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这个是你们家钥匙,可以给我一把吗?人家出去晃悠回来的时候,可以用一下。”
“你还想出去,我看不要。”
“不嘛!不嘛!”流苏眨巴着眼睛撒着娇,“求求你,给我一把!没有家门钥匙,人家很没有安全感的。”
伊卡索想,什么叫做家门钥匙,这又不是你家,但是,被流苏缠的不行,还是幻化了一把出来,跟他的一模一样,只是稍微小了一点。
我们的钥匙,好像情侣款,我还是可以肖想一下雨神大人,毕竟我现在离异单身。
被流苏单方面离婚的龙星辰,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左膝盖青了一大块,可是昨天一整天,根本没有磕碰过。
起身洗漱的时候,忽然瞟见桌上放着一大块,血糊糊的东西,“李安,那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皇上,”李安吓得后退一步,“好像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皇上,奴才扔出去,您不要看了。”
“既然已经送到我桌子上了,就没有不看的理由,拿过来。”
李安总觉得那块东西很是不吉利,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龙星辰,一边看,一边双手颤抖,“皇上,你怎么了,皇上。”龙星辰抬起头,整个眼睛已经充血泛红,好像血管破裂一样,“李安,在洗桶局你到底对白流苏干什么。”
李安看着暴怒的皇上,看来白流苏这个贱人,向皇上告状了,“皇上,奴才真的什么也没干。”
“没干,这血书哪来的。”
李安走过去看了内容,立马跪下,声泪俱下的说道:“皇上,奴才认为皇上应该赐白流苏死罪,哪怕她是大越国公主,把这血书拿去给,大越国国王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教育女儿。”
“他怎么敢说,要跟皇上离婚,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李安惊诧,皇上震怒,生气的同时,这个消息像是雪片一样,飘散在各宫。
慈安宫内,“什么,真有这么一个妙人,我要见见,是在洗马桶吧?不用沐浴换衣,直接让她来见本宫。”
两拨人赶去平时名不经穿的洗桶局,左看右看,左找又找,都没有看见人影,地上,反而有很多的血迹。
“皇上,白宫女不在里面,奴才们全部翻过了,一个人影也没有。
龙星辰猛烈的一拍桌案,“她还能上天不成,”白流苏同志确确实实是上天了,“皇上,洗桶局里面发现了很多血迹。”
龙星辰,看了一眼李安,“你还不承认。”
“皇上,是她太不识好歹了,老叫嚣着要离开皇宫,要和皇上……,奴才气不过才动手的。”
“你刚刚不谁说,没有动手吗?来人,把李安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皇上,不要啊!皇上,奴才自小伺候您,奴才一心为皇上啊!”
“太后娘娘,人没有找到,失踪了。”
太后脸上充满了,玩味的笑,“难道真的出宫了。”
那人冷静的回复道:“恐怕不是,洗桶局里面乱成一团,还有很多血迹,还有打斗的痕迹,那位很可能是遇害了,或者被人劫持走了。”
“那还真是可惜,我多想见见她。”
宋姑姑看着太后真的向往的眼神,问道:“太后为什么想要见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
“我觉得她很有趣,”宋姑姑想起年轻时候的太后娘娘,比这还要夸张厉害的事,也不是没做过,难道是觉得遇上知己了,宋姑姑,头皮发麻,宫里要是有了两位这样的人,那可吃不消啊!还好那位不知所踪了。
同时也有些同情,皇上,遇上那么一个人,真的是,想想以前护国将军府,被大小姐闹的。
龙星辰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李安,“抬下去养伤吧!”李安吃力的抬头,真切的看着皇上,“奴才真的没做过。”
“去洗桶局。”
小路子小声提醒:“皇上,那里可是洗刷马桶的地方。”
龙星辰脸上,毫无表情,抬脚便走,洗桶局已经被清理干净,重新来了一批洗马桶的,正在低着头洗洗刷刷。
小路子,刚想喊皇上驾到,就被龙星辰制止了,皇上,有一个皇帝,最喜爱的妃嫔得罪了他,她便惩罚她去洗马桶,后来,那个妃子被马桶砸死了。
白流苏的话再次浮现,白流苏,你是在诅咒你自己,还在诅咒我。
龙星辰,那样一个洁癖的人,竟然会跑去洗桶局,实在是魔障了。
宫里现在关注白流苏的人,少了,现在大家的眼睛珠,都死死盯着陈嫔的肚子,“贱人真是好运,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就让她给怀上了。”
“贵妃娘娘,她不过是太后的爪牙,皇上一向是厌恶的。”
“柳嫔,此一时彼一时,太后心思难测,皇上也妥协了。”
柳嫔,想来想去也不懂,皇上妥协了什么,宫里不是一切照旧吗?
膳食还是一样好吃,升了嫔为得到的东西更多了,要说有什么变化,也是变好了呀!
贵妃看着什么也不懂的柳嫔,也不知道是世事洞明好,还是稀里糊涂过一辈子好。
“皇上,不喜欢太后的爪牙,为什么前段时间,还天天让陈婉侍寝。”
柳嫔仔细想了想,“那是因为陈婉,便于生养,皇上看出来了。”
柳嫔生于乡野,思维模式和贵妃截然不同,她是用他们祖辈娶媳妇的想法,来揣测皇上,庄稼人娶媳妇,想的很简单,能干活,能生养,就可以了。
“错了,以前皇上不喜欢,太后安插人手在后妃群里,可如今皇上登基,好几年了,还一直没有子嗣,皇上的弟弟,辉王爷可是有好几个孩子了。”
“要是没有孩子,皇上皇位可就要落到辉王爷身上。”
“你觉得皇上愿意。”
“过继,都是实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下的选择,不然谁会希望,没有自己的孩子呢!”
“娘娘,那为什么皇上要选择陈婉,这个叛徒眼线。”
“柳嫔,你终于问了一个切实的问题。”
柳嫔,低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娘娘,奴婢凡事愚钝,还请娘娘教我。”
“因为,辉王爷想要的恐怕不是百年以后,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而是想要取皇上而代之。”
柳嫔用手捂住嘴,“他怎么敢。”
贵妃,看了一眼惊讶的柳嫔,“都是皇上的儿子,他怎么不敢。”
“娘娘,要是皇上不是皇上了,那咱们怎么办。”
胡说,贵妃忽然脸色一沉,“他想就可以吗?皇上和辉王爷,都极力向太后靠拢,争取太后的支持。”
“所以皇上才宠信,太后的人。”
“不止如此,皇上聪明着呢!辉王爷,虽然有很多儿子,可太后从来没有养在身边,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