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顾不得和大蛇丸打招呼,拉起玖辛奈闪出来大蛇丸家,直奔家里而去。
纲手手回到家,直接破门而入,刚好看到满头灰白的水户,对着浩一、津子和绳树交代着什么。
“奶奶……”纲手扑在水户怀中,看着满头灰白的水户,纲手双手颤抖满眼杀机。水户摸了摸纲手乳黄色的头发,“回来就好了!”
纲手泪如泉涌,水户的衣服也湿了一片。水户等纲手平复情绪后,道:“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有惊喜给你。”
“奶奶……”纲手摇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要使用命转生术。”纲手心里很痛苦,她需要在水户和小羽只见选一个。当初她确实想自私一回选小羽,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水户微微一笑,“你带玖辛奈离开,就是不想我体内的尾兽被抽离,然后自己使用命转生术救小羽吧!”纲手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水户摇了摇头,“你可真傻。”说着,水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纲手,带我去小羽的房间。”纲手扶着水户,慢慢想小羽的房间走去。浩一、津子和绳树并未跟随,只有玖辛奈跟了上去。
半个月没来小羽的房间,纲手感觉小羽的房间比平时更冷了几分。小羽的脸色也更苍白了,额头似乎带有黑气。水户知道,小羽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纲手,小羽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房间的柜子中有两个卷轴,小羽醒后,你把它交给小羽。”
纲手点了点头,看似面色平静,但颤抖的身子和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表明纲手此时的悲伤。玖辛奈抓着纲手的衣角,脸上挂满了泪水。
水户没有在看纲手和玖辛奈,有些时候看得久了会心生丝藕,舍不得放手。水户将盖在小羽身上的被子掀开,双手结印,“命转生之术”。
水户双手冒着绿光,刚按在小羽腹部,立即感受到强大的吸力,生命力和查克拉如洪水般向小羽身体中涌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户像没了精气一样,全身散发着死气,头上扎着的两骨朵也散了下来,最终倒在了小羽身上。
“奶奶……”
纲手和玖辛奈将水户扶平躺下,两人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浩一和津子带着绳树,听到纲手和玖辛奈的哭声赶了过来,看到没了气息的水户,浩一眼睛微红,怔怔的站在床边,津子双手捂面,眼泪在指缝间流了出来。绳树畏惧纲手,并没有上前,站在浩一身后抽泣着。
晨色清冷,带着一丝寂寥,隐然暗示着夏日将尽。数千人身穿黑衣,于破晓时分赶到了墓地。小羽牵着纲手置身其中,满脸痛苦又带忧郁。天空并没有小雨来掩盖众人的眼泪。
小羽昨晚醒来,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哭泣,始终面色平静。直到此刻,小羽才放肆的哭了出来。
纲手依偎在小羽怀中,一边是奶奶离世的悲伤,一边是哥哥醒来的喜悦,让纲手心绪如麻不能自己,自能依偎在小羽怀中什么也不想。但是颤抖的身躯表明纲手内心无法平静。小羽感受到怀中纲手的颤抖的身躯,双手不由得紧了紧。
朝阳伴随着人们的悲伤升了起来,而悲伤也似乎因朝阳减轻了几分。小羽拍了拍怀中的纲手,“纲手,我们回去吧!”
纲手点头,抱着小羽的胳膊和小羽离开了墓地。小羽并没有带着纲手回家,两人慢慢走在木叶的街头,街上行人很少,很是冷清,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火影岩下。
小羽拦腰抱起闪身向火影岩跳去。看了眼朝阳下闪着金光的村子,小羽轻轻吻向纲手的唇。十年来的思念终于在此刻爆发了,纲手双手绕向小羽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狠狠的贴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朝阳下拉的很长,一直延申到了村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纲手松开了小羽,伸手将小羽嘴角的血迹擦去。亮晶晶的泪珠在她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小羽伸手擦掉了纲手脸上的泪水,在纲手额头轻轻一吻,看到纲手一双眼睛雾蒙蒙,似秋水般波动,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一句,“纲手,你变漂亮了。”
纲手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双手抱住小羽的腰,将头埋在小羽的胸膛,“哥哥,我们结婚吧!”
“好!”小羽脸颊靠在纲手的头发上,抚摸着纲手的背,“下月就结……”
“哥哥……”
“嗯……怎么了?”
“没事我就叫一下。”
纲手怕抱着的小羽不知什么时候又昏迷,所以隔一会总会叫一下小羽,小羽也总是问一下“怎么了”,纲手的回答总是“没事,我就叫一下”。
纲手依偎在小羽怀中,就这么站着,直到日上三杆,小羽才拦腰抱起熟睡的纲手,向家走去。
回到家,将纲手轻轻放在床上,小羽一时思绪万千。昏迷是他好只是个小屁孩,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整整昏迷了十年,小羽感觉人生缺失了一半,不是很完美。
站在窗前,看着院子中空荡荡的摇椅,小羽悲从中来,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站在窗前良久,小羽感受到右眼的悸动,转身走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右眼,金色已不是那么盛了,有一种光华内敛的感觉,控制起来也不似原来那般吃力了。
小羽将查克拉集中到右眼,感受着右眼的力量,突然小羽面前出现了一黑色的无规则大洞,小羽抬脚走了进去,再出现时小羽已经在了院子里了。
感受了一下使用右眼的感觉,小羽发现刚才使用的空间之力不是来自于右眼,而是左眼发动的,右眼似乎只是封存了某种印术。
小羽尝试着再次使用了空间之力,这次小羽确定了是左眼发动了忍术,右眼起到的作用类似于结印。这个发现让小羽很兴奋,但兴奋过后,小羽感觉自己精神萎靡,头痛的厉害。
小羽心立即沉到了谷底,心道,“看来这忍术对精神力量要求奇高,不能随便使用。”
小羽也没有纠结于此,他有飞雷神之术,已经可以应付当前的局势了,后面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说了。
想完,小羽感觉自己一身轻松,突然一红发小女孩,推开院门走了进来,两人相视,具是一愣。小羽微微一笑,“你是玖辛奈吧!”
“嗯”玖辛奈点了点头,“你就是表姐夫吧!”小羽微微颔首表示默认。
玖辛奈在小羽面前显得有些局促,双手交叉偷偷瞄着院中发呆的小羽。
“哥哥……”突然纲手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小羽飞奔进屋,发现纲手红着眼坐在床上,怅然若失。小羽坐在纲手旁边,将纲手揽在怀中,“我在,别怕,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