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喝下去后痛苦会有所缓解,却没想到,这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那要人命的痛竟然越来越强烈。
“啊……渊,疼……”
一直都很能忍的阿芳,竟疼的大喊大叫起来。
戈瑶渊瞧着眼睛通红,心下不忍,可虽难受至极,戈瑶渊也不得不暂时忍耐,坚强坚守。
她让玊北遇控制着阿芳不让她动,自己则快速在阿芳身上行针,从头顶到脚底十二道经脉,利用针灸恢复运行失常的经络,致使药物快速起作用到四肢百骸,然后加快药物祛风邪六垠、血瘀、血虚、痰浊,将逆乱气血,不通则痛,不荣则痛彻底拔除……
心是颤抖的,手法却稳如泰山,一针一针有序的扎下,动作老练又不失医学美感,犹如一个艺术家在熟稔的弹奏着钢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行医多年的老中医。
这厉害手段,居然出自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身上,尤其是那认真专注的模样,让玊北遇爱到不行,眼中满是迷恋。
时间点滴流失,半个小时过去,情况渐渐好转,而戈瑶渊和玊北遇这会均是浑身湿透,累到不行。
一个是出力过度,一个是专注过度。
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阿芳,玊北遇戈瑶渊相视一笑,他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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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医术如此了得。”
离治愈阿芳已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内,大家都专注着照看阿芳,戈瑶渊继续针灸理疗巩固,玊北遇则负责家人一日三餐。
直到今天,阿芳彻底恢复,已和往常一样能自理生活后,男人才说出心中的感慨。
望着院子里被两孩子围着的阿芳,想着不知道被自己扎死多少只老鼠,戈瑶渊一本正经的道:“我戈家是医药世家,从小我就熟读医书,爷爷在世时,也会时常教我如何辨证论治,辨病下药……”
玊北遇点了点头,不知道信了几分,至少戈瑶渊这一手逆天行针术,不是一般看看医书就能完成的。
“这两天,高老板可有找我?”
闻言,玊北遇将戈瑶渊的手机交还给对方,“这两日你让我帮忙关注着,昨天,高老板的确有事找你。”
“哦!啥事?”
“说是前些日子,帝都有个企业老板到市里的分店视察工作,机缘喝了咱们的酒,说是常年困扰的胃反酸得到了缓解,这不,就寻到了高老板这来了。”
“高老板这是需要我过去?”戈瑶渊问道。
“嗯,你这两天没空,我便回了,你要么现在给回个电话?”
“也好。”
戈瑶渊接过手机,找到高民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见是戈瑶渊的电话,等的焦急的高老板,只嘟了一声就接通了。
“……喂,高老板,昨天有事找我?”戈瑶渊直接进入主题,也没解释这两天自己在忙啥。
“可不是嘛!谢天谢地,你终于得闲了。这具体事情,还是来县城一叙吧!我现在派人去接你。”
听高老板的口吻,隐隐透着激动,料想是好事,戈瑶渊便应承下来了。