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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获自由

三天后,李鹤走出了寿州府的大牢。

强烈的太阳光,让李鹤的眼睛一阵刺痛,他不得不暂时闭一下眼睛,适应一下,等到他重新睁开眼,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府衙外,两辆豪华的马车,并排而立,蓝色马车旁,站着笑眯眯的项伯和项智,黑色马车旁,站着李为和牵着马的占越。

看到李鹤出来,项伯朗声大笑:“哈哈,我们的屠魔少年,终于重见天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李鹤心内惭愧,面对项伯,长揖及地。

“项兄见笑了,李鹤汗颜!李鹤行事鲁莽,给兄长惹麻烦了,多谢项兄仗义施援,李鹤感激不尽!”

说完,鞠躬如也。

“贤弟客气啦。”项伯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不要说什么鲁莽之类的话,好生无趣!贤弟意气风发,仗义除魔,别人如何看待我不管,却是我项伯效仿的楷模啊,匹夫一怒,尚且血溅十步,更何况你我呢,为兄的佩服之情,绝不作伪!”

李鹤不知道的是,项伯今天的话,几年后,竟然一语成谶,项伯也因为杀人而被迫出走韩国,流亡齐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李鹤突然想起一事,对着跟在身后的差役问道:“我的剑呢?”

差役还没来得及回答,项智却一抬手,李鹤看见他的手里握着自己的短剑,便放下心来。

“好了,鹤贤弟得以重获自由,为兄的差事算是圆满了,不耽误你们一家人叙话了,项伯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上了马车,任李为、李鹤兄弟苦苦劝留,项伯坚辞不就。

项智将短剑递给李鹤,拱了拱手,说道:“我也要走了,过两天,我再去府上探望鹤公子,不会打扰公子吧?”

李鹤一抱拳,微笑着,没有说话。自从知道这个项智是个女儿身,李鹤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项智爬上马车,临关车门,冲着李鹤调皮地一挤眼睛:“快点回家洗洗,一身的臭味,嘻嘻。”

蓝色马车扬长而去。

李鹤转过身,不敢看大兄的脸,挪动着脚步来到大兄面前,双膝一软,跪倒在大兄面前,一言不发,等待着大兄的雷霆万钧。

李为深深地叹了口气,低沉的嗓音说道:“起来吧,这几天,想来你也遭了不少罪,咱们赶紧回府,母亲在家等着呢,知道你今天出来,老人家昨晚一夜未睡,唉,赶紧回府请安吧。”

如此炎热的天气,几天没有洗澡,李鹤知道自己身体已经肮脏不堪,正如项智所说,浑身臭烘烘的,便不想上大兄的马车,怕给洁净的马车弄脏了,想着和占越同乘一骑,可架不住李为大手一挥,强令李鹤上车。

车到李府,李鹤见大门口燃了一小堆火,感到纳闷,转头看着大兄。

李为笑笑说:“下车,从火上跨过去,自此,贤弟便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李鹤一听,赶紧下了车,从火头上轻轻跃过。

这个旧俗,或许有些唯心,却代表着家人的一片美好祝福。

刚进大门,李鹤便被疯了一般冲过来的芳姑紧紧地抱住了,在这一刻,芳姑几天来所有的担惊受怕,全都化作了无尽的泪水,滚滚而下。

李鹤笑着拍了拍芳姑的后背,安慰着她:“好了芳姑,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该高兴才是啊。”

一旁的李为见芳姑仍然泪流不止,也笑着说:“好了芳姑,不哭了,赶紧地伺候着公子洗漱,老太太还在东阁等着呢。”

芳姑这才停止了哭泣,抽抽噎噎地拉着公子洗漱去了。

东阁。

洗漱完毕,重新换上一身轻便纱袍的李鹤,长跪在母亲的面前。

担惊受怕了几天,老太太没有一滴眼泪,这会,看到儿子了,再也控制不住,两行热泪滚落面颊。

“鹤儿呀,我原本以为你的身子养好了,为娘再也不用为你揪心了,没想到你这孩子,难道生来就是到为娘这里讨债来了吗,你这祸事是越闯越大哇,小小年纪的一个娃娃,你怎么敢杀人啊。”

李鹤匍匐在地,瓮声瓮气地说道:“母亲,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

听了李鹤的回答,老太太一愣,不气反乐,笑了起来:“你这话听着倒硬气,也是个理儿,让为娘倒不好说你什么了。想想这世上的事,原本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为娘听说这件事的始末,前前后后地想了几遍,还真就想不出我儿错在哪。唉,罢了,不说了。”

“鹤儿,你的年岁也慢慢见长,这次是个教训,以后行事,切不可如此孟浪了,凡事多思多谋,考虑周全一点,总不是坏事。”

李鹤点头应承:“儿子记住了。”

老太太扭头对一直侍立身边的李为说道:“为儿,这次多亏了项府三公子出手啊,你父亲远在陈州,鞭长莫及,咱们又是个商贾之家,要凭着咱家做事,即便不惜花钱,鹤儿也没有这么爽利地就能出来,你可得好好答谢一下项公子啊。”

“士绅士绅,士在绅先,官宦人家,做事的气派果然不同啊。”

李为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儿已经准备好了礼物,明天就带着鹤弟去项府,登门拜谢!”

老太太点点头,说道:“这才是应有之意啊。”

项府,客馆。

项伯满面春风,笑呵呵地拉着李鹤的手,强行将李鹤摁在自己主位旁边的一张桌案上坐下。

李鹤看着李为,有些不知所措,李为见项伯一身任侠之气,如此不讲规矩的作派,也很无奈,只好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李鹤客随主便。

项智仍然是一副男儿打扮,坐在一旁,看着李鹤犯窘,抿着嘴只是笑。

李为面前桌案上,摆着的一只遍体彤红的珊瑚树,只见这株珊瑚,高约尺许,浮翠流丹,散发着炫目的光彩。

项伯看得两眼放光,嘴里一个劲的感叹:“李兄破费,李兄太破费了,这让项伯如何承受得起?”

李为呵呵一笑:“这株珊瑚,是在下的一个齐国朋友送的,据说像这等珊瑚,非有千尺海底,历经千年磨砺不能成型,寻常人难得一见。既是稀罕之物,便非富贵之人不能拥有,否则便可能就是祸端。依在下看来,公子您便是贵人,此物送与公子,便是物得其所了。”

李鹤非常佩服大兄做事情的襟怀,到底是久历商海,不出手则罢,既出手,便让你终生铭记。

项伯一边围着珊瑚仔细观看,一边笑着说道:“李兄言重了,我哪里是什么贵人,更不敢贪天之功。鹤弟一事,实是家父出手,才得以化险为夷。家父一早去了军营,让我带话给二位,请二位无论如何要在府中用饭,他处理完营中之务便返回,家父特别想见见鹤弟这位少年英雄呢。”

李鹤连忙起身,口中连称惶恐。

这个时候,李鹤基本可以断定,这个项氏府邸,家主便是楚国名将项燕。实际上,到了此时,楚国军中,能与诸侯各国,特别是与秦国尚能一战的将领,就只剩项燕一人了。

这位项伯,便是项燕的三公子。项燕有个孙子,就是历史上名气响彻云霄的项羽了,只是不知道,此时,这位生为人杰,死亦鬼雄,亲手埋葬了大秦王朝的西楚霸王出生了没有。

项伯和李为互相客气地吹捧着,不咸不淡地说着场面上的应酬话。

项智见李鹤不谙此道,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冲李鹤使了个眼色,起身对着李为拱手说道:“李兄安坐,我请鹤公子去演武场转转,鹤公子习武之人,想来一定喜欢。”

李鹤正好求之不得,心内感激项智的善解人意。

当看到足可以与后世的体育场相媲美的项府演武场时,李鹤心里暗暗感叹,到底是大将军府邸,世代从军习武,这座足可跑马的演武场,当下绝不会太多。相比之下,自己家里虽然精致有余,但论大气明显就不够了。

演武场南面有个巨大的观武台,观武台两边,排列着兵刃架子,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兵刃。

看着李鹤一副艳羡不已的神情,项智笑了:“公子喜欢这里?”

“嗯,非常喜欢,尚武之人,这么好的习武环境,又有谁不喜欢?”

“那你以后可以常来啊,顺便也可以教教我。”项智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李鹤,长长的睫毛扑闪不停。

李鹤斜眼看了看项智,心念转动,突兀地冒了一句:“我真想不明白,你一个女娃娃,怎么喜欢男儿打扮?喜欢男儿装扮也就罢了,怎么还喜欢舞刀弄枪的。”

项智脸一红,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项氏一门,世代从军,生在这样的家庭,周围又都是习武之人,耳濡目染,不好武道,才真的奇怪呢,是不是?”

接着又诧异地问道:“你是几时知晓我是女儿之身的?”

李鹤笑笑,没说话。

项智歪着头,调皮地一笑说:“鹤公子,你我在这跑马场上比一比骑术,如何?”

李鹤本来技痒,正想答应,可一瞬间,郊外惊马的那一幕又浮上了脑海,便摇了摇头说:“改天吧,改天再与公子切磋。”

项智有点扫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这人,好生无趣。”

“项公子,在下能请你帮个忙吗?”

李鹤见项智的脸沉了下来,赶紧岔开话题。

“可以,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帮上的。”项智果然又来了精神,看着李鹤。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寿州府的司寇出自你项府,是吗?”

“是啊,此人原是我家中府兵,被父亲带到了军中,阵前对垒毫不惜命,英勇杀敌,累积军功升至都尉,再后来,因为受伤残疾了,被父亲推荐到了寿州府,做了司寇,掌管刑狱诉讼,怎么?你有事找他?”

“哦,是这样,在寿州府的监牢里,关押了一个叫陈斯的人,此人原是个窃贼,在行窃时,见到不平之事,怒而杀人,不过他杀的人说不准没死,此人在那寿州大牢里已经被关了两年多了。”

“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劳你大驾了,本不该给你再添麻烦,但我见此人,虽为窃贼,却颇有侠义之风,也能算得上是个侠盗。他关进去原本我管不着,但可怜此人还有个老母,我担心再不把此人放出来,他那老母亲,孤苦伶仃的,命不保也。”

项智“扑哧”一笑,说道:“这是怎么啦,这段时间,我怎能碰到如此多的拔刀相助之事啊,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多不平之事吗?”

李鹤脸一红,“呵呵”一笑。

“你还真就找对人了。”项智面有得色:“鹤公子,这件事,除了家父,你若是去找我的几个兄长,都不成。你是不知道这位司寇大人的脾气,呵呵,那叫一个倔啊,可他老人家,惟独对我无可奈何。”

“行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

李鹤心内大喜,赶忙说:“项公子尽管帮忙,一应花费,由我一力承担,公子不要惜钱。”

项智斜眼瞟着李鹤,格格直乐:“到底是巨贾之家的公子,说出来的话就是气派。”

李鹤又是一阵脸红,嗫嚅着说:“这话是我跟大兄学的,其实不瞒你,我还真没钱。”

项智又是一阵大笑,指着李鹤说道:“原来你是在跟我吹牛啊,其实啊,鹤公子,这世上,花钱有时候并不一定就能办成事,而不花钱办成的事情,更妥帖一些,是也不是?”

李鹤赶紧点头,心说只要你大小姐把我的事办了,你说的都在理。

这时,却听项智悠悠一叹:“鹤公子啊,原本我以为你不识我女儿之身,我还可以时常扮个男装,去你府上讨教一二,如今,被你识破了,再想去府上,却是不容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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