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纲手出生后,小羽的赌博生涯也不再无聊。
这天小羽左手抱着纲手,右手抓着奶瓶,对着赌桌前的柱间喊道:“大爷爷,你手法不对……你看又输了,再输我不会再给你钱了。”
柱间大笑,在小羽背上拍了一把,道:“小羽不要那么小气嘛,你看纲手都想玩两把。”小羽不禁低头一瞧,怀中的纲手正盯着赌桌,目不转睛。小羽和柱间相视一笑,将纲手放在赌桌之上,并在小纲手手中塞了一踏钞票,小纲手爬到大字旁边,将钱扔在了大字上。
不一会小羽指着面前一大堆钱,对柱间说道:“大爷爷,你看,小纲手都比你会玩。”柱间将小羽面前的钱,扒到自己面前,笑道:“不要在意,开心最重要,不然以后不带你了。”
小羽不满道:“哼,不带我?,不带我你哪儿来的钱输。上次偷奶奶的钱,被奶奶抽屁股的事都忘了吧?呜……”
柱间一把捂住小羽的嘴,看到旁边憋笑的人群,脸一黑,敲了一下小羽的头,道:“你小子,再也不许来这儿了,明天开始好好给我学习忍术。”话毕,将所有的钱装起来后,一手抱着小纲手,一手牵着小羽离开了赌场。
水户冷着脸,一首抱着小纲手,对着墙边面壁的一老一少训斥道:“你们两个偷偷的去赌博也就算了,为什么带着纲手?嗯……”
小羽回头,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道:“奶奶,小纲手很有天赋的,将来一定会成为木叶赌神的!”
水户怒道:“闭嘴……你多站一小时。还有你,没个做爷爷的样子,也多站一小时。”
过了一会,柱间偷偷回头,发现水户已经离开,凑到小羽耳边,偷偷道:“小羽,你平时挺机灵的,为什么要激怒你奶奶啊?”
小羽意味深长的一笑,道:“马上就要吃饭了,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奶奶肯定会让我去吃饭的,大爷爷你嘛……那就不一定了!”柱间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羽。
第二天,柱间果然没有带小羽去赌场。交给小羽两把木制苦无,让小羽在一旁练习,径自坐到一旁,和小纲手玩起了骰子。
小羽不满道:“哼,活该被奶奶抽屁股!”话毕,拿起木制苦无,背转身子,木制苦无向大树掷出,甚是潇洒。小羽拍了怕手,正待欣赏,只听得柱间一声怒吼:“你小子,是想杀了爷爷吗?”
小羽回头,见柱间肩上两把木制苦无,不禁大惊,道:“唉,我瞄准的明明是树啊,怎么跑到爷爷哪里了?”说完,拔起柱间肩头的苦无就跑。小纲手在旁边,拍着手,咯咯发笑。
见小羽扭着屁股跑远,柱间摇头失笑。回头又和纲手玩起了骰子,在偷偷改了几次规矩后,终于赢了纲手几次,在一旁偷偷傻笑。小纲手在旁边也不懂柱间为何傻笑,拿着骰子玩的不亦乐乎。
……
美满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小羽已经四岁,柱间也已变成垂暮老人,完全看不出眼前的老头,便是火影岩上的初代火影。柱间坐在摇椅上,拉着小羽,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道:“四年前也是这样的月亮……”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小羽,以后木叶就由你守护了!”
小羽低着头,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才说道:“嗯,我会的!”
柱间抬起干瘪的手,在小羽的头上摸了摸,道:“我相信小羽能做到。”
“我也能做到……我也能做到……”柱间和小羽闻声望去,见两岁的小纲手,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爷爷,我也能做到,还要做的比羽哥哥好!”
柱间将小羽放下,抱起小纲手,捏着纲手的鼻子问道:“小纲手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
纲手嘿嘿一笑,道:“我知道,爷爷让羽哥哥保护村子,我也能做到的,还要做的更好。”
柱间微微一笑,道:“那好,以后小纲手就和小羽一起保护村子。”
大厅中水户、浩一和津子坐在一起,看着院中的三人,面露悲伤。
过了一会,也许是累了,柱间将纲手放下,喃喃道:“虽然有很多遗憾,但总的来说,我的人生还算完美”。小羽拉过纲手,双手按在纲手的肩膀上。柱间闭着眼睛,坐着的摇椅已经不再摇晃。小羽静静的注视着柱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洁白的脸上,流下了两滴泪。
见没人说话,小纲手回头疑惑的问道:“羽哥哥,爷爷睡着了吗?”
小羽压抑着悲伤,哽咽的说道:“是啊,爷爷太累了,这次要睡好久好久,暂时不能陪纲手玩了。”纲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小羽仰头看着夜空,夜空已不见了星星和月亮,只订一片浮云在飘荡。
在同一个夜里,在火影办公室,扉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村子,喃喃道:“大哥,我一定会守护村子,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
第二天水户才宣布了柱间去世的消息。
葬礼当天,看着无数身着黑衣,默默哭泣的人们,小羽发现,在这个世上,还有如此多的人,因爷爷的离世,能够如此悲痛得、彻骨的、貌似虚伪的宣泄。也许这就是爷爷一直以来,宁愿献出生命也要守护的。
葬礼是为活着的人准备的,他们需要一个宣泄伤感的场所。自从葬礼回来后,小羽整个人也变得沉默了许多。也不再出入赌场,每天疯狂练习着体术,每次都是精疲力尽才肯罢手。水户虽然心疼,但也没能劝住倔强的小羽。
这天小羽早上起来,破天荒的没有练习体术,而是出门直奔火影办公室。
扉间正在办公,见小羽进来,笑着问道:“怎么有时间跑我这儿来?不踢那棵树了?”
小羽没理扉间的调侃,谄媚一笑,道:“二爷爷,我想要一把剑。”
扉间颇为意外,不禁抬头望着小羽,道:“剑?你想要什么样的剑?”
小羽想了一会,道:“开双刃,长短无所谓,要是传说中的草雉剑那就更好了!”
扉间望着面前的小羽,道:双刃剑?这个我可以帮你打造一把,草雉剑你就别想了。”
小羽点了点头,又嘀咕道:“果然还是大爷爷靠谱,二爷爷找一把破剑都不行。”
扉间听的脸一黑,怒道:“滚出去,不然什么都没有。”小羽哼了一声,甩头离开了火影办公室。见小羽离开办公室,扉间不禁笑道:“这小鬼……”
小羽刚回到家,纲手穿着吊带公主裙,扑到小羽怀中,道:“羽哥哥,你回来了,你刚才不在,我可担心了。”
小羽揉了一下小纲手的脸,道:“哼……担心我是假的,没钱了才是真的,对不对?”
纲手立马摇头否认,道:“没有,我是真的担心羽哥哥,而且钱我还有一张呢!”
小羽微笑道:“谢谢小纲手。”
纲手拉着小羽,扭扭捏捏的的说道:“那个……那个羽哥哥,今天你能不能陪我玩啊,你都好久没有陪我玩了,只要一天就可以了!”
闻言,小羽一愣,低头在纲手额头亲了一口,道:“纲手,对不起。”
听到小羽说对不起,纲手以为小羽又不陪她了,撅着小嘴,泪目潸潸,道:“没关系的羽哥哥,你要是忙可以不用。”
小羽擦掉纲手眼角溜出的泪珠,笑着说道:“小纲手误会哥哥了,我是因为没有好好照顾你,才道歉的,以后只要纲手需要,我都会陪着你的。”
纲手眼睛挤成月牙,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嗯,那羽哥哥要天天陪着我。”
三天后,扉间将剑终于给小羽送来了,剑长三尺,除了开双刃外,也没有其他特点。不过小羽倒是欢喜的不得了,脱掉外套,拿起剑便在院子舞了起来。
扉间在一旁看得心下一惊,只见小羽身穿劲衣,手持三尺长剑,腾转挪移,剑光闪闪,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环境使然,小羽手中的剑,似有一种独孤求败,高傲之感,明明站在眼前,却又似在云端,身法飘忽不定,几欲让人迷离。
连环十几剑过去,小羽目光如电,身形猛然跃起,如鹰隼般凌空扑杀而下,只见剑光一闪,地面出现一道深半尺,长三尺有余的剑痕,干净利落,潇洒无比。
扉间在一旁观看,心下不由的紧了几分,心中暗道:“此等剑法从未听闻,小羽没有查克拉,剑也是普通的剑,小羽竟然能攻击外放。难道铁匠是因为我的身份,加入了传导金属?”
扉间见小羽已停止练剑,将小羽喊道身旁,问道:“小羽,你刚才练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
小羽挠了挠头,疑惑道:“剑法?我感觉这样耍着顺手,就这样耍了。二爷爷,我有什么地方耍的不对吗?”
扉间心下震惊,但暂时也不想刨根问底,但又不想让小羽引起他人注意,便对小羽说道:“以后有人问起此剑法,你就说是你大爷爷教你的,知道吗?”
小羽虽心有不解,但还是答应了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