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你是怎么出来的,”龙星辰恶狠狠的看着流苏,问道。
“皇上,是你放臣妾出来的,还册封了臣妾,这是圣旨。”
流苏,出门的时候,还不忘鸡贼的把圣旨一起带上,李安过来呈给皇上。
龙星辰一把,把圣旨丢出去很远,这上面写的什么玩意,看一眼都吓人,贵妃使了个眼色,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捡起了圣旨。
贵妃,拿起圣旨仔细一看,是真的,可是上面个的字迹,不是皇上的,也不是哪位大臣的,要是哪位大臣,把字写成这个鬼样子,可能要被诛九族的。
“把白流苏关去流云阁,没有朕的吩咐,不许放出来。”
柳答应不答应了,立马站出来,“皇上,这白答应,私自逃出冷宫,伪造圣旨,皇上只是关起她来吗?这个惩罚未免也太轻了。”
龙星辰虎着脸,“朕要怎么处罚,轮得着的说话,”皇上的娃娃脸,生起气来,也没什么威慑力,不过柳答应,还是悄咪咪的退下了。
贵妃看着白流苏那张脸,明明张的很漂亮,为什么扮丑,她有什么目的,不过,本宫生平最讨厌,比我漂亮的人。
贵妃就像白雪公主的后妈,她的心就像是一块魔镜,专门照着比她漂亮的人。
只要那个人一出现,她就要把那个人粉碎,流苏露出了真容,成了继眉嫔之后的又一个目标。
“皇上,还是把白答应关进天牢吧!”龙星辰看了一眼白流苏,不说话,这让贵妃心头的邪火,窜起八丈高。皇上还是身不得,要护着她。
贵妃声音,加强了压迫感,“皇上,”龙星辰一低头,气息微弱道:“把白流苏押进天牢。”
剧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果然,人生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吗?
流苏一边哀嚎自己冤枉,一遍被无情的几只大手,拖走了,贵妃看着皇上的神色,很是不忍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皇上,您还有许多政务要忙,臣妾们也不便打扰,这就告退了,”龙星辰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看见他们走光了,龙星辰才冷下脸色,李安在旁边看着,皇上的脸,不仅越来越冷,还越来越黑了。
皇上忽然一身旋风般起身,冲进了西边的小书房,东边还有个大书房,一般是召见大臣用的。
西边的小书房,多数是皇上独处,很少允许人进去,龙星辰,翻开一个长长的木盒,拿出一卷厚厚的白绢,展开上面画着一个皮肤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很阳光的样子,但是五官却很娇怯的少女。
这两种奇异的,风牛马不相及的,特质融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探索,了解,渴望。
龙星辰,神色似是迷茫,又像是欢喜,最后却把画像,丢进火盆里。
火舌窜起老高,他又不顾损伤圣体,把画捡了回来,好在画卷够长,没有伤到龙星辰,画像上的少女,圣洁的裙摆,被烧掉了小半,龙星辰,拍了拍,下半部焦黑的白绢,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皇上,”李安忽然出声,吓了龙星辰一跳,“皇上,您在烧什么东西。”
龙星辰,默然道:“没什么,一些讨厌的东西。”
龙星辰拍拍手掌,想把那些黑色焦灰,拍下去,可惜焦灰黏上了皮肤,除非用清水和胰子,不然很难洗去。
李安,服侍皇上多年,自然晓得皇上的习惯,不用吩咐,便准备好了,给皇上洗手用的。
这也就罢了,李安还亲力亲为的帮皇上,认真细致的洗手,直到皇上的手,变得干干净净为止。
皇上近身的人,看着李公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这样伺候皇上,简直把皇上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巴不得什么都替皇上做了,不让皇上劳累分毫。
李安,看着还没收进去的盒子,问道:“皇上可是在看,那副画像,刚刚烧的就是那副画像。”
李安走过去,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画像,只烧了一小半,不由得失望,还是放不下呀,我的傻皇上。
“皇上,大越国的公主殿下,长的美貌动人,进宫三年,却一直易容欺骗陛下,实在是,会不会是在想着,大越国的旧情人。
李安,一点也不怕,龙星辰发怒,不好听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
龙星辰,温润的脸庞,染上一丝不虞,眉头皱起,无可奈何的表情,让李安看了也不舒服。
“皇上,不如处死了白答应,她的罪名,死多少次都够了。”
乾儿,飘飘荡荡的在南书房,一个小柜子上,他原本就担心,那个女人的安危,母亲的法力有限,不可能抹去所有人的,长期记忆,再说,这样做是违反阴间条例的。
乾儿,也看见了那副画像,白流苏这个蠢女人,不扮丑的时候,挺美的。
乾儿,迅速飘荡去天牢,流苏躲在一个暗沉沉的角落,地上铺着许多茅草,既不干燥,也没有茅草,本身淡淡的称得上好闻的味道。
天牢里的茅草,散发着经年不见阳光的腐臭味,也是,难道会有人,有闲情逸致,来管犯人的居住环境吗?
各种小虫子,老鼠,爬来爬去,对于流苏而言,最为致命的是蟑螂,那种又大又肥,可怕的鬼东西,它的后背,还带着一点光泽,有的甚至还有翅膀,蟑螂就好像外星人,独特的异类流苏,常常这样想。
外婆却觉得好笑,“苏苏,别怕,你看这玩意儿,只要一个夹脚拖鞋底就能搞定了。”
外婆,这里的蟑螂太多了,一个夹脚拖鞋底,搞不定的,十个也搞不定。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