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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在何处?

“徐飞…徐飞……是我,是我封的城,是我,是我故意让疫情恶化,是我故意要杀的那么多人!!不关,不关徐飞的事…”她的声音很大,越来越歇斯底里,可禁闭的双眸又告诉人们,那只是一个人沉浸自己脑海的自说自话,一切,变得可疑起来。

“陛下,不关臣的事啊!”徐飞当机立断,朝着皇帝一跪,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好像一切都说不清楚了,安若连续半年的送礼,街头沸沸扬扬的传闻,安若昏迷时的话语,哪怕他是清白的,谁又会相信?

“够了!”长孙景皓一声大喝,为什么安若的血迹都快沾染到了地上,他们依旧不在意分毫?!现在不是人命最重要吗?

“父皇,丞相现在急需救治,儿臣先带她告退,赈灾的事,明日再说吧。”不等皇帝同意,他已经抱起了安若向外走去,焦急异常。

在路过长孙景钰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他眼中的讽刺,像看戏一般地玩味。

直到长孙景皓离去,尖细的声音才从上方传来。

“退朝!”

百官齐拜,恭送陛下。

四皇子府。

“殿下,微臣该如何是好啊!”徐飞一脸阴沉,更多的是惴惴不安。

东方崖倒不是很在意,拿着折扇从徐飞左肩缓缓滑至右肩,轻笑道:“倘若不是大人做的,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丞相大人无中生有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长孙景钰的脑海里却一直重复长孙景皓抱着安若离去的场景,若那人是自己,会怎样?想着想着竟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还是进入正题吧。

一抬头,就看见徐飞东方崖两人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

“你们两个吓傻了?!胆儿可真小。”长孙景钰直接不管他们的反应,自顾自开始分析,“现在我们知道安若的目的了,她主要针对的就是徐飞,我们不可以轻敌,虽然目前为止只有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还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但安若那个人,说不定会带来惊喜,而惊喜的代价…”长孙景钰看了看徐飞,没有继续说下去。

徐飞因为他的目光,顿时觉得脖子传来一阵阴风,毛骨悚然。

“小姐这是怎么了?”初步看见长孙景皓抱着自家小姐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看着那落在地上的一滴滴鲜血,心头一慌。

长孙景皓来不及理会初步,直接抱着安若进了房内,说道:“快叫大夫!”

初步没想到只是去上朝都能搞得伤痕累累,想进去看看小姐,转念又想到自己进去也没什么用,便急急忙忙去叫大夫了。

房内。

长孙景皓忧心忡忡地看着安若,她胳膊上的血好像不会停似的,可他只能看着,他什么也不会,只能干着急。

然而,安若原本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小脸,竟变的十分安详、平静。

长孙景皓发现这个变化后,一瞬间要绝望了,伸出手来打算摇摇看,可别出什么事儿了。

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快靠近安若时,安若的一双眼睛睁了开来,疑惑地盯着他看。

“我的小初步呀!”长孙景皓吓得往后一退,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椅子,自己左脚绊着右脚一个不稳又摔在椅子上,“啊!!”杀猪般的叫声。

“废了废了!”长孙景皓也不起来了,往旁边一滚,躺在地上哀嚎,异常狼狈。

安若坐了起来,看了自己的左臂一眼,踢了踢长孙景皓,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朝服,但发丝微乱,眼中又有丝丝疲惫,加上那骇人的伤势,竟流露出难言的娇弱之感,如果她不说话的话。

“起来!唱戏呢?”

长孙景皓脸一沉,撑着倒地的椅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靠近安若,距离极近,险些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在一起了。

“你装的真像。”从长孙景皓的暧昧气息喷洒在安若脸上,安若微微皱了皱眉。抬起右手,直接糊在长孙景皓脸上,往后一推,说道:“你也不赖。”

长孙景皓笑了笑,也没生气,转移了话题。“初步那丫头动作怎么这么慢,再不来你就流死了。”

安若没有说话,看了看门外。

初步正在房门外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刚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你怎么了,初步?初步不停地对自己说,平静,平静。可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无法控制地胡乱跳动。

察觉到房内没了动静,初步知道小姐发现自己了,朝着院外的大夫招了招手,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小姐,你没事吧?”

长孙景皓听见声音急忙回头:“初步,你终于来了!”初步的心乱的很,他这么着急,一定是为了小姐。

而安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初步甚至能从那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心虚地低了低头。

安若笑笑,不再那样看着初步,只道:“叫大夫进来吧!”初步闻言点了点头,看了在门外站着的大夫一眼,大夫便赶忙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进来,查看病情。

许久,安若的伤口再次包扎好,这次可是真的连动都不能动了,初步看着小姐,可怜兮兮地感觉又要哭。

“别。”安若看着初步的样子,果断在她金豆豆掉下来之前制止。“人家心疼小姐嘛,小姐也是的,什么方法不好,你直接躺地上不就得了,还非得见点红!”初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是没有掉下来。

“总要装的像一点嘛!”安若无奈,一旁的长孙景皓一脸看戏的表情,安若总是舍不得对初步怎样。

“这下好了,你装的像了,这胳膊也不用好了。”初步说完就带着大夫走了,她决定了,得给小姐一个教训。安若万分无奈,苦肉计是最有用的啊!

第二天,长孙景皓坐着马车来接安若,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抱着她上了车,开玩笑,昨天他送回来的,今天也得他接走!

在他们走后,又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路过丞相府,长孙景钰目送着他们那辆马车离去,自嘲的一笑,起身下车,把车夫赶了下去,解了马翻身一跃,留下阵阵烟尘。

朝堂之上。

“丞相大人今日可好些了?不会,又突然晕倒吧?”面对讽刺的话语,安若淡然一笑,直接无视。

那人好像被拂了面子,面色阴沉,却也不能拿安若怎样,轻嗤了一声往别处走去。

大殿内的大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着,直到那抹明黄出现,众人才噤了声。

“安爱卿,身体可好?”

“劳烦陛下挂念,臣已无大碍。”安若面色不变。

“那就好。上朝吧。”

一句话落,众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怎样继续昨天的话题?

安若嘴角一勾,上前一步:“启禀陛下,赈灾一事,都是臣犯的错,为了贪得巨款,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望陛下赎罪!”

一干人都愣了,这丞相是晕了一次脑子坏了?他们还没开始逼问她就不打自招了?就连皇帝我是诧异万分,不知该说些什么。皇帝正稳了心神,欲开口问罪。又被一个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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