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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5.小小的谎言

每一个星期有着七天的短暂时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短暂时间流过,在第三个星期往后流转几天便组成了一个月。

这是第一个星期的倒数前第三天,五这个数字代表这中间的一点,划开两边相交连成一线的数字,而在生活中,五尤其是在学校中体现出的奇异感觉可以轻易透过那一层不算是墙的墙感受到。

这只是在学校的平淡无奇的一天,禾木苒可以闻见在校园中飘散的浓浓的欢悦,起初禾木苒感到有些疑惑,但仔细的翻阅了一下往常的记忆,发现这只是因时间来到五这一个奇异的数字所引起的畸变。

对禾木苒来说,这些也没有什么变化,也只是所能休整那短暂的两天时间,不过,在他们眼中,这两天所经历的各色趣事已可以和禾木苒所经历两年的时间相比,乏味的生活总是比不过仅相距几厘米或几毫米的趣味生活。

禾木苒感受今天的天气,比起昨天那绵绵下起的雨,虽好了许多,空气中还是飘散着水汽的味道,地面时不时的还能闻出一股股潮湿的味道。

在校园中,从最初那股欢悦的味道所覆盖过的属于世界本身的味道在上课时所淡去的那一短暂的一堂课时间从每一个角落飘散,潮湿的环境总让人感到难受。

教学楼中的潮湿味特别浓郁,地面那铺就的大理石瓷砖完全无法让沾染在上面已经变得污浊一片的水渍干涸。

不过,好在,在昨日的那一场雨后,将会有着一段漫长的时间直到雨季的到来,雨季对于生活在土地中,与土地埋下了不解情缘外的人,大概都是很讨厌的吧。

禾木苒不太喜欢雨季,她的妈妈很喜欢,这也是妈妈从小就在土里长大的原因,很早的时候,那时妈妈总会带着禾木苒经常回到故里的那近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已经年迈却看不出丝毫有着年迈感的外公、外婆是禾木苒最为喜欢的除了妈妈之外的人,慈祥在他们的脸上、手中、脚底、后背还有心中被永恒印刻,这些画面在记忆中就像是一场真真切切的梦,比起任何梦都还更像是一场梦,梦的虚幻在这场梦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禾木苒回想时,他们的脸已经看不清,模糊一片,那慈祥是永远无法忘却的不仅证明了这一场梦虚幻的虚假,更直指残酷的梦将要结束时的真相。

这些画面,在偶尔之间就会在不经意间冒出,这些也是无法能够去刻意回想起来的,禾木苒现在心中的平静被这不经意冒出的画面打乱,本不想回想出的画面在思绪照映的眼前浮现……

在他们之间的斗争中,她默默的看着一切,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她,他们在想:“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禾木苒也在想:“自己哪里错了呢?”

现在禾木苒明白知道错的只是他们,自己的错只是被他们所无法走继续压下的负担分离出堆积在她那稚嫩的肩膀上而已。

教室中透过窗户看去的外界,一片阴沉,多云的天气在雨后总是会显得一片黑压压的,将天空笼罩出一片死寂,在这种天气的氛围下,思绪中的想法也总会偏向朝着这片死寂天空走去,思绪也变得死寂起来。

在这样的情绪中度过的时间,也是死寂的。

但在这里,至少就仅在这个教室中,只有禾木苒一个人是这样感受的,除此之外的所有人,他们都被那无时不刻在校园中飘散飞舞的欢悦气氛笼罩,在他们的嘴中演变出一首首将在那两天的短暂休假日中奏响的青春歌谣。

此时禾木苒的思绪中堆杂的事情越来越多,手中做着的作业也多了起来,有些并非是老师所布置下的作业,只是她想要提前将那些已经理解通透的知识点覆盖的习题作业范围写完。

禾木苒知道现在自己也很奇怪,很不正常,思绪中的画面却以不受她的控制,已经不是她所能不去想就不出现了的,还在出现的一些画面在思绪中浮现,占据大片空余之地。

“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又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必要呢?现在的现在还有未来的未来才是所值得去注意的东西,不断想着过去,无法走出,前面的现在所要去前行的道路,属于未来的道路都将会烟消云散。

禾木苒安慰着自己,造成这些想法的还是思绪中膨胀起的回忆,她还是无法彻底忘却那些属于前世的过去,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让这些回忆更加汹涌流出,冲击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堵墙,这堵墙将差要被冲破。

禾木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这么不那么纠结的纠缠这些回忆,难道仅仅只是那开始时所害怕、恐惧的命运的必然性吗?

这些的这些,还只是以为他对她说的那一个小小的谎言,当禾木苒将这谎言不放在心中,就发展成了这样的模样。

现在,禾木苒将他的小小谎言放在心中。

其实在思绪中留过的现实时间,只有短暂的一刻,禾木苒觉得思绪中已经过了很久,但转回一想,也只是转瞬之间的思绪,对自己之前的昨天禾木苒再次感到奇怪的同时,脸上不经意的流出了没有任何人包括禾木苒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微微勾起的嘴角,浮现在禾木苒脸上嘴角的勾起,描绘出了一副与蒙娜丽莎那勾起微笑中那透出的那难以描述的相同神秘。这份流露的神秘,之所以神秘,或许是她们本身也不知道自己露出的究竟是怎样的微笑。

眼前的世界还是那已经开启白炽灯的将教室照的明亮的(六)班处于偏僻一段座位上看去的那一片所能看见的所有范围的景象。

就在这所能看见的处于范围之中的窗外世界的景象,发生了点点细微的变化,在这个清晨到达已经离开清晨这个范围的时间。

9:50

天空的阴沉云朵外一束束光开始努力穿过厚厚的云层,在此时此刻的禾木苒眼中,已经泛起了一点淡金色的光晕。

过了十分钟

时间来到

10:00

一个整数的时间点,那一束束阳光带着突然凹现的圣洁感,通向地面,这一束束光衔接天地,像是支撑天空的几根擎天柱,将沉沉的天空拖起,不让天空压下,这一幕在相同、不相同的眼中也变化出不同的色彩。

在这段时间中,处于下课与上课边缘线的几分钟,在这仅有的除了学习外的匆忙时间,一道道呼声夹杂着繁杂的议论吵闹声在教室间回荡。

在刚下课那段充裕的疯狂的时间后,逐渐降下的温度在瞬间回到了最高温度时。

“快看,这是UFO来抓人了。”

“抓谁?”

“哈哈哈,当然是抓你啊!难不成还抓我吗?”

“你说抓谁呢?分明就是抓你哟!哈哈哈。”

“胡说,明明是你!”

“是你!”

“是你。”

“是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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