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儿,我们走吧!去吃好吃的。”
“现在还早,这时辰出去活动,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身体不舒服,再等一个时辰吧!”
乾儿,这个时辰如果没有画皮,是不敢出来的,要不是,白流苏这个女人,喊个不停,像个催命鬼一样。
乾儿,看着满地的马桶,和漫天飞舞的苍蝇,问道:“你今天洗了几个马桶。”
“一个也没有,我为什么要洗,又没有工资,又没有自来水,洗还要去井里一桶一桶的打,你是没看见洗桶局的人,每个人都是腰椎间盘突出,都是打水,洗马桶洗的,俺可不能步这个后尘啊!不能,不能,臣妾做不到,流苏忽然尖着嗓子说道。
“你是什么臣妾,你现在是洗马桶的宫女了,还有,你是想让宫里没有马桶可用吗?白流苏。”
流苏,来了精神,双眼发光的说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让他们连拉屎的桶都没有,憋死他们,气死他们。”
乾儿,摇摇头,“我看你就是懒,你小心又被处罚。”
“乾儿,你真无趣,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你能活色生香一点吗?”
乾儿倒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白流苏,越发一本正经的说道:“活色生香不适合我。”
“那你能风趣幽默一点吗?那些相亲节目,女嘉宾们都喜欢娇声娇气的问,某某号男嘉宾。”
“你生活中是个幽默的人吗?人家喜欢幽默风趣,健谈的男人,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资本呢!”
“一个男人最大的财富是风趣幽默,你年纪还小,好好锻炼一下这方面,你会成为鬼界的抢手货的,不要整天阴阳怪气的。”
其实流苏很小很小的时候,也喜欢过那么一个,幽默,有趣的男生,只不过后来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读书,再后来,也就各自天涯了,反正,长大以后,流苏发现,幽默的男女,都挺吃香的。
幽默的小说大家更喜欢,幽默的电视剧,大家百看不厌,演喜剧的演员受到大家的喜欢和爱戴。
“对了,乾儿,问你一个严肃正经的问题,大周朝可以离婚吗?”
离婚,乾儿从未听过这个词,“什么是离婚。”
“就是男女双方虽然结婚了,但是突然不爱彼此了,或者越相处越发现性格不合,就签个字离婚,以后再也不在一起。”
“以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如果有孩子,孩子可以共同出钱出力抚养,可以吗?”
“你说的是和离,民间可以,皇室不可以,只有皇上不喜欢的妃嫔就贬斥,丢去后宫,或者软禁在自己宫内,一辈子不相见,嫔妃不可以擅自离开皇上。”
“宫嫔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路,到死为止。”
流苏,打了个哆嗦,白了乾儿一眼,“你这个死小子,要不要说的这么恐怖啊!”
流苏猛地站起来,肚子不饱,头晕眼花,眼里冒着小星星,看着色调暗下来的浓稠天空。
“我偏不信,我就要离婚,我是现代人,要照我的来。”
乾儿,看着激动不已的白流苏,凉凉说道:“诛杀九族。”
“我靠,这么不公平。”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你也经历了不少,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是大越国的公主,龙星辰不可能诛我九族的吧!”
“这个倒是不行。”
“白流苏,你……。”
乾儿很认真的看着白流苏,流苏也转过脸,认真的看着乾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乾儿,有话难讲的样子。
“你这小小年纪,讲话结结巴巴的,可真不好,人家小孩子可是很爽快的,有什么说什么,你这样的,披着小孩皮的老头子,”流苏一脸嫌弃的看着乾儿说道。
乾儿,舔了舔嘴唇,“白流苏,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好好想想,我是先帝的儿子,现在是先帝的儿子当皇上,我如果还活着,应该比先帝小几岁,也是一个少年。”
“可你这模样,”流苏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小鬼,想象成一个小少年。
乾儿,忍了忍,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讲,就算我喜欢你,却注定没法和你在一起。
乾儿,看了看天色,夕阳也溜走了,天幕渐渐变得灰暗,就像人心一样,一开始谁都是,澄澈的天空,接下来,有的人变成了,阴云密布的天空,有些变成黑夜一般的天空,看起来渗人,有的人一直都很幸福,一直都像初春的早晨。
“白流苏,我们可以走了。”
两个人,披着画皮,潜伏进御膳房,流苏被眼前的珍馐美味看花了眼,巴不得把眼睛装上弹簧,弹出去把那些从没有,看过的,见过的,看个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乾儿,你看,熊掌,鱼翅,这些人出了龙肉,还有什么没吃过,”流苏,仇富的乱叫。
“白流苏,大周朝不会吃龙肉的。”
“知道了,你们姓龙,你看鹿肉,好烦呀!我想吃烤鹿肉的,这里只有大灶,没有烤架。”
“我们拿一些回去,晚上烤了吃,”白流苏每种肉,拿一大块抱着,一下子怀里,小山堆一样的肉。
乾儿,摇摇头,这么多怎么抱出去,乾儿,变幻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子,“给你,这个东西,可以装很多,装好以后挂在腰上,跟香囊一样重量。”
“不过,你住在厕所里,你要在厕所烧烤吗?你可真是个重口味,”乾儿,一脸嫌弃的样子,离开了流苏身边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