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长的提议让各家主很是意动,纷纷附和。猿飞日斩看了一眼团藏,对于团藏的打算猿飞日斩怎么不明白,“这件事以后再说,今天叫大家来,是关于九尾封印的事。九尾事关重大,人柱力更换宜早不宜迟,大家有什么看法?”
各家主对于猿飞日斩和团藏今天的表现和满意,团藏让大家有了插手九尾的资格,而猿飞日斩的决定可以让千手家的那个老太婆早点死。众人不谋而合,皆大欢喜的结束了会议。
下午,猿飞日斩和团藏来到千手家,面见水户。此时的水户虽然已经七十了,但看着也就四五十的样子,水户不等二人开口,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来干什,时间定在什么时候了?”
团藏依旧是面无表情,猿飞日斩面露尴尬,水户没有猿飞日斩的变化,继续道:“玖辛奈是个好孩子,她成为人柱力后,我希望你们不要太为难她”。
“我们商量了一下,时间定在明天”,猿飞日斩面色恢复如初,“至于玖辛奈,成为人柱力后,我们打算让她继续留在忍者学校,但是不能再寄宿在千手家”。
“不行……”突然纲手出现在了大厅,“为了木叶我大爷爷死了,二爷爷死了,你们现在又想逼死我奶奶”。
“纲手……”猿飞日斩看到纲手进来,知道今天的事没那么还解决了,“纲手,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的稳定。”
“放屁……”纲手怒火中烧,早上的酒意还未散去,“火影大人恐怕是和其他家族达成协议了吧?”
猿飞日斩听到纲手叫他火影大人,心中一惊,不由得看着纲手,暗道:“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现在纲手心中我们的师徒缘分可能已经断了吧!”
“纲手,来过来”,水户不想让纲手太为难猿飞日斩,出声将纲手叫道身边,对猿飞日斩道:“时间就定在明天吧,纲手过会儿去将玖辛奈接回来吧!”
“奶奶……”水户伸手打断了纲手,纲手只能悻悻坐下,盯着猿飞日斩和团藏二人面色不善。
猿飞日斩见水户已经答应,便告辞离开,可能是心中有愧,他实在不想面对纲手。
猿飞日斩和团藏离开后,纲手坚毅的面容瞬间挂满了哀伤,“奶奶,我已经失去了哥哥,不想再失去奶奶……”
水户伸手摸了摸纲手的脸,微微一笑,“我已经活的够久了,是时候去见你爷爷了。”
“奶奶……”纲手抱住水户的腰,久久没有出声。水户摸着纲手的头,喃喃道:“小羽睡得够久了,是时候让他醒来了”。
水户声音虽小,但如数传入了纲手的耳朵,纲手心中一喜,抬头拉着水户的手,“哥哥真的可以醒来吗?”水户微笑道:“可以的,明天就可以醒来。”
“谢谢奶奶”,纲手在水户的脸颊亲了一口,“我去接玖辛奈了”。说着纲手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大门。水户微微一笑,“这孩子……”
纲手正沉侵在小羽可以复活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想水户会用什么方法复活小羽。
跑着纲手放慢了速度,突然想起小羽刚昏迷时,她为了治疗小羽,将家里的忍术卷轴翻了个遍,其中有个叫“命转生”的禁术,她还没看就被水户收走了,还斥责了他一顿。
想着,纲手已经知道了水户要用什么方法救小羽了,纲手最终停下来脚步,站在街头踌躇不前,面露痛苦。街上的行人往来都会不解的看一眼纲手。
“纲手……”突然大蛇丸沙哑的声音从纲手身后传来,纲手回头,“大蛇丸,可以陪我走走吗?”大蛇丸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火影岩,看着下发的木叶,纲手道:“自从哥哥昏迷后,我就没来过这里了,今天是第一次来”。大蛇丸站在纲手身后,没有说话。
纲手回头道:“大蛇丸,要是两个至亲中只能活一个,你会怎么选?”
大蛇丸心中一动,似乎对纲手的问题来了兴趣,“生命是脆弱的,我会选能活得更久的,或者更为强大的”。纲手默然不语,坐在了火影岩上。
良久,纲手站了起来,“大蛇丸,我该走了,有时间再找你吧!”纲手也不管大蛇丸,默默的走下了火影岩。背影显得很落寞。
直到纲手走远,大蛇丸才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生命如此脆弱,为何还要被羁绊所累呢?”说着,大蛇丸拿出了一把苦无,刺进手掌,又拔出苦无,伸出留着鲜血的手,对着村子的方向,看了良久,“好多东西都被掩盖了呢?”
说完,大蛇丸神秘一笑,收回手,离开了火影岩。
纲手来到忍者学校时,玖辛奈脚踩着两小男孩,好像在警告着什么?纲手感觉好笑,走到玖辛奈身边,“玖辛奈,你在揍人啊?”
玖辛奈抬脚放过了脚下的两小男孩,看着纲手的笑脸,心道:“好美啊……”玖辛奈看的有些痴了。
纲手手在玖辛奈眼前绕了了两下,玖辛奈才反应过来,“表姐,找我什么事啊?”
“我来接你回家,奶奶说要见你,”纲手嫣然娇笑道,“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走吧!”
“姐姐……”纲手牵着玖辛奈正要离开,突然听到有小孩叫她,回头发现绳树远远的跑了过来。纲手如花笑靥渐渐消失,又变得冷冰冰的。
自从小羽昏迷后,纲手就不怎么待见绳树,连浩一和津子也很少去看望。纲手对浩一和津子去大名府给绳树谋取前程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看到绳树过来,纲手冷冷道:“不好好上课,跑这儿来干什么?”
“姐姐……”绳树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纲手,“姐姐,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了,我好想你。”
绳树的话并没有让纲手的表情有什么变化,“现在见到了,回去上课吧!”说完纲手牵着玖辛奈,转身离开了忍者学校。
绳树呆呆的看着纲手离开的方向,眼中打转的泪水,最终没有忍住流了出来,暗道:“我一定变强,要让姐姐刮目相看”。下定决心的绳树,向教室走去。
回去的路上,玖辛奈想问关于绳树的事,但看到纲手冷若冰霜的脸,最终还是放弃了。
纲手牵着玖辛奈,一时思绪万千,“玖辛奈,我想给你说说我的事,你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吗?”玖辛奈点了点头。最终纲手拉着玖辛奈,在房间畅谈了一下午。
玖辛奈知道纲手和小羽感情很好,这次听当事人自己回忆过往,更有另一番意味。
在纲手的童年里,小羽就像温暖的太阳,填满了纲手的世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十年来的消沉颓废以及麻木的杀戮,依旧改变不了那单纯欢脱的本性。
傍晚,纲手将玖辛奈送到水户的房间,便匆匆跑到了小羽的房间,看着小羽略显苍白的脸,想着明天水户就会用自己的命救小羽,纲手低声道:“哥哥,我想自私一次,就算你不原谅我……”
纲手没有再说下去,擦掉了满脸的泪水,在小羽的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