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低下头笑了,“都是太后庇佑。”
太后,看着陈婉乖顺的样子,“你倒是个懂事的,还亲自来了,养胎最宜心情好,封陈答应为婉嫔。”
陈婉,喜形于色,“多谢太后娘娘。”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喜悦,很快过去,龙星辰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李安,白流苏最近在干什么。”
“皇上,那个白流苏真是胆大白天,每天在洗桶局,抬头看天,什么事也不做,宫里都快要没有马桶用了。”
李安,复又觉得,这话回的不够委婉,“奴才该掌嘴,这话奴才不该和皇上说,真是污了皇上耳朵。”
龙星辰,看了看窗前的瓷瓶,里面插着一种白黄相间的小花,细细碎碎的绽放着,像极了那个人的脸庞。
清新的,美丽的,娇怯的,让人想要触碰的,可一但真的接近了,才发现,她的脾气怎么那么倔,一国公主,天天和马桶待在一起,她就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瓷瓶里的小花,有些类似那年看见的小花,不过没有那种,让人为之眼前一亮的清丽感,难道是因为,缺少了美丽的少女,站在其间。
龙星辰走上前去,一掌挥开瓷瓶,瓷瓶碎了,小花也掉在地上,失去了水的滋养,突不再精神活泼。
龙星辰又想起来,白流苏讲的那个故事,心头的焦躁,又添了几分,“李安。”
李安抬头看着皇上,皇上喊了自己的名字以后,突然又不发一言,陷入沉思。
“皇上,怎么了。”
白流苏,我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你既万里之遥来了,就不该有别的想头。
皇宫里的贵人,一生气就砸东西,一砸就专门挑贵的砸,真是家有万金,不知珍惜。
“去给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
李安积极的很,“奴才这就去。”
“白流苏,你给我滚出来。”
流苏按例坐在墙角发呆,李安,忽然旋风一般冲了进来,气势汹汹的,“你来干什么。”
李安打量了一下白流苏,眼里的鄙视,真是藏也藏不住,“臭死啦!这里,我问你,你还是不洗马桶。”
“不洗,又不是我拉的,又没付我工资,我凭什么洗,”李安,一听竟然觉得有点道理。
不过,李安很快甩甩头,驱逐了这个想法,“你不洗,那好,来人,给她三十大板。”
“凭什么,你们违反劳动法,我要去告你们,我告诉你们,我认识先帝,我是先帝派来的,我有任务在身,你们把我打坏了,先帝抓你们去伺候。”
“去告我们,皇上派我来收拾你的,你去告皇上啊!先帝已经仙逝,你一个大越国来的,怎么可能认识先帝,还敢用先帝说事,打五十大板。”
“真的,我在地府见过先帝,”此言一出,满堂皆静,原本打算行刑的两个小太监,有点不敢下手。
这白流苏,竟然去过地府,难道她是鬼不成,流苏知道又用,继续说道:“我还去过鬼市,里面什么卖的都有。”
两个小太监,发着抖问道:“你死了,为什么还在皇宫里游荡,是不是有什么冤情未结。”
“我没死,我活生生的。”
“我在冷宫的时候,遇上了鬼,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她邀请我去鬼市玩的。”
两个小太监看了看流苏,总觉得她十分阴森诡谲,丢下板子跑了。
李安指着他们的背影大骂,“不成器的小杂碎,这话也信,我偏不害怕。”
他找来绳子,绑住流苏,自己开打,“让你让皇上伤心,让你成天作怪,打得你皮开肉绽,打服你为止。”
李安跟半个主子没差,很少干什么体力活,打了十几板子就累了,抚着胸口,气喘吁吁的看着流苏。
“你,你给我等着,我明天再来找你。”
流苏已经只有半条命了,但是身残志坚,“你不用明天来找我,今天晚上就会有冤魂厉鬼,来找你,你给我等着。”
李安把棍棒一丢,指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流苏,“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哼哧带喘地离开了。
流苏。翻着死鱼眼看着李安的背影,这个死太监,被打的是我,他倒是搞出一副跑了八千米,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流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温热的,拿过手掌一看,上面全是血,看来是屁股开花了。
要是现在有手机,我就想把自己屁股开花的照片,拍下来看看,不为什么,就是好奇。
流苏,试着动了动,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推土机,碾压过一遍,疼得要命。
“龙星辰,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做大周朝第一个离婚的妃嫔,我要当一个弄潮儿,觉不屈服并且死在,封建社会毒瘤手上,”喊完以后,流苏彻底当机,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以后,四周一片漆黑,流苏因为失血过多,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痒痒的,流苏伸手一摸,凹凸感,拿来演讲面前一看,手上竟然有很多很多蚂蚁,在吸食流苏的血液,“走开,你们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