着手指算着如果接着挖下去,将暗道通往宫门外究竟要多少年。

《肖申克的救赎》里面,主角用了二十年的时候挖通地道逃出生天,她应该不用,因为她有工具呀!

“十年可以了,十年之后逃出去,本姑娘尚是大好年华,可以过个自由自在的下半生哈!”梁沐锦望着洞顶,笑出声来。

九王爷提着一坛拍开泥封的酒,走过来,疑惑的盯着她的脸:“说什么呢?你不请我喝酒,还是我请你喝吧,没剩下几坛了,都喝了罢。”

梁沐锦看着他的脸,被他的目光吸引,烛火下他好看的眸中没有好看的光,而是种冷彻心扉的绝望,深,深邃的让梁沐锦身上陡然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根本就没有相信她给他的承诺,他叫她下来喝酒也不是为了庆祝什么,倒像是临死之前的狂欢。

他也根本没把她当成朋友,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与他共醉的人,不管这人是谁。

九王爷就着坛口喝一口,将坛子递给她。

梁沐锦豪气的也对着坛口灌了一大口。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虽然住在这里,却像只高傲的孔雀,只对凌镇风露出笑容,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极其势利的女子。”九王爷开口。

“这酒真好喝。”梁沐锦又灌一口酒,文不对题的回他。

九王爷夺过她手中的坛子:“你是不是也经历过如我这样的绝望,所以才变的如此不羁,不再去想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不再想着用身体或是用金钱去贿赂哪些人,才能从这里出去?从这个角度讲,我们真的是同病相怜,同为天涯沦落人,都是在等死的人。”

九王爷抱着酒坛子席地而坐,语调痛苦。

“以前的我不怎么的哈?”梁沐锦坐到他身边,尴尬的说一句。

“没有,你没错,一点错儿都没有。当你怀揣着梦想走进后宫,却被兜头泼了一身凉水,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刻被最好的朋友出卖而跌进地狱,那种感觉一定很不愉快。”九王爷同情的说道。

老娘的经历比你说的要惨痛多了。

梁沐锦心中感叹一句,嘴角却露出微笑:“我不绝望,我从来没有对生活绝望过,就算老天一再捉弄,我也要靠自己的双手给自己闯出一片天空来。就比如现在,虽然我活在冷宫里,没多少指望能够出去,可我从来都不气馁,只要有信心,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地方,开始新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九王爷迷惑的看她一眼,将酒坛子递给她:”喝酒罢,还没醉,就已经开始说醉话了。”

梁沐锦不再言语。

不管她的前任是什么样的人,她跟她都没有一点点的关系,她不过是用了她身体的另外一个魂灵,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按自己的意愿活下去,不管有多苦有多难,不管前世遭遇过什么样的不公。

因为在她看来,上天给你一条命,就是要你珍惜活着的时光,不管因为什么,都决不可以对自己的生命轻言放弃。

她现在的境遇是有些不济,可她并不想被这种不济所羁绊,她相信就算在这样的环境里,也照样可以活出自己的风采,活出自己的样子来!她得给自己拼一个光明的未来,虽然现在并不知道这未来究竟在何方。

他们在地洞待了一个时辰,喝了两坛子酒,九王爷已经醉眼朦胧,梁沐锦却是越喝眼睛越亮。

九王爷还要开坛子,梁沐锦怕在下面呆久了,有人找,便好说歹说扶他上来,关好洞口,理好衣衫,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风和日丽,一切都十分晴好,梁沐锦对着日光打个呵欠,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你倒是跑到他屋里卖什么骚,有用么?难道想跟他生个孩子,一辈子呆在这里不出去?”春月走近来,冷声笑道。

梁沐锦歪着脑袋瞅着她:“郝姑姑找着山姜了?她怎么不出来?”

春月左右瞧瞧无人,方才低声开口:“我刚才打听过了,她们俩个在外面原有仇隙,如今那得势的反倒落进了不得势的那一个手中,能有什么好?我看呀,这个月死三个不够,山姜也难逃死劫。”

“长的挺周正的小嫚,若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梁沐锦打个呵欠朝屋里走去。

她这话还真是一语成谶!

第二天一大早,梁沐锦趿着鞋睡意朦胧的走出来洗漱时,春月大惊小怪的跑到她身边,气喘嘘嘘的嚷:“主子,你说对了,山姜她,她昨晚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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