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铃铃~丁铃铃铃~)
“喂,小刘,可是有冰颜的消息了?”
小刘愣了愣:“不是,涵哥,是顺顺姐。”
“顺顺?她怎么了?”傅卿涵内心一紧,不会是因为自己要分手,她一时想不开……
“哎呀,涵哥,你没看热搜吗?金顺顺攀高枝密会地产大亨的帖子已经传得到处都是啦!”小刘焦急地解释到。
“地产大亨?”傅卿涵难以置信地确认着,很快觉察到什么似的,“梁氏?”
“是,是啊,正是梁氏集团的董事长梁国华。”
“消息可属实?”傅卿涵顿了顿,他当然知道攀高枝的事情不会有,但是因为他只身冒险就很有可能了,“我是说,顺顺真的去梁氏集团了?”
“恩,本来我也在质疑照片的可信度,可是刚刚顺顺姐的助理哭着打电话过来,说顺顺姐昨天半夜管她要梁氏集团的地址了,现在……现在死活都联系不上了。涵哥,怎么办啊?”
傅卿涵捂着胸口稳了稳心神:“先别急,我试着打打看,如果打不通,我再想办法。”
五分钟后,没打通金顺顺电话的傅卿涵,在短暂地思考之后,马上拨通了小刘的号码:“小刘,你现在马上开车过来,我们去梁氏!”
“好!好!”
……
就在他们到达梁氏集团楼下的时候,碰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随着一个五十多岁、看上去很有气派的男人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
“涵……涵哥,刚刚那个穿红衣服的,您……您看,那个女孩是顺……顺姐吗?”小刘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刚刚一闪而过的人,不是他没见过金顺顺,而是他没见过这样的金顺顺,因为刚刚那个女人实在是……妆画得太浓,穿得……穿得太少啦!
傅卿涵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只留下一句:“跟上去”便再也一言不发地紧盯着前面的轿车,一直,紧紧盯着。
半个小时后,轿车停到了一个五星级豪华酒店的门口。
“涵哥,我们要不要跟进去?”二人眼看着金顺顺跟着梁国华和两个助理走进酒店,小刘一脸焦急地问到。
傅卿涵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道:“我进去就行了,你在这里等我们。”说着,推开车门,快步跟了上去。
……
金顺顺有些难为情地一手遮着胸,一手使劲地往下拉那条超短的裙子,谁知刚遮住下面,上面就露了出来,急得她满脸通红,尽管拍了这么多年戏,但是这么暴露的衣服还着实没有穿过。
“金小姐,有什么问题吗?”梁国华转过身,对着走得有些慢的金顺顺问到,“还是说,金小姐想要改变主意了?”
“不……不……我,梁董事长,我想去补个妆。”
“恩,去吧,我们在富贵厅等你,呆会儿让服务员带你过来。”
“好,好的,梁董事长放心,我……我很快就过去!”说着,金顺顺一脸羞赧地跟着服务员去了卫生间。
站在洗手间镜子前看着自己这身装扮的金顺顺,瞬间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她……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啊!
就这样,一边哭,一边补妆,越补越难受,越难受,妆花得越快。就在她一手拽着裙子,一手慌乱地补妆时,一件西装外套温柔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急忙转身一看,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瞬间崩溃地趴到了对方的怀里:“呜呜呜……卿涵,你……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傅卿涵一边心疼地拍着金顺顺的肩膀,一边温柔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傻丫头,你……你怎么能一声不响地这么委屈自己呢,啊?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疼?”
金顺顺抱着傅卿涵哭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站直身子:“对了卿涵,你赶快回绝野哥那边,我……我找到冰颜的下落了,我们说好了,只要……只要我帮梁氏谈下今天这个客户,他就会让我见冰颜。”
傅卿涵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人说完,然后眼含热泪,一字一顿地说到:“不,顺顺,我不会让你去的。”
“可是……”金顺顺刚要提醒他说冰颜还在梁氏的手上,就被傅卿涵抱着跑出酒店,上了小刘的车。
“涵哥,你们回来了。”看到二人,小刘开心地招呼到。
“快开车!”傅卿涵将金顺顺放在后座的长椅上,便开口让小刘启动车子。
“可是卿涵,冰颜还……”
“放心吧,我想办法。”傅卿涵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小刘开车,小刘也很快启动车子远离了酒店。
金顺顺一脸焦急地拉住傅卿涵的胳膊:“你……你不会还是要找野哥吧?”
傅卿涵摸着金顺顺头笑了笑:“放心吧,野哥那边,我已经拒绝了,既然现在确定冰颜在梁家了,你也跟他们开门见山,也就没理由再旁敲侧击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真的?”金顺顺一脸惊喜地问到。
“恩。”傅卿涵一边若有所思地答应着,一边将金顺顺紧紧揽入了怀里。他有些后怕,刚刚,差一点,他就让自己最爱的人受了委屈。至于冰颜,“你再等等,涵哥一定会找到你的。”
……
至于端木冰颜,每天除了给栾涛清理墓地和陪他说一会儿话之外,她都会到墓地附近的一个大型花圃去逛逛,毕竟,相比其它的地方,这里算是一处入得了眼的景致了。
花圃一直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在打理,来墓地看望亲人的花也大都出自这片花圃,那阿姨瘦瘦的,戴一副非常儒雅的眼睛,喜欢穿旗袍,平时话不多,不像是一般的花农,倒像是隐居到此的风雅之人。
“阿姨,您这又在忙啥呀?”端木冰颜好奇地凑上去问到。
“哦,小姑娘,你又过来了啊?来来来,阿姨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对着端木冰颜热情地招手道。其实冰颜对这位阿姨很好奇,她从来没问过自己为什么会住在墓地,也从来没有追问过自己的过去,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问过,却是每次见面都热情得很,像是经年老友似的,很亲切,一点距离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